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活儿干的确实漂亮,他对这具身体比小罗汉熟悉多了,将那些能量压缩之后,贮藏在脑识里,好在小罗汉现在的脑识空空荡荡,不缺地方。
剩下的些许能量,就算给这小子的教训,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随便吃的!
整整忙了二十四小时,小人发现不认识自己,这还是那个潇洒倜傥,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我吗?
一尘不染的雪白长袍到处是烧焦的小洞,胸前两个小洞的位置,恰好暴漏自己的两点,瀑布般的披肩长发变成爆炸头,状如雀巢,粉面书生现在活脱脱的一副非洲难民模样、、、、、、
躺在吊床上的小人,看着脸前垛好的能量,差点要哭,我这成了仓库管理员了!
吴莫愁也不好受!
一瓶!整整一瓶!老娘辛苦半辈子,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被这小秃驴糟蹋了!
我要抽你的筋,剥你的皮,把你做成幡尸!
不!做成幡尸,你小子就没有感觉了,没有心智,没有痛苦,没有六识,没有五觉,那不是我血手观音的手段!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怎生想个办法,既不耽误幡尸阵,又能让这小子活受罪、、、、、、
和师姐的比赛还有两个月,实在不行,到时让你小子打头阵,胜了嘛,我再慢慢想办法修理你,要是败了,看老娘怎么拾掇你,对了,喝下这么多混沌,这小子那里禁受得住,注定要死,说不上哪会儿,老娘就看着你这个肉球,怎么腾地一声炸得粉碎,大不了,老娘用这瓶酒换了一个人肉震天雷,就当老娘的生日礼物、、、、、、
最难受的还是小罗汉,三无产品果然不能喝啊!质量无保证,生命受威胁,每一次爆炸余波,震碎的血末肉浆喷涌而出,好在时间一长,身体被震得麻木了,只感觉体内似乎被鬼子扫荡过,一片狼藉,爆炸声也渐渐间隔的长了,体内空荡荡的,这时已经过去一天一夜,是第三天。
随着最后一声爆鸣,小罗汉排出最后一摊血肉垃圾,蹲在马桶上探头一看,大厅里那位漂亮绑匪正拿刀子般锋利的眼神盯着自己。
如果眼神能杀死自己,罗汉相信,自己已经不知道死了几条街了!
看样子,这老巫婆还不知道自己能感知到她的存在。
也好,隐藏部分实力,可以麻痹敌人,也方便自己找到逃跑的机会。
“靠!不就一瓶酒嘛!还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这娘们,真抠!”
终于可以跟马桶说再见了,罗汉站起身,眼前因为长时间下蹲,金星闪闪亮,晕眩!
看到装满水的浴缸,上面漂浮着一些红的紫的黄的花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脱光衣服,躺在里面。
吴莫愁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被小罗汉点燃,怒火中烧,恨不得过去一脚将他踢死,可这小秃驴没穿衣服,自己总不能、、、、、、也罢!出来再说!都怪自己一时气愤,洗澡水也忘记倒了。这洗澡水,可不简单,里面撒了几种自己独门炼制的灵花,对身体有莫大好处,最是滋养筋血骨肉,白白便宜这小贼秃!当真可恨的紧!
小罗汉刚才仗着体内酸麻劲没过,还不觉得十分痛苦,泡在水里,身体渐渐恢复知觉,开始难熬!饶是这小子的忍耐力非同寻常,呲牙咧嘴,双眉紧蹙,那一番痛苦状貌,吴莫愁看了大为痛快。
“好!爽啊!”
吴莫愁紧握拳头,屈肘一压,做了个爽透了的姿势!
“有古怪,这小贼秃现在也未有死掉,难道修成金刚不坏之身?真要如此,我跟桑胜雪这破货的比试,倒多了几分胜算。”
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小罗汉脑识里还藏着一个小人,没有小人帮忙,小罗汉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小人身体虚化,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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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汉为了缓解痛疼,强行凝神冥想,呼吸之间,呵气成线,但觉经脉粗壮许多,流动的能量液越发浑厚,速度力量增幅数倍。
树瘤状的窍穴,被炸出蛛网状的细碎纹路,哪里经得起能量液的冲撞,瞬间垮塌。
一下子,开辟了十二条经脉,加上以前的两条,共开辟了十四条经脉,体内滞存的能量,尽数没入经脉当中,循环往复,形成周天,经脉表面,雾气蒸腾。
精神力,一级!
感知力,二级!
小人很敬业,无精打采的给出鉴定。
拳法高一线,强的就没边!精神力和感知力道理都是一样,小罗汉身体十米之内,只要释放感知,哪怕有个虱子埋伏,也无所遁形,身体内部构造和小人状貌一清二楚,尽收眼底。
观察一下身体,惨不忍睹!
心肌被炸烂,一些与其他器官连接的血管被炸断,像被捅碎的打包袋,嘀嗒着粘稠泔水,肝脏炸掉三分之一,肺部的肺泡翻卷着,肠肚脾肾都有不同程度损伤。
好在经脉运转产生的雾气,仿佛甘霖,在这些破损处缭绕,自然中的能量,吸入到身体内部,通过经脉运行,加以提纯淬炼,形成的元气,本质还是能量,对人体有莫大好处。
这些损伤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细密的一层肉芽,互相交织,宛然新生!
那些老旧的伤斑,逐渐脱落,溶入到排泄系统。
那粒佛珠衍生的小心脏,在这次能量冲击中安然无恙,镶嵌在修复后的心脏处。
一个多小时,这些杂七杂八的损伤基本恢复,疼痛减弱,身体的强大,增加了小罗汉的自信,穿好衣服,大模大样的来到大厅,坐在凳子上,看着老巫,他还不知道老巫的名字,说道:
“说吧,请我来干什么?我很忙的。”
“哈哈!你可真逗!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
吴莫愁不知道这小贼秃哪里来的自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把这小子抓来的时候,明明还知道害怕,现在看他的表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老娘请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