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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说:“也不一定就成啊,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曼达都说好几次了,我现在单身了……我就去看看。”
“如果魏总……”
“不会了,他都替我考虑起未来了,我如果不再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不是对不起他么?”叶蓁说,“谢谢你,姚特助,你是个好人。”
???
收了一张好人卡的姚特助更想撞墙了。
“再说魏先生已经准备结婚,我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不然一直单着,他会误会吧。”
这下姚特助不止想撞墙,还想去死了。
叶蓁跟着曼达去相亲,也任由曼达给她挑了一件印着青花瓷的无袖短裙,把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艳光四射。
“你说你平时多打扮一下多好看啊,没事装什么老成!看看现在,多美,肯定迷死一大片!”
叶蓁的皮肤本就白皙细腻,每次上床的时候魏绍都喜欢抚摸和亲吻她的身体,他的手掌有着薄薄的茧,抚摸而过时带来一阵酥麻。以前他不会在她身上落下痕迹,但是自从那次中药之后,她身上不时就会被他吮出吻痕,最初她以为是意外,后来留的次数多了,她就发现他其实是故意的。
偶尔她在镜子前看见肌肤上的朵朵红花,都想象不出那个清冷的男人埋在她身上,轻阖双眸的模样……应该很性感。
唯一记得最清晰的,是和他清冷外表不同的火热身体。
如今她穿上这条修身的长裙,看起来更起来纤细白净,不招摇,却又比平时多了些鲜活的气息,加上她气质和仪态都很好,这样一来就更好看了。
叶蓁踩上细高跟,道:“我的性格不怎么活泼,不讨人喜欢吧。”
曼达不屑:“聪明的女人才不用改变自己去讨好男人,而是改变男人来喜欢自己!”
叶蓁看看她,觉着这一句比姚特助送她的那几本书都精妙得多。
叶蓁相亲几天后,特助发现,这叶蓁人呆呆,还固执坚持,特别勇于迎难而上!因为他找曼达打听了一下叶蓁的相亲进度,曼达叹息的说,“没成啊。”
“没成啊?”那就好!
曼达:“是啊,之前两个都没看对眼,今天晚上再去相下一个,这个我觉得成功几率很大,我找我妈给介绍的,大学老师,老实稳重,有车有房,肯定适合叶蓁!”
……都两个了?
姚特助:“……没成也别太勉强。”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又想起魏绍晚上和七星小公主的约会,瞬间只能叹息。
曼达:“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叶蓁相亲的事情,你难道喜欢她?”
……他哪儿敢啊!
姚特助跟在魏绍身边倒也沉默的没表露什么,何况他真不好说什么,因为魏绍让他去买了一件准备送给七星小公主的礼物,看样子,是想把关系定下来,之后大概就要谈结婚事宜了。
难得魏绍看出了什么来,主动问题:“有事?”
特助道:“没什么。”
魏绍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看手中文件:“直说,什么事?”
“真的没……”在魏绍越来越强势的态度下,姚特助道:“我听说叶蓁最近在相亲,我就担心她可能会遇到坏人,毕竟……”身负大笔资产,还不会花钱。
魏绍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特助:“相亲?”
心里抗拒,嘴上还是老实的,只能对不住了!如今叶蓁的深情形象是没了,这才断了没多久,转头就要投奔别人怀抱了……
……这算迟来的绿帽么?
特助道:“嗯。前面两个好像不合适,现在是第三个了……曼达说,这次的成功率达百分之九十九!”
……都三个了?他也才一个……
他眉头微皱,握着的笔迟迟没动。
“怎么突然相亲?”
特助看了眼魏绍,有些奇怪的说:“不是您在担心叶蓁的未来么?她也觉得,她该找人结婚了……可能是因为叶蓁还想继续在公司上班,怕您误会。”
误会?
魏绍:“她说的?”
“是的。”
魏绍低头,摆了摆手,“行了,出去吧。”
下午离开公司的时候,魏绍看见安分工作的叶蓁,叶蓁见到他出来,和其他同事一同站了起来,垂眸道:“魏总。”
公事公办的模样,没有半分私情的。
魏绍看了她一眼,脚步不停,缓步离开。
特助心虚的不敢看叶蓁,急忙跟着魏绍走了。
刘小姐是个性格开朗的女人,她也很喜欢魏绍的家世、长相、才能,如果婚姻注定是要商业联姻的话,魏绍是她最好的选择。以前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不过在和魏绍接触后,这个男人的魅力深深吸引了她,既然要结婚的话,有爱情那不是锦上添花么?
她和魏绍接触几次下来,他性格不冷不热,对她却是友好,体贴周到,更送过她一些价值不菲的礼物,她想,魏绍对她也是有好感的。
虽然他尚未提出正式交往。
她在等他主动开口,女人的羞涩和矜持让她无法主动自降身价。
她有预感,今天这次约会,他们的关系将会更进一步。
然而让她出乎意料的,是做事向来专注认真的魏绍,今晚有些微的失神,因为她几次说话,他都没有给出她想要的反应,清清冷冷的,他也会保持着礼貌回话,却让人觉得他心不在焉的。
比如说她提议冬日的时候去国外看雪,魏绍等会儿才说,那时可能有工作安排,如果她想去的话,他可以为她安排。
小公主脸色红了又白。
——一个男人拒绝和你去旅行,除了说明他不想,还说明他对你没性趣。
当然直到晚饭结束,她也没有听到魏绍有丝毫关于和她关系的话题。这让她生出一些不安来,也或许是她太敏感了,因为最后魏绍还是亲自送她回了家,并没有结束的意思,这让她松了口气。
她家里人说过,“魏绍是不一样的,不能以她之前对待男朋友的要求去对待他,更不能无理取闹,魏家需要一个能辅助魏绍的女人,一个贤内助。”
因为是魏绍,她倒是能忍忍,收敛一下小脾气。
魏绍的礼物自然没有送出去,他第一次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然而他的脸上常年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就连跟他最久的姚特助也没有发现他那一丝丝的异样,只觉得他说了叶蓁相亲的事情而魏绍还没有丝毫反应,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
叶蓁和大学老师的相亲很成功,她性格安静,大学老师也更喜欢书香闺秀一点儿的女孩儿,叶蓁的性格和外貌都让他很舒服,晚饭分别之后,他就和曼达说了,想继续发展。
曼达激动哭了!终于成了一个,她去问叶蓁,叶蓁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像老师,要尊敬他,爱戴他。”
曼达真哭了:“滚蛋,人家虽然是老师,但你早就不是学生了!”
大学老师表示他不想放弃,他想追求她,如果之后她还是觉得不行,那就做朋友,就算叶蓁拒绝,他也想试试,于是这之后的某天下班的时候,魏绍看见叶蓁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魏绍看见了,特助也看见了,认真的解释道:“听说在了解。”和您一样呢。
男人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看不出丝毫异样。
速度还挺快,进度都赶上了。
至此,车祸事件暂时告一段落。
魏绍也终于完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稳定了人心惶惶,股票动荡的公司。
不过他们没有出院,姚特助也在养他的肋骨,叶蓁觉得自己没有大碍了,可惜耐不过魏绍强权压制,他还经常由她的室友自动升级到床友,虽然碍于身上有伤没有做,但他亲亲摸摸的也差不离了。
他说了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果然便不再听她的。
不过相较于魏绍的亲密,叶蓁更关心自己回怎么脱离这个世界,宿主遗愿已经完成,说明“虚无”不会再耗费力量让她继续留在这里。
她应该是快要离开了,却不知道是以何种方式脱离?
她看了看一旁工作的男人,“魏总,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魏绍抬头看她,眼神深邃,“好得差不多了?”
叶蓁点头:“嗯,伤口都结痂了,可以出院了。”
男人勾唇:“很好。”
……好什么?
然后晚上被男人压在床上,受不住想哭的时候,终于明白那男人的“很好”是什么意思了。
他又久又长,好像从没碰过女人似的,把她全身都摸了一遍,那粗糙滚烫的手掌,让她在他怀里一遍遍的颤栗。
他还很放纵的多做了一次,最后那一次直接抱着她坐在他怀里,让她特别的受罪,做完后也没回隔壁床,拥着她睡去,一反常态的亲密。
叶蓁伤好了却没有出院,反而各种各样的检查多了起来,药也是一大把的吃,魏绍对着她时看不出什么异样,姚特助却没有修炼出魏绍的滴水不漏,他来串门时,看着她就像看一个将死之人。
叶蓁遍明白,她可能得了某种治不好的病,所以魏绍不让她出院,还对她那样留恋。
她没有去问谁,检查和吃药都很配合,大概就是她太乖了,魏绍看她的眼神变得更危险,他虽然顾忌她的身体很少和她做,却习惯和她接吻,抚摸她的身体,有时也会在黑夜里咬着她耳朵喊她“蓁蓁”。
那样亲昵的温柔,是黑夜里难诉的衷肠。
叶蓁主动吻了他,喊他:“魏先生。”
她很久没喊过他魏先生了,魏总魏总的叫得无比生疏,她的示好,直接让男人压了下了,嘴唇和身体缠着她,就算力道很温柔,可他久得叶蓁呜咽着在他后背挠了一爪子。
男人声音低沉的一声轻笑:“蓁蓁。”
叶蓁迷迷糊糊的想,这男人的声音可真好听。
次日一早,魏绍起床去公司,叶蓁也起来,给他系好领结。
男人摸着她的脸说:“好好休息。”
叶蓁抬头看着他,点点头。
出门的时候,魏绍说:“听医生的话,我晚上过来。”
叶蓁笑着摇摇手:“魏先生,再见。”
不过这一别,魏绍突然接到姚特助打来电话,说叶蓁不见了。
自此之后,魏绍动用了所有的力量也没有找到叶蓁,她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去见过叶蓁的父母,她父母离异,各组家庭,就连她的病情都不知情、更别提知道她在哪儿了。
不过倒是都说,她给他们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给他们转了一笔钱。
魏绍对这两位长辈陡然生出一股厌烦。
他找不到她,无论哪里,都找不到她。
她是铁了心离开他。
直到过去两月,曼达突然闯进办公室,神色凄惶,眼眶通红,眼里是悲是痛。
他再次见到叶蓁,是在海边的小村庄,大冷的冬天,那个女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在沙滩奔跑。
她对着他招手,消瘦的脸颊化着美美的妆,笑容灿烂,却掩饰不住她身上久经病痛折磨的疲倦:“魏先生。”
“我叫魏绍。”
“魏……先生……”
“魏绍。”
“魏绍……?”
“嗯。”
“魏绍。”
“嗯。”
魏绍三十五岁,老爷子身体愈发不好,医生说他活不了多久了,家里连墓地都给看好了,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即将命不久矣,说得最多的就是魏绍的婚姻大事,他在盼着魏绍结婚生子,这是他最大的愿望。
在老爷子大寿的时候,冯舒雅为他介绍了一个女人,魏绍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没有拒绝。
女人安静文雅,知书达理,会是个好妻子。
他和她都不是喜欢说话闲聊的人,也很少外出约会,她很少对他提出要求什么,最多的便是共进晚餐。关系不远不近不咸不淡,直到双方家长提出结婚。
关于结婚的事情,魏绍从不过问,无论冯舒雅在他耳边唠叨什么,他都只是听听。
面对魏绍的冷淡,冯舒雅不止一次叹息:“辛亏真真性格好,不然你这性子可怎么办,结了婚就不能这么冷淡的对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