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抱着玩偶睡得正香。
三个月不见,钟泉依旧是白白嫩嫩的。
之前在学生时期被冠称清秀校草也不是没有道理。
比一般男生要帅,就连皮肤都比那些大老爷们细腻白皙。
现在的他侧对着左时。
后颈就如同上好的瓷器在夜光下闪烁着芒。
几缕短发服帖的贴在了枕头上。
安静下来的钟泉,已经没有了白天时的沉稳干练。
甚至带着懵懂纯真。
左时喉结滚动,目光留恋又痴迷,还带上了温度。
不知不觉中,他腰腹间的石子花灼热滚烫。
没人知道,这是他动情的标志。
至于他……
也只是在他还是太傅,他是小侯爷的时候知道的。
只可惜,直到最后,他才明白……
左时眸中闪过痛色。
狠狠闭上眼。
可那倒在血泊中比鲜血还要张扬妖冶的红衣却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
左时仿佛陷入了无穷尽的梦魇中。
他身体不断颤抖,神色挣扎痛苦,不一会儿,额上就布满了细汗……
有尖细的嗓音在他耳边回响。
“宣阳侯通敌叛国,株连九族!凡府中家眷,成年男子一律斩首,其余女子变卖为奴,永世不得进京,钦此!!”
小儿啼哭,众人唏嘘。
唯有一人,身着红衣,面容不羁,仰天长啸。
“胡说!我父侯战功赫赫,跟本不屑与那群蛮夷为伍!”
有风吹起少年墨发,他只身一人,目光坚毅,一人对抗千军万马,却毫不胆怯,甚至张狂到了极点!
“大胆,小侯爷竟然抗旨,皇上有令,杀无赦!”
最终,红衣少年鲜血直流……
场景变换。
繁闹的菜市场处,所有百姓都对着高台上的父子指指点点。
铮铮铁汉跪而不折,悲呛出声,“吾儿,你可怕!”
那少年冷目扫过众人,似乎要记忆其中的每个人的面目。
蓦地,他掀了掀被鲜血染红的薄唇,陡然大笑,“怕!怕那个狗皇帝午夜梦回看到咱们爷俩吓破了胆,哈哈!”
“哈哈!”
监考官气急,“放肆!来人,行刑!”
刽子手闷口喝了一大碗辛辣的酒。
明晃晃的刀光闪过——
“啊!!!”
快马加鞭的他刚入城门就看到了眼前一幕。
几乎是瞬间,空气都凝固了!
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硬生生把左时拉了回来。
左时他惊魂未定,后背汗涔涔一片。
看着睡得香甜的钟泉。
眸子深邃,像是携卷着凶残的风暴,最终,他渐渐俯下身。
鼻息铺洒在他因为睡觉而泛起的淡淡粉上面。
在这黑乎乎的环境中,左时能清晰的看到钟泉的神态面貌。
所以。
左时喉结滚动的厉害。
直到感觉到唇下真实的柔软触感,左时才放松了身体。
心中无比庆幸。
他在,他还在……
这般想着,唇下情不自禁的辗转用力。
品尝着他的香甜。
钟泉的唇q弹,大概是吃什么像什么的缘故。
毕竟这家伙和他在一起时,不是打游戏,就是吃果冻。
没错。
就是小女生特别喜欢吃的晶莹剔透,q弹q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