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们岛国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随便啊,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我都说把你扒光了扔出去了,你居然都不求我一句,真是一大悲剧啊!我现在连看你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燕雀一脸的嘲笑,更是嫌弃的撇了撇嘴,他刚才自是说出来吓她的,不可能真的那么干。
“哼,还没人有那个胆子,也没人配!”千叶柳的脸上终于浮起了一丝怒色,听她的语气,应该没几个男人敢亵渎她吧,毕竟人家之前是忍者的信仰,已经站在忍者神坛的强者。
“我说你这个缺心眼的傻女人,你说话怎么就那么不负责任呢,前面你还说被你亲妹妹下毒了,当时你在岛国的时候肯定就毒发过吧,那时候难道就没人敢碰你?你刚才还说我想怎么欺负你,怎么摆布怎么调教你都可以,难道我就配了?”燕雀出言反驳,他一想着接下来,她想要留在他身边,他又不得不把她留下来,拿不到她手上的图纸不说,还有可能跟各种势力干仗的情形,就没由得一阵头疼。
“就算我只剩下一根手指头,对付那些废物也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我说了让你随便处置,那是因为我现在必须要靠着你才能活下去,你想对我做点什么,我现在也没有反抗的力气,我只能任凭你宰割;但是如果我没有中毒,你要是敢这么跟我说话,就算我没把握杀得了你,我也一定会动手的。”她面无表情,又说了一句大实话。
终于,她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双脚就缓缓地放在了沙发上,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小腿,用下巴抵在了膝盖上,洁白的额头不断地渗出冷汗,饶是这样,她也紧紧咬着牙关没有吭哪怕一声。
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忍着巨大的痛苦和折磨,如果在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多想,那他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他会朝自己立起中指。
燕雀也不再说什么,燃起一颗烟,吸了一口就靠在沙发上,视线盯着天花板上,皱眉静静地思考起来。
千叶柳确实没出过手,至少在他面前;但可以断定的是,她也是个变态,就算清月对上她,想要赢她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现在就好比一条受伤的鱼,大到世界级,小到岛国军方和黑白势力都想抓住她,撬开她的嘴,取出她吞下去的秘密。
无疑,谁要是掌控,掌握了她,有钱没技术的,就等于造出了航空母舰,有航母的,就可以完善最后造出更强大的航空母舰,这到底有多么大的诱惑?这种事光想想都有些可怕,太惊人,太不可思议,太刺激。
眼下,燕雀当然不会将她扔下不管,既然天上掉下来这么一块大馅饼,他就得想方设法的接住了;但这块馅饼却不是想吃就可以吃的,它会烫死人。
撇开老家伙手里的资源不提,十年下来,燕雀除了那支雇佣兵团,他肯定还有其他的势力可以用,不然仅凭他一个人,加清月和哑巴,是杀不出修罗之名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想拉拢他,y国公主的生日宴会上,就算他的曲子弹得再动听,公子的雅号也出不来。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他愿意的话,马上就可以遥控指挥,发起一场小规模的战争,这就是他的能量;但唯一的缺陷就是,他的势力太杂了,不好统一指挥;比如说,他不可能将教廷叛徒与忍者分支集合在一起,也不可能将军火商与石油大亨扯到一块等等,那样很可能会造成内部冲突,结果得不偿失。
但如果,谁真要找他的麻烦,哪怕是再牛的对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迎上去干,比如说这几天,柴德诺家族的人,要是每天不‘意外’的死上一两个,他们的公司或酒店,要是不发生一两起‘意外’的爆炸,那才真的是个意外。
何况,现在他身处华夏,谁要敢大张旗鼓的过来搞事,哪怕不用他出手,哪怕他不是龙鳞的副总指挥,军方和警方的人也不会干瞪眼在一边看好戏,要知道华夏这些年来,可是时刻都记得,当年老外们是如何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烧杀抢掠的。
在华夏,尤其是军人,他们的骨子里对岛国的仇恨不是一星半点,他们之所以不打过去,并不是害怕,而是因为他们是人不是畜生!只有畜生才会整天想着入侵去破坏别人的家园奸淫掳掠!他们也热爱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他们更知道打起来经济衰退,最后受伤的是家人朋友和民族!
但你小矮子要是藐视他们,可以试试跳过来搞事,一旦他们敢踏足这块神秘的土地,华夏子孙就有无数种办法,千万种手段,让他们永远的彻底的留下来,化作大地的养分。
相对来说,华夏走出去的雇佣兵,他们就没那么多顾虑和约束了;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已经跳出了三界之内,不在五行之中,只要有那么一个人肯出来带领他们,他们随时都敢一路突突突,杀过去。
或许千叶柳正是看准了这几点,所以她才选择来了华夏,即使冒着被燕雀那啥,甚至被他干掉的风险,也要赖上这个男人,找他做庇护伞。
燕雀当然清楚她的想法,他也知道,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把图纸交出来给他,因为到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把这个拖油瓶一脚给揣飞;因为这完全是她在耍他,在设计他,在挑衅他,挑战他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