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捂住龙佩痴痴的笑,可还没笑一会儿,就见那只白嫩小手又伸到他面前了。
这会儿太子爷心中不好的预感,“干嘛?”就连语声中都带有警惕。
以墨摊着手,“把那块双鱼佩还我。”那可是她定亲的信物。
太子爷捂着腰间,睁着眼说瞎话,“没带。”他家墨宝的东西倒了他手上就是他的了。
太子爷捂住腰间的双鱼佩,闷闷不乐的往前走,“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以墨翻了个白眼,是她送的?明明是他自己抢的,“那块东西我有用,你必须得还我。下次记得带上。”她买龙佩送他本来就打着换双鱼佩的主意。那块东西是粱家给的定亲信物,不管最后是退亲还是成亲,都得将那块双鱼佩还给粱家。
太子爷耍赖皮,只当没听到,就是不给,“哎呀,都饿死了,快快快,我们去蜀锦酒楼吃饭,吃饭。”插科打诨的转移话题道。
还别说,一提蜀锦酒楼以墨双眼就冒光,脑子里满满的都是美味佳肴,哪还记得起要什么双鱼佩啊。
刚走到门口,以墨浑身轻颤,一股尿意袭来,刚才的茶水喝多了,没办法。让店小二带她去了茅房,太子爷就在门口等着。
以墨没走多久,太子爷就碰上了熟人。哦不,是一个熟人碰上太子爷了。
打扮得十分娇俏的若生郡主本来想去浩森地下格斗场看生死格斗的,却没想到路过蜀锦酒楼时看到那白衣飘飘温润如玉的俊美男子。
李若生拍了拍捧着豆沙包啃得一脸畅然的包子,“包子,包子,你看那个英俊潇洒高大俊美的美男子像不像太子殿下啊?”一脸的陶然的花痴样儿。
包子得了空抬头瞥了眼,然后继续啃美味无穷的豆沙包,“不是像,他本来就是。”
李若生一愣,急忙扬声道:“停车!停车!停车——”
“吁!”车夫都还没把车停好,李若生就从车上跳下来了。
包子慌忙将剩下的豆沙包全塞嘴里,口齿不清的嗡嗡到,“均注,里不去砍格斗了?”郡主,你不去看格斗了?
“不去了不去了,我们看美男去。”李若生提起裙摆就往蜀锦酒楼那方向跑。
跑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立即放下裙子,理了理发髻,摆好姿势,学着家里嫂嫂走路的姿态,一摇一摆的走到太子爷面前,微微福身,盈盈笑道,“太子殿下,您也来蜀锦酒楼用膳啊,真是太巧了。”
太子爷愣愣的看着眼前女子,一时间没想起她是谁来。即便不知道她是谁,可也不能失了男子的气度不是。太子爷暖笑着点头,“真巧!”
太子爷刚才那一愣,让李若生欣喜若狂,暗中朝包子挤了挤眼:看见没,谁说太子殿下对本郡主无意来着,他刚才看本郡主都看痴了!哼,我就说嘛,英俊潇洒高大俊美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喜欢那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暴力狂呢!
包子无奈的耸耸肩,心道:太子殿下那一愣哪是痴迷啊,分明是迷惑不清嘛!估计人家都记不起您是哪号人物了。
“太子殿下,相请不如偶遇,不如由若生做东……”说话间,突然瞪大眼,像是看着什么恐怖的魔鬼似的,张着嘴颤抖着指着太子爷身后,“你、你、你!”
以墨缓缓走来,冷着脸睨了眼抖得像筛糠的李若生,“我怎么了!”
突然出现的以墨吓得李若生腿发软,赶忙让包子扶着她,深吸口气,鼓起万分勇气才大喊出一声完整的话,“你怎么在这儿?”
每次一看到以墨,李若生脑子里就跳出掰手指的画面,十指连心的痛深深的烙在她心底,就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这暴力女,然后又拿起她的手指当筷子掰!所以一见着以墨,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浑身都在打颤。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随手将擦手的帕子扔给弯腰伺候在一旁的店小二。
太子爷一拍脑袋突然记起来了,“原来是北郡王叔家的若生啊。哎,你这么穿成这样,走路还一摇一摇的,乍然一看,像个姑娘家似的。”
李若生顿时哭丧着脸,小心肝儿碎了一地。
以墨却差点笑出声,淡淡的提醒着太子爷,“人家本来就是个姑娘。”
“哎哟~真是个姑娘啊?”太子爷上下打量李若生两眼,视线扫过她的胸,然后又落在她的屁股上,凉凉道,“不像啊。”
李若生气得都快吐血了,要是别人这么说她,早拔剑相向了。软弱无力的倒在包子身上,“我们还是去看格斗吧。”
包子扶着她往门外走,嘴里还不忘奚落道,“早这么决定就对了,何必来找不疼快。”
“等等。”以墨突然出声叫住她。
李若生心肝一颤,惊惧着脸回头,“你你、你还要干嘛?”
“你不是说要做东吗奸臣!”以墨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指。
太无耻了!李若生黑着脸在心里唾骂一声,连顿饭钱都舍不得,太抠门了。
太子爷可不想有个大灯泡在旁边坐着,“墨儿,我看若生脸色不好,想必身子不舒服,不如让她回去吧?”
李若生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我头晕,做东的事就下次吧。”
“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以墨率先转身上楼,一脸淡然道,“说了要做东就得做东。上来吧。”
李若生哀求的望着太子爷,太子爷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他家墨宝的话,谁敢反抗?不要命了!
李若生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蔫脑的跟着上了楼。
包子跟在她身后嘟囔,“郡主,怕她做什么,她又不会吃人。”
“可是她会掰手指。”李若生就怕这儿。
包子几嫌弃她咯,“出息!”
进了雅致的包间儿,以墨也不跟她客气,葱白的手指在菜单上圈圈点点,一炷香之后,满桌子她爱吃的菜,很快就上来了。
接着,李若生就目瞪口呆看着尊贵得好似天上谪仙般的太子爷化身为老佛爷身边的小李子,尽心尽意的伺候着以墨小主子用膳。端茶、递水、夹菜、盛饭……那动作,倍儿熟练了!那俊脸上,还特殷勤!
李若生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同与她一样瞠目结舌的包子耳语道,“那那、那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不错吧?”
“应应该是、是是吧?”
这一顿可把李若生俩儿主仆给吓得,魂儿都不在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太子爷大献殷勤,伺候得就差没把饭菜给嚼烂了送进呈以墨的嘴里。
……一个时辰之后~
“墨儿,吃饱了?来,擦擦嘴,再漱漱口。”太子爷递上早已准备好的锦帕,等以墨擦了嘴之后又送上茶水漱口。
“若生,怎么不吃了?是不是吃饱了?既然吃饱了那就结账。小二——”
太子爷的话成功的惹来了李若生的一记白眼,哪只眼睛看见她吃饱了?她连筷子都没动好不好!
“客官,一共二百五十两。”
太子爷毕竟是男人,吃饭怎能让女人给银子。于是很自觉的摸出银子付账。以墨却拦住了,瞥了眼李若生,幽幽道,“不是有人做东嘛,你给什么银子!”
李若生肉疼的拿出二百五十两银子,小脸皱得堪比菊花,一顿饭吃了她二百五十两,倒霉的是她还什么都没吃。
李若生回家的时候,笑得比哭还难看。
“哟~小妹,这是咋啦?又被人打了?”北郡王世子刚办完公务回来,身上的官府都没脱,进门就见他家宝贝妹妹耸拉着脸,毫无形象的蹲坐在地上,“这会儿又被打哪儿了?手还是脚啊?告诉大哥,谁打的?大哥给你报仇去。”
李若生哭道,“哥,小妹我今天被人敲诈了二百五十两银子。这里疼……”指了指胸口。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二百五十两银子嘛。只要没被人打就好。”李川盛笑着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对了,你上次手指被人掰断了。告诉哥哥,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伤我李川盛的妹妹,哥哥为你报仇去……也太狠了,连个小姑娘也吓得去手。”还惦记着给他妹妹报仇雪恨呢。
技不如人,李若生哪好意思回家告状啊,“哎呀,这事你别管。”
李川盛见妹妹不肯说,就问她身边的包子,“包子,你说,是谁打断郡主手指的?”
包子努努嘴,心道:告诉您,您敢去报仇吗?即便您敢,我们也不敢让您去。以太子爷的性子,您要是动了那姑娘,只怕您的命也就到头了。
“世子,是郡主自个儿摔着的。”
李川盛见她们实在不想说,也就不逼问了,拍了拍妹妹的肩头,“不说就算了,在外面自己小心些,有事就要跟哥哥说,知道了吗?好了,哥哥出去一趟,你自己去玩儿吧。”
“哥,你刚回来,怎么又要出去?你好久都没陪妹妹吃饭了,吃了饭再走吧。”李若生想想,最近很少看见哥哥的身影,就连父亲也是来去匆匆,把家里当客栈似的,回了家连杯茶都不喝又走。
“最近兵部很忙,有件大案子要查,哥哥身为兵部右侍郎,忙得很,哪有时间陪你吃饭。”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等哥哥忙完这阵子,再陪你吃饭好不好?”
一提到案子,李若生就双眼放光,兴致勃勃的问,“哥,你要查的案子是不是最近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狂魔杀人案?”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这么多做什么。”此事,李川盛明显不想多谈,“快进屋去,哥哥走了。晚上回来给你带你最喜欢的醉鸡。”
看着李川盛匆匆离去的身影,李若生娇嗔的跺了跺脚,“哥哥真是的。凭什么我不能问啊。”
“郡主,此事你还是不问的好,我听说那个凶手可残忍了,被害的人没有一具尸体是完好无缺的,有个人甚至都成了肉渣,连根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京都的文人仕子都纷纷上书要求朝廷将凶手绳之于法呢!”
“啊?这么残忍!这得有多大的恨啊……”
……
一间低矮破旧的南房坐落在京城郊外的小村落里,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了,墙上凹凸不平。
一位锦衣华服的面具男子泰然若素的坐在屋中唯一完整的矮桌旁,男子面前摆着紫玉茶壶,精致漂亮的茶壶与紫玉杯同破陋的矮屋格格不入。
男子提起紫玉壶,往杯中斟了杯热茶,顿时,简陋破旧的矮屋内茶香四溢。
此时,一阵沉闷的齿轮转动声沉沉响起,凹凸不平的矮墙随之缓缓开出一道二米高的石门,一个健壮的男子从石门内走出,走到锦衣男子面前屈身恭敬道,“主子,果然不出您所料,萧天霸一死,萧仁和就像毒蛇一眼咬住承天的官员紧逼不放,如今大理寺、刑部以及左右二相都脱不开身。且前几日又突然出现狂魔杀人案,天下的文人仕子都闹开了,兵部与九门提督都在忙于查案。主子,真是天助我们,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主子,我们动手吧,杀了乾闽帝为老主子报仇,夺回皇位!”
锦衣男子端着紫玉杯,闻了闻茶香,“我们的人准备好了吗?”
戚龙兴奋道,“准备好了,只等主子一声令下,就能从这条密道直达皇宫,杀那个狗皇帝措手不及。”
“好,后晚未时动手!”
……
翌日,大理寺再次开堂问审。经查证,此案与苍鹰山庄无关,苍鹰山庄若干人等无罪释放!
御书房里,太子殿下稳坐在一旁,房中任蔡两相分左右而立,刑部尚书柯河舍与大理寺卿冯城易跪在圣前禀告案情。
“皇上,经臣查证,使臣萧天霸乃前太子余孽所杀!”
一听前太子余孽,乾闽帝就勃然大怒,这颗毒瘤看来是不拔不行了,“太子,孽党之事查得如何?”
太子爷也不起身,风轻云淡的回道,“回禀父皇,儿臣已经查出他们的藏身之所,等儿臣安排妥当不日便可一举歼灭!”
“好,朕要一个月之内看到那群乱党贼子的尸首!”
蔡庆站出身为太子说话道,“皇上,前太子余孽在我朝潜伏了十几年,要将他们诛杀殆尽不是易事,一个月的时间是否有些……”
“那朕就再给两个月的时间,太子,三个月内,朕要你将那群乱党拿下,你可办得到?”
“儿臣领旨!”
提到前太子余孽,乾闽帝就头痛,揉了揉额角,挥手道,“好了,没事你们就退下吧。”
“儿臣告退。”
“臣等告退。”
蔡庆与任颧禾同时出了御书房,任颧禾抄手端着倨傲的架子,嗤笑一声,凉凉的讽刺道,“蔡大人的女儿都还没当上太子妃呢,就为太子说起话来了。”
任颧禾的女儿是后宫位高权重的两宠妃之一,外孙又是皇上最宠爱的七子,不仅封了一字并肩王还赐了免死金牌。他自认为要比蔡庆这个右相高上一等,所以说话时,脑袋都仰到天上去了,拿两只鼻孔对着别人。
蔡庆淡笑不语,任颧禾此人心胸狭窄,为人更是瑕疵必报,如果得罪了他,以后应付他的那些阴谋诡计就够忙得焦头烂额了,哪还有精力去办朝廷中的事。所以他面对任颧禾一向都是能避则避,不与其针锋相对。有时适当的示弱,未必不是好事。
任颧禾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顿时没了计较的心思。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右相真是好脾气,被人指着鼻子嘲讽还能一笑而过。”慵懒性感的噪音幽幽响起。
“太子殿下。”蔡庆忙回身行礼,“殿下过奖了。”
太子爷别有深意的看他一眼,然后朝他的东宫而去。
小靴子公公见太子爷回来,忙殷勤的迎上去,扫去爷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爷,这么快就回来了?”
太子爷懒懒的伸个腰,斜斜的在睡塌上躺下,凤眸睥睨,那一眼的风情真真是要人命咯,“偃师和七伤呢?”
小靴子捂着心肝儿,“在外殿候着。”
“叫他们进来。”
一会儿,一身儒衫的偃师和一身充斥着铁血煞气的七伤从殿外进来,“偃师和七伤拜见爷。”
“七伤,可部署好了?”
“一切都按照爷的吩咐,部署好了。”七伤语气微顿,提议道,“爷,可是要支会九门提督一声?也好让他们暗中做些准备,这样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些。”
“不用,知道的人越多,露出的破绽就越多,到时别说是瓮中捉鳖了,怕是连只小蚊子都捉不到。”太子爷微微抬眸,一身散漫之气荡然无存,凤眸微敛,骇人的凶戾狠辣一闪而过,“那种小打小闹本太子爷已经厌倦了,这次就一劳永逸,杀得他们永无翻身之地!免得以后又给本太子闹些不省心的事来。”
偃师问道,“殿下,此事可否要禀告皇上?”
“不用,你们下去吧。”太子爷起身,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七伤和偃师相视一眼,爷这是要干嘛呢?
太子爷的心思只有小靴子公公知道,忙给太子爷围上下厨用的围裙,引着太子爷进入偏殿,“爷,东西都准备好了。”
然后偏殿就传出阵阵‘噼里啪啦’的闷响——
七伤倾着身子,伸长着脖子,想要一窥偏殿内的情况,视线却被扬起的一阵白烟给遮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见小靴子公公出来,忙将他拉至一旁,问道,“靴公公,殿下在里面做什么呢?还冒着白烟,可是在修炼一门厉害的功夫?”
“啊?哦,对,殿下是在修炼一门很是厉害的功夫,所以尔等不可轻易打扰,走吧,走吧,快走吧,别打扰殿下练功,否则会走火入魔。”小靴子公公顺着他的想法胡扯,他哪有脸说太子殿下实际是在跟御厨学着揉面粉做糕点啊!
七伤还真就信以为真,点头道,“好好好,属下这就走,这就走。”连声音都压低了,就怕打扰到太子殿下‘练功’,导致殿下走火入魔。
偃师可不像七伤那么没脑子,疑惑的看了眼都快飞出偏门的‘白烟’,即便是先天宗师练功也不可能冒这么多‘白烟’啊?
小靴子公公知道偃师一向心细多疑,怕他再多待一会儿就会看出破绽,连忙赶人,“走了走了。”
雷霆王府中。
以墨坐在大厅嗑着瓜子轻点她的‘战利品’,借花献佛就是她这样的,她将从太子爷哪儿搜刮来的珠宝看得顺眼的就送给她娘和她爹,哦,还有个她姐姐,看不顺眼的就大手一挥,卖了!
张月鹿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捧出‘福禄寿喜’金雕,“主子,这个也卖了?”语气有点不舍,这福禄寿喜多精致,多好看,多喜庆啊!
以墨的瓜子壳往左边垃圾桶里扔,得~卖了!
这是暗号,往左边扔就是卖了,往右扔就是留下。
“哎呀,不能卖,不能卖。”呈袭冲上前,一把抢过张月鹿手里的‘福禄寿喜’,爱不释手的摸着,“看着雕工,看着色泽,看着品质,可是‘福禄寿喜’中的上等优质品啊,这么好看的宝贝,不准卖!”死抱着不放。
以墨依旧嗑着瓜子,“好看能当饭吃?”在以墨眼里,这些玩意再好看也没有来得亲热。
呈袭气得都跳脚了,“哎哎哎~本王咋就生出你这么个木鱼疙瘩了,一点都不懂情趣。整天只知道钱,都快掉钱眼儿里去了。反正我说了,不准卖!不准卖!”
“我要是你生的那就奇了怪了。”以墨嘀咕。
“你嘀咕什么呢,听见没有?这个留着,不卖。”
以墨连眼皮都没抬,“不行,‘福禄寿喜’和‘八仙过海’只能留一个。”
呈袭一手抱着八仙过海,一手抱着福禄寿喜,“两个本王都要。哎呀,好女儿,这两个都留给父王嘛~你看,你送给你娘的就是一支凤凰钗,一对翡翠玉镯,你给父王才一个八仙过海。你不能厚此薄彼撒,所以,这个福禄寿喜就留给父王嘛~留给父王嘛~”无耻的卖萌撒娇!
以墨的心是铁石做的,哪能被他轻易撼动,无情的抽走他怀里的福禄寿喜,“你一个八仙过海能抵好几对玉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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