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成就不禁想起了昨天姚小紫使劲的掰着自己的大手,当时她丰满的右胸脯紧紧的挤着自己的手臂,那座耸立都快挤成一张摊饼了。
还有自己推她的那一掌,不也正好按在她的左胸上面,直接按成了扁平!
小姑娘看着瘦瘦的,一对胸倒是很有规模,又软又弹。
刘大成打住了思索,当着人家小姑娘妈妈的面,乱想着人家小姑娘的大胸脯,确实有点没意思。
雷蕾含笑看着露出一丝腼腆之色的刘大成,真是越看越喜爱。
老实,质朴,大气,不花心,而现在偷偷看着自己女儿美丽的线条,向往中又带着一丝大男孩的腼腆。
不过雷蕾不打算在这件事上面纠缠了,以后总有时间,慢慢从长计议。
她之所以过来,还有着更重要的一个目的,那是当年姚蛮子没能完成的一个遗憾。
姚蛮子把遗憾转交给了丛林狼,丛林狼偷偷的留下来还给了雷蕾,而刚刚丛林狼在电话里隐晦的告诉她,这个刘大成有可能会完成姚蛮子的心愿。
隔牛打山,山塌了,而牛却毫发无损,依然活蹦乱跳。
于是,雷蕾就风急火燎的拽着自己的丫头来到了这里。
“大成,这是你姚哥当年留下来的一个笔记本,这些年只是作为一个念想留着,不过里面的很多的东西我都看不懂,你要暂时不忙,帮我看看?”
“好呀,乐意之极。”
刘大成精神一振,不禁想起了早上丛林狼说的那些事情。
雷蕾从坤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递给刘大成的时候微微迟疑了一下:“你姚哥文化低,很多地方写的很粗鲁,而且有很多关于生活方面的无聊事儿,那些你就不要看了;我之前本来想把它们分开,可他总东一句西一句的,我怕影响他的真实意思,就没敢动。”
说话间,雷蕾也不禁有些粉脸泛红。
刘大成点点头,慎重的接过那个厚厚的笔记本。
这是一个为国牺牲的烈士的手记,我应该尊重。
在这一刻,一种刘大成从来未体味过的,带着一丝淡淡的热血激昂和壮烈的陌生情绪,在他那长久冷漠的心怀间,微微波动着。
姚小雅一路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终于走进了刘大成和妈妈视线的死角,心里面顿时猛地一松。
至少暂时安全了。
感觉着小内内的异样,姚小紫真是恨死了刘大成这个小矮子,遇到他从来就没有过好事儿!
不是想那恶心的小蚯蚓,我怎么——
姚小紫忍不住又连打两个哆嗦,骇得再也她不敢多想下去了。
姚小紫很快就找到了浴室,她把门紧紧的反锁上,开始心慌神乱的脱掉自己的牛仔小裤头。
很快这个长腿翘-臀曲线的小美女,下面就脱的只剩下一个丝薄的紧紧箍在雪嫩股段上面的粉色透光小内内。
小小的护垫已经紧紧地皱巴在一起。
“嘶——这下全完了,这可怎么办?刘大成,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臭矮子,你混蛋,我恨死你了!”
姚小紫看着自己的粉色小内内,简直都欲哭无泪。
“怎么办呢,姚小紫你这么聪明,赶快想办法呀!”
浴室里面,姚小紫不断的给自己加油鼓劲,可是这样一个十七岁养在温室里的漂亮小姑娘,处处被人宠爱着,又哪里经过一点风浪?
不知不觉里,姚小紫的声音里,已经渐渐带着哭腔。
这事儿也真是太羞人,太难堪了!
要让人知道很不笑死我了?
那样还真不如死了干净!
正在彷徨焦急间,姚小紫就突然看到了敞开的柜门里,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叠崭新的男士裤头。
不久之后,姚小紫换好了衣服,用刘大成的牙刷挑着自己仅有自己巴掌大小,握起来只有一小嘬的粉色蕾丝小内内,开始寻找掩藏罪证的地点。
这个小矮子后天早上就要滚了,到时候用家政的钥匙进来拿走,不就万事大吉了么?
姚小紫俏脸红润的想着,小心思里充满了自得。
客厅里,刘大成并不从第一页看起,而是随手翻开中部一页,上面的字真是不是一般的潦草啊!
6月18日,暴雨。
在南越这个鬼地方,雨水大,虫子蚂蟥多,今天俺们在河岸潜伏了一整天,结果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每个人的身上倒是钻了几条是树蚂蟥。
呸!现在这些家伙们都睡了,可俺怎么也睡不着;要是在709,真睡不着,俺就把蕾蕾按在床上,把她那对长长的白腿架起来,呼哧呼哧的弄累了以后,那睡的真是一个香甜,比安眠药还顶事儿;可今夜这里没有雷蕾,所以俺睡不着。
刘大成看的有些无语,他不动声色的继续看下去:
于是俺又开始乱想起来,近五年的七重巅峰的这个门槛,让俺看不到门后面的东西,可是这个关着的门,俺可把它看的清清楚楚。
现在不想那个事儿,还说天地间元气分布的问题。
元气从来都不是均匀分布的,这是一个基本的原则。
假如是均匀分布的,一切几把毛话都不用再提,可它却是从来都是不是均匀分布的。
这样就有了高浓度到低浓度的势差,有了元气固定环旋往复的风流,洋流,涡流,——总之我猜测应该还有很多的形态,不过我连内劲八重都没到,所以我看不到,也不能证明。
卧槽特么的!
天地元气之所以保持这些固有的模式,不动不变化,或者一直单调的重复单一运转,只不过是因为势差值不够高,不能引发溃坝现象。
就像一扇门,大门紧锁怎么都砸不开。
其实是我们的方法不对,现在我们只要能够准确找到门后面的那个小小的插销,轻轻一拨,千斤万斤都砸不开的门,轻松的就开了。
刘大成的心神渐渐投注到笔记本之中,心中充满了震撼。
之前在第一眼看到着满本烂字的时候,虽然刘大成的字也非常烂,但这并不妨碍他耻笑别人。
当时他是带着对烈士的尊敬的态度,完成义务一般的去勉强的看。
可现在却是如获至宝般的被深深地吸引进去了。
虽然写的有些乱,似乎还有些词不达意,可是它里面包含的那种探索,穷究其本源的思辩,却是一颗无法掩盖,璀璨夺目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