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祭师站在法坛之上,望着下方因为恐惧而臣服的人们,高高举起法杖,高呼道“愚蠢的人们,黑暗才是创造世界的真神,反抗真神的家伙正是愚蠢之人,更是只有死路一条,在火焰中被净化,重新回归神的祭奠!”
“阿托亚德朗阁万岁,黑暗神教万岁,黑暗统治世界!”
“阿托亚德朗阁万岁,黑暗神教万岁,黑暗统治世界!”
“阿托亚德朗阁万岁,黑暗神教万岁,黑暗统治世界!”
高呼的黑暗子民,疯狂的舞女献出了妙曼的舞蹈,在这疯狂热闹的祭奠中,祭坛大火中燃烧着一个个不断痛苦嚎叫的人们,直到全身被烧的焦黑,痛苦的死去。
头颅扭曲,肉体被烧焦,却还无法昏过去的咒法,整个大陆之上这一刻笼罩着无尽的亡灵,多出了一些枉死的冤魂。
另一方……
巨魔狱城内城牢狱中,一名衣服残破受到酷刑的女孩,被铁链捆绑在黑暗空无一物的水牢之中,她正是炎云之女,名为炎霞。
一名身材高大的行刑者,双眼凶狠,愤怒的叫骂道“小姑娘,将你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又何必忍受这常人难以忍受的刑法!”
血肉之痛,轻如鹅毛,痛苦传遍炎霞全身上下,原本应该惊悚的面孔,如今在行刑者眼中却是带着一丝阴森的恶意,虽然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吼叫,但是其中更多的似乎是莫名的嘲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女孩痛苦嚎叫,不断的求饶着,听着孩童依然如故的话语,行刑者面色间产生了一丝犹豫,短短七八岁的女孩,居然可以坚持数日牢狱刑法,比那些真正的犯罪者更加的坚硬。
这样的痛苦,对于女孩来说如同小孩儿的游戏一般,在黑暗神教炼狱之中,经历的三年时间,几乎等同于世间三百年的岁月,在那虚无世界的恐惧,寂寞,压迫。
这宛如儿戏的刑法,与那段岁月相比,真是……幸福无比。
……
宇宙星辰,万物黑暗,这一刻月食之夜才真正降临,天魁星这一刻安静下来,一切都很是奇妙,夜魔同样感受着,黑暗赋予世界的一种奇特魔力,却是在这一刻忽然间感受到,体内一股奇异新生的力量流转,一道赤红色玄气同墨黑玄气缓缓缠绕,形成了一道道相互旋转扭曲诡异的流动轨迹,十八根经脉也在这一刻,变的比之前更加坚韧不拔,全身力量的中心,魔珠也发生了异变,从原本的漆黑之色,改变成了赤黑之色。
刚刚踏足武道境,如今夜魔体内储存的玄气,几乎可以超过一千名灭神境武者的玄气之合,绝对不可能之事,这一刻发生了!!!
在这数十秒种,宇宙之中的天狗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天空重新发现的天月,如同接受了神秘的洗礼,显得更加浑圆迷人,宛如一位挂在宇宙之中的特殊仙子。
忽隐忽现的赤黑星辰,吞噬完第十八块月石碎片,便在星域中失去了踪迹,其他星辰争夺成功的也各有收获,各自散去。
世界充满战争,这一场争夺之战,终于结束,却又会是另一场争端的开始,无路可逃,永远不会存在真正的终点……
带着紧急拯救父亲的任务从冰雪之地出发的星战天,还是为了国家安危,正拼尽全力正在前往大夜王朝建立盟约的洛天裂,或是前往巨魔狱城的凤凰公主,以及很多很多大大小小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大夜边境的战火,才燃烧起小小的火苗,范方良正躺着睡觉,屋外突然响起了烧杀之声,无论宇宙中的星辰之战多么激烈,却是与太多太多人无缘。
“夜袭!夜袭!夜袭!”屋外顿时响起了吼声,范方良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刚想翻身下床,帐篷的窗户口一支弓箭刺穿窗口,瞬间传入了他的肩膀,发出惨叫一声。
忍着剧痛,拔出弓箭,不愧是有着骨气的将士,在伤口上撒上一些止血药粉,绑了个结,迅速穿上了盔甲,拿起白银闪闪的宝剑,不足一分钟,就准备好了一切。
出了军营时,才发现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只见敌将手中,正提着一颗血淋淋头颅,高声吆喝。
“炎苍云已死,星辰王朝是当之无愧的谋者,投降者不杀!投降者不杀!投降者不杀!”
星银河站在远处山峰,望着已经沦陷的炎家大军,战场可不是士兵一生一死之争,而是真正的主帅之战,看着身边的军师道“真是高看了大夜王朝,如此弱小的敌人,居然需要本皇子亲自前来!”
迷糊的失败,完全不知这一切突然的袭击,稀里糊涂,完全不明白这一切的,范方良也被俘虏了。
三分之一的昌隆之地,一夜之间彻底沦陷,十一亿俘虏士兵,装备以及军粮不计其数,而敌人的数量却只有不到区区一百万。
……
玉籠帝国,位于大夜王朝禹州北方,连接白雪之地一角,占地面积约五千六百万公里,此刻位于东浚帝都,十里郊外,密林环绕。
天空朦胧天月,盛开绿叶的槐树下方,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跪在树下哭泣,偶有路人经过,却是慌慌张张的匆匆离去。
不知何人如此心狠,虐待着女子,身穿粗糙破烂的麻衣,身体上有着一片青,一片紫的鞭伤,女子跪坐在草地上,一双黑灰色眼睛却散发着明亮清纯的光泽。
郊外的道路上满是杂草,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狂奔而来,身上衣物都是尘土,脏兮兮的面孔,面上却是兴奋的目光,大声叫着“月儿姐姐,月儿姐姐,家中来了一位尊贵的贵客,父亲要你回去。”
女子听着声音,因为激动想要快些站起身来,却是因为长时间的跪地,双腿不停的颤抖着,又重新坐回了地上,看着弟弟气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