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煤矿厂虽然没有开工,但是却有了一定的雏形。高达三米的院墙像一个包袱一样将煤矿厂围了起来,紧紧的保护着它,就像呵护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一般。里面的设备、工具等等接近齐全,工程师门正在紧锣密鼓的安装着、测试者,人潮涌动,时而见一个年轻人在里面活跃着,此人看样子20岁左右,此人正是李天翔。
李天翔已经在工地上呆了接近一个月了,名义上是乡镇领导协助农民企业家创业,实际上是他自己在创建自己的第二职业而已。呆上这一个月之后,周围的工程师们可是察觉出来了,感觉这位年轻的副镇长太强势了,强势的简直有点过分。
前几天,县里一个考察组在一位肖副书记的带领下,中间还夹杂着副县长、财政局局长、发改委主任等人前来齐开村煤矿厂考察了一上午。可是这两位老板齐鸣、郑三旦几乎就不买人家县委领导的账。按理说人家县里的领导大老远的来一趟,临走之时,怎么也要管人家一顿最后的午餐是吧,可是这两位老板却是一毛不拔,愣是让人家县里的领导饿着肚子回去的。
但是这两位老板,在这个年轻的副镇长面前,可是言听计从啊!尤其是那个年轻的,叫郑三旦的还整天一口一个老大的叫着。看来这个年轻的副镇长后台硬着呢,两位老版不摆县里的领导,却对一个小副镇长恭恭敬敬,说明什么,说明人家强势啊、人家根基深啊!想到这里,这些平时清高的工程师们见了李天翔也一个个恭恭敬敬起来。
这些人只是信口揣摩,他们哪知道发生的点点滴滴的内幕事件啊!
劳累了一个月,李天翔确实也需要放松一把了,这不今天就给齐鸣、郑三蛋子“请”了一天假,开着他那镇党委政府配备的捷达汽车,一路朝清水市那个经常来玩的游戏厅开来。
这几天游戏厅已经解禁了,这一次没有再看到那个美少妇警察。李天翔在游戏厅里爆了几个闯关游戏之后,正玩得兴起,谁知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他妈的谁啊,不知道哥们我玩的正爽吗?李天翔有点不耐烦的接了电话了,显示屏连看也没看。
“你谁啊?”李天翔把不耐烦挂在脸上,同时融入了声音之中。
“臭流氓,连我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了吗?怎么一个多月了也没再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你想吃完饭抹抹嘴就了事,天底哪有这样好事!那天晚上的事我可与你没完。”小辣椒一样的香凝发威了。
“香凝啊,这几天太忙了,还一直没与你联系。你看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过来了,你就知道跟我抢。”李天翔这个瞎话编的不是很有水准。
“你就贫嘴吧,谁知道你现在干嘛呢,唉,交了你个没心没肺的男朋友,真是命苦啊!是不是我上辈子做了亏心事了?”香凝竟然叹起气来。
“其实香凝啊,在哥们我心目中有两个女人对我最重要,一个是我妈,一个就是你了。”不管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反正这种话女孩子听了一般情况下应该会很高兴。
“你就贫嘴吧!哈哈哈!”香凝竟然笑了,“我说臭流氓,我现在被人缠着呢,已经被缠了好几天了,现在还在我旁边呢。真烦人,甩也甩不掉,就跟一只苍蝇似的。”
“不明白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李天翔还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是这样的......”香凝一口气说完,“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如果你帮我赶走那只苍蝇,上一次你非礼我的事我也就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了。”
“哥们我的女人也敢争,真他妈活腻歪了!”某人真生气了。
原来大约半月前,香凝迫于父亲吕不韦的压力,与清水市市委书记秦一民的儿子秦杰群吃了一顿饭。可是吃过这顿饭之后,那秦杰群就三天两头的给香凝打电话,这几天更是天天给香凝送鲜花,今天更是自告奋勇陪着香凝购物。香凝已经婉言拒绝他好几次了,无奈此人“太痴情”了,跳入“爱河”已无法自拔了。香凝实在没法了,这不才向李天翔求救。
靠,哥们就冷落了香凝一个月,就有人趁虚而入了,真他妈的卑鄙啊!他难道不知道香凝与我都已经不是生米了吗?翔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现在在哪儿呢?”李天翔提问。
“大润发超市!”香凝回答。
“你过来吧,就在我们常玩的那个游戏厅,离大润发超市也不远。来爽两把,哥们我也正好**一下你的游戏技艺,顺便收拾一下那小子。”李天翔露出了坏笑。
“你可别乱来啊,他父亲可是清水市的市委书记,一把手啊!”香凝在那边提醒道。
“靠,一个市委书记就牛了,哥们我不惧这个,如果说省委书记的公子我还考虑一下。”你瞧某人是多么没心没肺啊。
“好了,我先挂断了,他过来了,我一会去找你。”说完香凝挂了电话。
草的,老子的女人也敢争,真他妈活得不耐烦了。唉这事还真是不好办呢?对方可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得罪了他的儿子就是间接的得罪了市委书记。而自己又是官场中人,得罪了市委书记就等于给自己的仕途生命宣布了死刑。哥们我该怎么办呢?李天翔也没心情玩游戏了,就来到游戏厅门口,来回的踱起了步子。
这时候他突然瞥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而对方也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两人相距也就一米远。此人的脸上先是出现了谄笑,随即,这谄笑就凝固在了脸上,下一刻,变为了迷茫,再下一刻,就转变成了骇然。最后“啊”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撒开鸭子就跑了起来。
李天翔看到对方脸上的那道足有十厘米长的刀疤,就想起了此人正是在看守所的那个肖德志。这家伙也被放出来了,这家伙怎么见我就跑,是不是有什么亏心事啊。想到这里,李天翔就追了起来:“你给我站住,哥们我认识你。”
俗话说:饥不择食、寒不择衣、贫不择妻、慌不择路。此刻,正是肖德志的真实写照。他看也不看,瞅准了一个胡同就钻了进去,李天翔随后就冲了进去。可是这是一个死胡同,此时的肖德志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他用一双惊恐的眼睛打量着李天翔,看着李天翔一步步向他迈进,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他在看守所的那段日子被李天翔一脚KO,扫断了几根肋骨之后,本来盼着威风八面的恶狼能够收拾了李天翔。结果恶狼却被李天翔收了小弟。更令人惊恐的是,这几年横行黑道,杀人如麻的杀人王大白鲨竟然被李天翔给活活的打死了,听说那脑袋都被李天翔给踢碎了。这肖德志能不后怕吗,他害怕李天翔报复他,在他看来以李天翔的本事捏死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在他眼里李天翔简直就是瘟神的转世,恶魔的化身,今天看到李天翔,他不拼命的跑才怪呢?
随着李天翔一步步朝他迈进,他竟然扑通一下双膝跪地,就跟那小鸡啄米一般,磕起了头,随磕随哀求着:“李老大,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的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感情这位是怕到骨子里去了。
我靠,哥们有这么恐怖吗,哥们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帅哥啊!李天翔指了肖德志一下:“给我站起来,哥们我有话要问你。”
那如捣蒜一般磕头的肖德志抬起头来,带着一张如获大赦般的神情:“李老大你饶了我了?”
李天翔冷笑了一下:“我们两个的那杠子事早在看守所里就两讫了,哥们我是那么心胸狭窄的人吗?”
“奥、奥,”肖德志这才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
“我问你,你现在在哪里混呢,又是从事些什么行当呢?”李天翔阴沉着脸问道。
“我、我在男人街,就是刚才你站的游戏机厅对面的那个男人街。我现在手底下有四五个小弟,靠着在男人街收保护费,马马虎虎的能够填饱肚子。”肖德志谨慎的说道。
“男人街都是些干什么买卖的?”李天翔继续发问。
“以、以卖衣服为主。”肖德志还是战战兢兢的说道。
“卖衣服?”忽然,李天翔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对付秦杰群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