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泉吃着吃着就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毕竟左医生也是忙了一天。
所以他就拱着拱着拱到了桌角处,捏起一大捧送到人嘴边,“张嘴。”
左时听话张口,鸡米花还带着温度,脆脆的,香香的,很好吃。
“怎么样,好吃不?”
“嗯。”
钟泉喜滋滋地又给了人一口,小声道,“那明天再加杯奶茶?”
左时蹙眉,“你一个星期只准吃一次。”
这种炸鸡食品吃多了不好,尤其是当夜宵吃。
钟泉昂了声,气呼呼的吃了口,“有个医生老公,管的就是严!”
左时没吭声。
钟泉越想越气,毕竟这种东西可是他之前的最爱。
可现在每个星期只能吃一千克。
逆差太大,只两个星期他都受不了了。
他狠狠咬了口炸串,“我又吃不胖,多吃点肿么了……”
见左时还在看文件,他伸出手就给盖住了。
左时看着他的油爪子把文件摁出一个爪印,微微皱眉。
一般当医生的,不是有洁癖就是有强迫症。
非常不凑巧,左时两者兼备。
这一点,看他们现在的家就知道了。
钟泉永远都是把所有东西弄乱的一个,不管是领带还是袜子属于随手就扔型的。
然后左时就会不辞辛苦地把东西再收拾好,恰好某人出来找内裤就会再次弄乱。
前一秒还十分整洁的房间,下一秒就能被钟泉弄成难民营的脏乱差。
关于这种情况,左时眸底就会闪烁出鎏金色。
再之后钟泉的屁股会很疼,连带着被摁在床上喵喵叫。
再再之后,钟泉绝对会虚心接受错误,然后……继续屡教不改!
所以,注意到左时的目光,钟泉油爪子嗖一下收回来。
然而,为时已晚。
钟泉被人捞在了腿上。
左时黑漆漆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淡淡道,“又不戴手套?”
钟泉咕咚咽了口口水。
脖子缩了缩,跟个孙子似的,没底气的嘴硬,“没……袋子里没带!”
左时眯眼,“是吗?”
“嗯!嗯嗯嗯!”
“那袋子里的是什么?”
钟泉顺着左时的目光瞥过去,刚巧,袋子里的几张塑料手套无风而动飘了出来。
钟泉:……突然觉得脸有点疼。
“那啥,我没看见。”
左时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
钟泉被他看的无地自容,小媳妇似的小声顶嘴,“在床上你都不戴,还说我……”
这话一说来……
钟泉就后知后觉的去看左时,在对上那猛兽般狂热的目光后,瞬间……捂住了自己的菊花!
欲哭无泪,“我错了……”
别看他家这个长得人模人样的,在床上简直了!
衣冠禽兽一个!
可惜,钟小泉还是成功的把自己作死了。
书桌上的东西被摆到一边。
钟泉的衬衫纽扣直接被撕扯挣开,纽扣掉到地上,叮叮作响。
“唔……”
钟小泉后背抵在桌面上,唇被人封住,后脑勺也被人托住。
左时看上去儒雅温润,但那八块腹肌可不是白长的。
轻松就把某个挣扎的家伙困在胸前。
桌下,四条修长笔直的长腿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