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丁从房间出来,继续跟向华山喝了最后一杯酒,唐丁要告辞了,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回去处理。
唐丁刚站起来要走,从刚刚唐丁跟郑虎威谈话的房间里,爬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郑虎威虽然可以跟唐丁正常谈话,但是毕竟他只不过是大脑发育完全,身体发育还不成熟,所以动作有些跟不上思想。在唐丁没答应他的条件走后,郑虎威急了,就从房间爬了出来。
“等等走,别走。”郑虎威大喊,“我可以把我的修炼功法也给一起给你,同时可以给你解答我的修炼功法,只要你能带我回去。”
唐丁回头看着郑虎威,心道这大概是郑虎威的全部家当了,不是唐丁不想答应郑虎威,而是他自己也没本事做到。因为他并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找到传送法阵,并解开法阵。
而且唐丁已经从郑虎威这里得到了不少自己需要的信息,所以,对于郑虎威,唐丁不好断然拒绝,“说实话,我并没有把握能够解开传送法阵,我还需要研究研究,如果我能够解开法阵,我一定带你回去,你看怎么样?”
“啊?你?好吧,如果你解开了法阵,一定要带我回去。”郑虎威也是没有办法,他也能感觉到唐丁语气中的坦诚。
“嗯,一定。”
唐丁跟向华山告别,这次向佑也跟着唐丁一起回去,因为他听说了师父即将开宗立派,这个时候他这个徒弟理所应当的帮着师父操劳一下。
唐丁既然决定要走,那就一刻不停,直接定的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天一亮,唐丁拒绝了吴本源亲自送唐丁到机场的建议,直接让司机送自己就行。
上了飞机,唐丁就不断的把玩降龙法剑,思索着这一趟的港岛之行,此行的经历,让唐丁这种见惯了各种大风大浪的人都有些不敢置信。唐丁是为玄武而来,不过他并没有见过玄武的面,但是却得到了玄武的魂,正因为得到了玄武的魂,所以降龙法剑才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最后上飞机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女子,看得出来,这女子身份不简单,因为在她的身边,跟随了四五个跟班,有的帮她拿行李,有的给她递东西。
女子一脸的趾高气扬,傲慢的坐到了座位上,她的座位正好坐在了唐丁的旁边。
因为昨天唐丁买票买的较晚,所以唐丁一行五人的座位都是分散的,当然,也有两个相邻的座位,不过这种情况下,唐丁自然不好跟三女中的任何一人并临而坐,所以唐丁就把难题抛给了行慕柳三女,让她们三人自己去安排座位去吧,谁爱跟谁一起都行。
向佑跟唐丁的座位并不在一起,而且商务舱的票只有四张,所以只能再加一张普通舱的票,向佑是徒弟,是晚辈,自然不好让师父和师娘们去做普通舱,所以他只能去坐普通舱了,不过本次航班在上海会中途中转停留三个小时,然后再飞往烟城。
除了宗笑颜和苏菲的座位相邻之外,其余几人的座位都是互不相邻,而且唐丁的座位跟三女还隔了好几个。
女子坐下后,墨镜并没有摘下,一脸不耐烦的左看右看,似乎周围的人和物,都不能入她法眼。
“我说你还是把你那破木棍收起来,这是头等舱,不是卖杂耍的地方,万一捅着我怎么办?”年轻女子很不耐烦的瞥了眼唐丁,然后说道。
“哦,不好意思。”唐丁一翻手,就把降龙法剑收了起来。
“我说你刚刚把那破木棍丢哪了?”女子虽然没有直视唐丁,但是余光一直瞥着唐丁的一举一动,不过就算她一眼不眨的盯着唐丁,她也没看到唐丁一翻手把降龙法剑究竟藏在了哪里,“我告诉你,你赶紧把那木根给我找出来,要不然一会飞机起飞气流不稳,捅着我怎么办?你个穷**丝,有再多的钱也赔不起。”
“不会的,我已经收好了。”唐丁解释了一下。
“你说收好就收好了?赶紧给我把东西拿出来扔掉,要不然我叫空警了。”年轻墨镜女子叫嚣道。
看到这女子蛮不讲理,唐丁索性不再搭理她。
但是唐丁的不搭理,却让女子认为唐丁根本就是对自己阴奉阳违,她更加怀疑唐丁说的那根被自己藏起来的棍子,就在自己不远处,会在飞机气流不稳的时候突然蹦出来,捅伤自己,“空警,过来,这人手持危险物品!”
年轻女子看到有空姐走过来,她就招呼了空姐,报了警。“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女子指着唐丁,“我举报他携带危险物品登机。”
“这位小姐,这可不能开玩笑,我们飞机都有安检的。如果携带违禁物品是不能通过安检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会闲着没事跟你开玩笑吗?”女子并没有摘下墨镜,但是却一脸的傲气,“再说了我跟我助理都打过招呼,说是我会买我相邻的两张票,因为我讨厌跟别人坐一起,你们为什么不卖?”
“对不起小姐,我们航空公司有规定,您不可以一个人占两个座位,除非是您以另一个人的身份证再购置一张,而这人放弃登机。”
“我不管你怎么样,反正我就举报这个人携带危险物品。”
“好的,小姐,我马上通知乘警过来,不过我要告知你一声,报假案影响了飞机起飞时间,您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还承担法律责任?”
“这是张淑妃小姐,国际巨星,著名影视歌三栖明星,我们张小姐说不会开玩笑,那肯定是不会开玩笑的。”从后门过来的人是张淑妃的助理,刚刚那四五个给张淑妃提东西,递东西的,都是她的助理,为了显示自己跟助理的区别,所以她特意没跟助理一起坐,而是单独坐在了前面。
在张淑妃助理介绍张淑妃的时候,张淑妃脸上冷冰冰的,仿佛别人不知道她的名字是极大的罪过一样。
“我认识您张小姐,如果你知悉刚刚我话中的意思,那我就去为您叫乘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