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不能说太好听,但是也聊胜于无了,风雪黾于笛声之中也听出了一番别样意味,想来玉公子的安神曲也是更加纯熟了。
数息过后,占水选走了三只白狼、三只黑狼、两只黑犀及两只黑蜥后便就离开了。十只荒兽又被占水宗主分给了五大长老一人一只,大家皆是欢喜。
待玄剑宗诸人走后,客栈周围便只剩风雪黾他们四个了。但是面对着眼前的这一万只蛮兽,风雪黾也觉得压力很大啊,这么多一块走虚空他以前可没尝试过啊。
但是,风雪黾喜欢挑战,而且他如今已完全掌控了空间穿梭,让裂缝持续时间长一些应该不是问题,让裂缝大一些应该也没问题的。(真的没问题吗)
风雪黾也没其他办法,空间穿梭是目前为止最有效而快捷的,他总得去试上一试的。
风雪黾自己全部**力量使出并将空间撕裂出了一个比以前大了五倍不止的空间裂缝,至少可同时让五个人或兽通过了。而这么大的裂缝其能持续的时间自然是不太长了,约只有一息吧。而眼下却是有一万多只兽呢,没个一刻钟却是无法全部通过的,所以就必须要有能暂时保证空间裂缝稳定的宝贝才行啊。
能保持空间裂缝稳定?风雪黾嘀咕着,怎么感觉有点耳熟啊,似乎他在哪儿见过呢?好像是……
风雪黾终想起来了。那已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啊,当初他在龙虎谷秘境内,便就看到了百凌宇以空间宝石强行稳定了将要闭合的空间裂缝。
“唉,也不知道百长老现在如何了啊。我要去花界一趟吗?”风雪黾暗道。
不去不行啊,谁叫风雪黾的空间裂缝只能维持一息时间呢,多尴尬!心回百转间,风雪黾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风公子,你怎么了,有何高兴的事吗?”玉公子问道。
“额,没事,就是觉得今天阳光明媚,心情也不由舒畅了起来。”风雪黾道。
“黾哥哥,为什么不说实话呢?”洛兰立刻发表了怀疑。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阳光正好,所以我准备去郊游,你们觉得怎么样?”风雪黾道。
“去哪?”芳儿、洛兰及玉公子齐声问道。
“花界。
好吧,我承认我有事得去花界一趟,你们先在东四区待着吧,我半日即回。”风雪黾终禁不住,说出了实话。
“黾哥哥,那你去吧,这些蛮兽及荒兽,我先替你看着了。你尽快吧,毕竟我们实力可没你那么强。”洛兰道。
“有劳了。”风雪黾略带歉疚道,随即撕裂空间芳儿也跟着一块走了。
“唉,我怎么觉得被黾哥哥骗了啊,就是故意的要和芳儿姑娘一块所以才把我们支开的吧?”洛兰突然若有所思道。
“应该不会吧,风公子不是那样的人,他应该是真有事才去花界的。”玉公子道。
“呵,那可难说。以前黾哥哥不会,现在他有了芳儿姑娘,早恐怕忘了我了。”洛兰道。
汗!
……
却说,这一边,风雪黾虚空中行走,直达花界方向。虽然花界风雪黾只去了一次,但是印象还是颇深的,大致位置也是清楚。我爱电子书
一个时辰后,风雪黾和芳儿出了虚空便已到了花界境内,这样的速度——唉,不说了,是比较快了吧。
看守花界边境的那人似乎又换了,不过风雪黾也不计较这些,他如今的身份已非昔日可比,比一界之子都要高。但是还有更简单的办法:
直接释放出日月境的气息,那看守之人便已知风雪黾得罪不起了,没再多说直接就带领着风雪黾进入了花界界子府。(连通报都给省了,实则那看守者也是赌了啊,赌风雪黾不是一般人)
但是,花界界子却是不管许多,见居然有人带了未知之人进入,训斥看守者却是免不了了。
风雪黾止住了界子,“是我让他带我进来的,与他无关。
界子,在下风雪黾,乃州主府使者,这是州令,你可查看。”
界子草殇也非没见识之人,自然识得州令,于是也不好多说啥了。
“原是使者啊,你先里面请吧,不知来花界有何事?”草殇问道。
“我是来找百凌宇长老的,不知他在否?”风雪黾道。
“使者,你和百长老关系是?”
“算是朋友吧,有样东西须得找他借下。”风雪黾道。
“好,百长老正在府内呢,我这就叫他过来吧。”界子道。
“我自己去吧,还望界子带路。”风雪黾道。
路上纷纷扰扰议论不断,风雪黾的样貌及身份也迅速在界子府内传开,大家也都知道了花界今天来了个大人物。
好容易到了百长老居所,草殇界子才告辞。
天已放晚,隐隐月色出现,却不知风雪黾已又费了这么多时间啊。
与百长老再次相见,并简单闲话了一番,风雪黾才说出了此来的目的——借空间宝石。
百长老也没有推辞,又有啥好推辞的呢?空间宝石固然很好,但是留在自己这儿也没多大用,何不让它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呢。
“小子,一别四五年,如今你的实力已然超过我了。看来我真的是老了啊。我潜力已尽,你还有更加辉煌的未来,我和杨老果然没看错你啊。”百凌宇道。
“杨老?他在哪,我得空也得去看看他才是啊。”风雪黾道。
“别了吧,你现在实力比杨老也差不了多少了,况且他也不会在乎你去不去看他的。”百长老道。
风雪黾没有说话,百长老却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了。风雪黾去看杨老其实是有另一番考量的,只是这事他暂时不方便说。
当初,进入龙虎谷时,风雪黾便发现了入口附近有阵法,且其布阵手法及架构似是有点眼熟。如今虽过去了四年,但是风雪黾却没忘了这事。
“哦,小子,光顾着我们说话了,倒是忘了你边上这位姑娘是……”百长老蓦地问道,也是觉得很尴尬冒昧。
“她叫芳儿,我伴侣。”风雪黾道,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