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腾醉眼看了一眼柳玄,狠狠的一拍桌子,“可不是吗?李家这一代,一共就剩下三个后代,剩下的都被老皇帝给杀了一个干干净净,说起来也真是够狠心的,就留下这么两个弟弟吧,也就是燕王还有几分骨气,那个襄王,绝对是个混蛋王八蛋,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分兵独立,这边北方城破,他竟然立刻起兵造反了,你说说,你说说,这是不是他吗的混蛋的王八蛋,难道他打算将我们天秦的万里江山拱手让给胡人吗?”
赫祥是不懂这些关系的,他也有些醉意,所以说也多了起来,“难道就没有制得了他吗?”
“制?怎么制?咱们玄门是不允许私自干涉世俗的,除非天秦到了灭国的地步。23US.最快但现在只是分裂,不是灭国,而且北番鬼也被聪明,他们只是破了北方要塞,就止步不前了,咱们玄门势力就是想出手,也没理由,除非你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即便是如此,也是十大玄门一起行动才可以吧。?”严腾到是越说越激动,好像天秦的事跟他有直接关系一样。
柳玄却是没有意他们的话,燕王薨了这件事对他冲击还是相当大的,其实他与燕王的关系也并不密切,不过燕王确实是让他认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皇族,三十几年的隐忍,换来的却是一时的热血,他不禁有些出神,这样的作法到底值得不得。
一个泱泱大国,竟然被一群皇子皇弟搞得四分五裂,得在是有亏祖先。
聊着聊着,各人也都有了醉意,于是各自告辞而去,柳玄也是不胜酒力,这些老家伙也真狠,光这一顿就将他搜刮来的灵酒消灭了近半,看来以后最节省一些了。
接下来的日子相对就比较轻闲了,倒不是柳玄偷懒,因为干坤五行术的关系,他如果想要修炼,就必须寻找五行灵气平衡之地,他现在的洞府,是根本不可能满足这样的要求,而他的天魔锻体**,也同样需要本源之地才可以,这样一来,修炼的事一时半会他是没有办法地,他反倒是无聊起来。
这可能是他从小村里走出来之后,第一次如此的轻松,百无聊赖之下,他向着山下走去,想着找王勐聊聊天,艾薇儿和齐岚都是闭关,估计也就是王勐能有陪自已一会。
刚走出山谷,迎面就遇上了文平楠,一见柳玄从山谷里走出来,文平楠哈哈大笑,“昨天得了师弟的好处,喝的我大醉一场,这还是我踏入灵修以来,头一次如此大醉,我还生怕兄弟打扰了兄弟的清梦。”
柳玄昨天拿出来的可是灵酒,对于气凝阶的灵修来说,那些凡酒虽然味道尚可,但是因为他们修者的关系,那喝起来真是千杯不醉,喝酒喝酒,如果一点醉意也没有办,反倒是没了兴趣,所以修者一般不喜欢喝那些凡酒,而昨天柳玄拿出来招待他们的,可是实打实灵酒,不说灵酒造价有多贵,只是酿造起来特别的麻烦,所以一般不是大家庭或者专门经营的商家,就是再好酒的灵修,一般都很少有时间自已酿造,所以这灵酒才少见。
柳玄连忙摆摆手,“师兄这是说哪里话,区区几坛子灵酒罢了,不知道师兄这么早来找我,事出何因?”
文平楠上前拉住柳玄的手,因为这里已经出了柳玄洞府的山谷,所以往来的太极门弟子还是一些的,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关注他之后才低声道,“昨天我不是说了吗?师弟得罪的那一位王老怪是专司炼制飞剑的,所以师弟恐怕很难求器堂那些家伙出手帮你炼制飞剑了,不过我恰好打听到一个好消息,就在今天,山脚下的镇子里将召开一场拍卖会,据说有三把飞剑相当的不俗,所以我就想来问问师弟,有没有意外去看一看。”
柳玄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现在正闲得无聊,于是欣然前往,两个架着飞剑就下了山门。
柳玄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小镇了,这小镇子虽然不大,但是五脏俱全,还真是买什么的都有,灵器、灵丹、灵宠那是应有尽有,只不过质量差强人意了,毕竟小镇里的从数都是散修,他们的购买能力也是有限。
小镇挨着山边,靠近山边的一侧有一排洞府,这些洞府都是小镇里比较有势力的商户所在,柳玄他们此行的目标就在这些洞府之中。
他们两走到洞口,就被两个意动阶的灵修拦了下来,此时他们有两个选择,第一种,就是拿太极门的门牌作抵押,可以不用交付灵石,因为有身份铭牌在,商家本身太极门高层也有来往,所以也不怕太极门弟子抵赖。
第二种,则是交付五千灵石的押金,但可以不用身份铭牌,有些散修,或者是有其他的目的灵修,就会选择第二种,因为第二种的话,即便是主持拍卖会的商家,也无法知道灵修的真实身份,毕竟隐藏面容和气息的方法多了去了,灵修完全可以以其他的面貌参加为些拍卖会。
柳玄和文平楠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标,自然是以真正的身份来参加拍卖会。
让柳玄起不到的是,这洞府之内竟然也是别有洞天,看来这主持拍卖的商户来头也是不小,走过一条隧道,眼前豁然开朗,拍卖会的现场竟然是一处小广场,广场之内拍了足足几十张桌子,此时大多数的桌子都已经作上了客人。
广场的中央有一个三丈左右的高台,一层淡黄色的光幕正罩在高台之上,显得无比的神秘。
文平楠找了一张靠边的桌子,两个人坐下来,现场还有许多太极门的弟子,柳玄是基本都不认识,但是文平楠在太极门十几年,认识得人自然是不少,大多数只是点点头,有一些关系不错的还会过来打个招唿。
除了这些人,依旧有十几张桌子上坐得都是陌生人,有一些还戴着面纱或者斗笠,或者是用什么东西遮挡了本来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