辰时的时候就天琴被父亲明城牵着手瞬移到皇城的正大门候着,然后明城瞬移回到皇城主殿坐在母亲盈玫的身边。
咚咚咚
钟声敲响,从小声钟声响起直到整个光族之地都能听到钟声,一百零八声钟声敲响在所有光族之地所有人的心上。
一身火红色婚服和她一样图案的久吾被两位长老送到王城正大门口。
天琴向久吾伸出小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的久吾瞬间收起笑容,这才握住天琴的小手。
两人手牵着手踏上泛着金光的红色地毯往皇城主殿走去,漫天的五颜六色的礼花在皇城上空绽放着,皇城的天空中纷纷扬扬飘着金色的花瓣落在地上,皇城的地上铺满漂亮金色的花瓣。
两个人来到皇城主殿里,在盈玫和明城面前站定。
仪官喊到:
一拜天地
两个人转身对着门外天地躬身行礼,下一秒禁地里所有宫殿都亮起,只是无人发现。
二拜高堂
两人转身对着王座上的盈玫和明城躬身行礼。
夫妻对拜
两个转身面对对方躬身行礼,两人低头的时候,两人眉间的金色水滴状印记突然亮起,一秒后又暗下去,而久吾弯腰很明显的比天琴低很多。
主殿里悬浮在半空中的金色水滴突然飞出两滴小小的水滴分别没入两人的眉间精神力海里。
王座上倾城倾国的美人威严的脸上带着慈爱,“礼成,光储带着你夫君走一遍禁地所有宫殿吧。”
“王,明城大人,吾和夫君先行离开主殿,稍等一下我们就回来。”
等母亲盈玫点头,天琴就拉着久吾转身离开主殿,拉着他瞬移到禁地大门。
“光储大人,久吾大人”两个看守禁地的侍卫躬身行礼。
“嗯”
天琴拉着久吾走进禁地的左边的魂殿,挥一道精神力给魂殿后拉着久吾走进大殿里,踏入只到大腿的红色水池里,漂浮在半空中黑色珠子分出两缕黑色流光分别没入两个人的眉间的精神力海里。
天琴牵着久吾把禁地的光殿、真灵殿、灵殿、器殿、转生殿、降生殿和轮回殿也逛了一遍,得到每个殿半空中漂浮着的珠子给的每人一缕流光。
两个人回到主殿,主殿里的金色水滴发出耀眼的金光把整座皇城笼罩住,所有人都觉得全身上下温暖舒适。
咚
一声钟声响起,清脆平和的女声响起,“我光族之王-盈玫,吾儿下一届的光族之王,天赋最好的光储和圣王久吾的婚宴正式开始,请大家尽情享用。”
王城里早就摆好大量的白玉石案桌,上面摆好各种珍馐美食,每个案桌的中间都有两碟灵果。
天琴和久吾在王座下面的左边上首位置坐下来,两个人吃饱后坐在椅子里望着中间的歌舞表演,居然是从人间界请来的表演。
天琴兴致索然的望着歌舞表演,感受到灼灼的目光不由转头望向身边的男子,久吾为什么总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久吾在高兴什么愉悦什么?天琴平静的转过头无视久吾的目光。
百般无聊的等到申时,母亲盈玫才让他们回去,酒宴虽然没有结束,但是想离场都可以离场了。
两个人回到府邸里,天琴正要走回自己的院子就被久吾拉住手腕,她放出威严和冷意的转过头抬头望着泽仲的双眼冷声说道,“放手”。
“光储大人,我们成亲了,不是应该去正院的婚房?合卺酒还未饮用。”久吾心情及其愉悦,目光灼灼的望着眼前的美人儿。
他们成婚了,她是自己娘子了。
天琴转过身冷冷清清的脸上冷意弥漫着,满身的威压全部放出来压迫久吾,她往前一步微微抬头望着眼前比她高一个头多雌雄莫辨的男子,“你只是我的护道者,你想做什么,强迫我接受你不成?”
这人长得真高,她的绣花鞋加了盆底,把身高拉高许多还矮他这样多。
“我知道自己是你的护道者,我没想做什么,只是想和你喝合卺酒而已”他们太陌生了,又因为诅咒是断绝情爱一族,他没想她能立刻接受他这个夫君。
天琴冷着脸拉过久吾瞬移到正院婚房的桌子边,红艳艳的婚房让她很讨厌,拿过一个合卺杯示意他拿起,和他手挽手,直接喝光里面的苦酒,然后迅速放下杯子。
“不应该是喝一半交换喝吗?”久吾疑惑的问道,婚礼事宜不是有人过来教授了吗?
“我乐意,你有意见?”天琴面色冷冷清清反问道,眼眸里带着不悦。
“没”久吾只好把剩下的半杯合卺苦酒喝完,他又不会对她怎么样,干嘛这样防备他?
天琴走出正院,久吾赶紧跟上她,“你去哪里?”
“回我院子,你跟着我做什么?”天琴抿了抿嘴巴不悦的望着跟着她的久吾,忽然很后悔没有反对成婚。
“我们成亲了,不应该住在正院里吗?你的衣物不是在正院里了?”连他的衣物都有专人制作好送过来放在正院里,她难道不愿意成婚?还是因为他把其他的候选者都扔出光族族地,所以她没的选择才和他成婚?
难道她满意的夫君在那二十九人当中?
“我再说一遍,你只是我的护道者,你想住府邸里哪个院子都可以,除了我的院子,明白了吗?别打扰我。”天琴说完直接瞬移回自己的闺房,拿一套鹅黄色的衣裙回到自己的空间里沐浴,然后直接在空间里修炼。
她的空间里是一个只有一千多万平方公里的小世界,里面有一座巨大的占地一万平方公里的白玉府邸,大量的花草树木和动物,灵果、灵花、灵草和灵兽特别多。
她出生的时候就出现的世界,原本只有四百多万平方公里,后来慢慢扩大着,只是扩大的速度并不快,她修为越来越高才越来越快。
久吾望着消失在眼前的美丽人儿一阵无奈,放出精神力感知,发现她回东厢的院子里的闺房,拿了一套衣裙就消失在房间里。
他只好回西南角自己住的紫竹林小院里沐浴更衣,拿着换下来的婚服高兴又难过,他们成亲了,但她不肯和自己住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