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见禹王对新政虽心意已决,但旧朝势存,尚存疑虑,恐生变故。需要在此基础上,消除禹王的疑虑,坚定他的决心。
唐尧暗想;我何不趁热打铁再推他一把,他不急不缓地道:“禹王治理洪水成功,受命与天之日,舜帝曾当着文武百官,历述禹王功绩;整治滔天水患,解君之忧,解民之危。辛勤为国,辛勤为民。不骄不纵,不居功,不争名,无畏艰险,无言勿听,独断不用。专心一道,三过家门而不入。节俭持家,格守天道,敬畏民心,实乃国之福命。”
尧儿听师父说;当初禹王承受天命之时,曾表明自己的治国方略,提出了;举国之力丰富五行之物,以养万民。以正德,利用,厚生三件为一统。以宽宏而又坚栗,柔顺而又卓立,谦厚而又严谨,多才而又谨慎,训服而又刚毅,正直而又温和,简易而又方正,刚正而又笃实,坚强而又善良的九德。勉励臣民,威罚犯臣.犯民。我想禹王现在不会把这些都忘掉了吧。
禹王听后,沉默不语。唐尧暗想,看禹王此状,内心已被自己说动,我何不借此机会,再加上一把火:“尧儿最近夜观天象,见北方紫薇璮中,帝星隐晦不明,且暗长明少!而靠近他的另一帝星,在逐渐地明多暗少,不久天下恐生大变。”
禹王面色一肃:“尧儿,你能演算出时间吗?”“回禹王!尧儿已推算多遍,最多不出三月,隐晦帝星必会陨落。”
禹王听后,复又不语。唐尧在一旁见到,禹王内心果然有顾虑很重:“尧儿知禹王是仁德之君,不忍在国丧三年期内更新天下,尧儿有一策,不知禹王是否愿听?”
禹王略带迟疑:“可以说来听听。”唐尧暗喜,禹王虽有迟疑,但心结已被打开:“禀禹王!这三年期间,禹王不妨将王权假手于他人,尧儿以为,舜帝的儿子商均最为合适,让其子承父业,名誉上名正言顺,也彰显禹王大度,再者商均庸碌无能,纨绔浮华,舜的臣民多为所不恥。”
禹王看着唐尧没有说话,且目光中带有狐疑。唐尧面色坚毅而淡定地说:“请禹王放心,紫薇璮中,根本没有商均的位置,且商均的身体一向孱弱,恶行昭著,胸无惜国,怜民之心。若无自知之明接受王权,有违天道,舜帝的众臣,皆知商均是何德行和才能,根本不会听其之命。到时君臣离心,君昏庸无能,臣不尽所能而为,民怨沸腾!臣民渴望明君,更能彰显禹王的贤明,使神州臣民归心。”
唐尧暗想;这时候得用一番让禹王深信不疑的话,彻底地打开他的心结,他想起孟子的一段话,我何不将这段话,假借师父之口说出,打动禹王。
师父常常教诲于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普益其所不能。这些难道不是禹王一生的真实写照吗?”
禹王听后,沉思了良久:“老神仙至理名言,果然非凡!”
唐尧见其已接受,心中大喜:“禹王不必迟疑,以商均之才,做个小小邑侯,尚且力所不为,他若不知天高地厚,强揽王权,不仅有违天道,身体也不堪其重负。尧儿夜观天象,商均的星位昏暗!忽明忽暗,此象主短命之象,我曾为此多次推算,不出两年,商均必定夭折。”
禹王听到,唐尧连商均必定夭折这种话,都直言不讳地对自己说了出来,心中的疑虑顿消:“尧儿,这三年期内,本王当如何行事?”唐尧不慌不忙,又从怀中掏出一轴黄卷,双手奉于禹王面前:“尧儿想说的话都写在上面了,请禹王定夺。”
禹王并未将黄卷打开看:“尧儿,看来来见本王是借为小公子医病之名,施展胸中的抱负,而且并非就此一件事吧?”
唐尧心中一惊,看来这古代帝王的智慧也是高的吓人!就连自己这四千年后的双料博士,也自叹不如!他稳定了一下心神,从怀中又掏出一大一小两个黄卷:“尧儿所奏的一切事情,尽在奏卷中。尧儿此次的确为小公子医病为主。其它之事,尽人事而已,随时听候禹王召唤。”
“请禹王移步,随尧儿到院中,看看尧儿有没有能力保禹王更新乾坤。”
禹王随唐尧来到院中。唐尧见厅门两边,种着两棵不知叫什么名的乔木,随手摘下了一片小叶,面含微笑,风淡云轻般地一挥手,只见一道绿光,射向两丈外的一棵大树。
院中人,还不知其所以然。只见禹王神色惊讶,快步走向大树,见那片小小的叶子,已深深地嵌入树身中。禹王暗想;飞叶伤人!只有仙人可为!
“尧儿,本王从未见老神仙施展神功。”“禹王说得极是,师父常说,用武者者霸道之为,君子应以王道安身立命。训诫尧儿不到万难之时,不得施展神功。”
禹王听后,微微颌首。暗想;这小子文韬武略,比岐伯要求的天纵奇才还高,简直是旷古奇才,幸亏成了老神仙的弟子,我一定要将他网罗至门下。若被他人所用,自己辛苦的几十年,恐怕要付逐东流了。
正在这时,走进一名翩翩俊美少年,唐尧一见,心中大惊!活脱脱的一位小号亦玉再现,难道她也穿越了?那美少年见了唐尧微微一笑,面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唐尧一时,看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