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达成残酒后的记忆里,他昨晚扒光了曹冰倩的褂子,短裙,白丝裤袜;然后给她盖好了薄被子,接着杨柳就来了电话,说是一个叫白雪的女人的女儿来照看酒醉的曹冰倩。
然后自己就打开门,进来了一个叫黄怡的不男不女,和一个叫可蕊的碎发极品小美女。
尤其是那个叫可蕊的小美女,性格又腼腆又害羞,那个小臀儿真是诱人无比,让人看着就想从后面趴上去癫狂一番。
“卧槽,我居然在酒醉中把那个妞儿给弄了,这妞昨晚似乎还是一个处女?”刘大成惊惧的自语着,“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能让杨柳打电话的女人,显然也不是普通人,而且刚才那个可是一位少将;我特么的不会是把他姑娘给弄了吧?”
刘大成有点失神的自言自语:“这tm的估计得判几年啊,而且他们已经在动私刑了。”
“哐当!”
“哐当!”
刘大成的四肢使劲的挣扎着,不过显然徒劳无功。
他们是怎么锁死我的内劲呢?
刘大成又一遍遍的试图调动丹田内的真气,不过一到内劲刚刚涌出丹田,刘大成丹田附近就疼的直抽搐,内劲就立即给岔了气儿一般的缩回丹田。
“真特么的槽了狗了!”
刘大成的脸色变得有些阴郁,能把他的内劲锁死在丹田里面的人,显然也不会是普通人。
看来只能通过灵力这条途径找到一个脱身的办法了,不然呆在这里就是不死也绝对得脱几身皮!
刘大成正想着,“哐当”一声,金属密室的金属门被轰然推开。
“啪。”
一声轻响,屋顶的白炽灯被按开,进来的是一个身形窈窕风姿绰约的柔婉女中校。
刘大成对上了她的俏脸,不禁惊呼一声:“可蕊!”
然后刘大成就立即色变的闭嘴了。
眼前这个女人和可蕊那个女孩子长的很相像,不过眼神不是可蕊的那种娇怯含羞,而是带着一种冰雪一般的寒冽,眼角的两丝极为浅浅的鱼尾纹,昭示着这个女人的身份。
那个女子穿着小皮靴,哒哒的走到刘大成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刘大成,里面蕴含着熊熊的怒火看着刘大成就有点心颤。
“姐。”
头一次跟那个少将一起走进来的壮汉把大脑袋伸进来,怯怯的赔笑道:“姐夫走时交代我实在阻挡不了你进来,你别把他给弄死了,卫山河和曹邦远那边现在电话都打到姐夫老头子哪里去了。”
“关门。”
女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门口那个壮汉的话,轻轻的却不容质疑的说道。
“姐,唉——”
那个壮汉恶狠狠的盯了刘大成一眼,无奈之中,摇着大脑袋轻轻地关上金属牢门。
“白雪?”
刘大成记得杨柳说过的这个名字,试探的问了一声。
“咯咯,”
那个女人放声狂笑:“曹邦远的姑娘你不敢欺负,合着我白雪的女儿就好欺负呢,就活该是受折磨的命?”
笑声在金属屋子里滚滚炸响,震得刘大成头晕目眩,尤其是头顶挨了可蕊那一记打击的地方,更是‘噗噗’跳动着剧痛。
看来也是一个内劲高手,而且估计境界还不低;想想也是,姑娘就是一个古武修者,当妈的又能差到哪里去?
“我昨晚,”刘大成感觉自己都说的很吃力,“我昨晚醉狠了,弄错了。”
“哦?弄错了,你想弄谁,曹冰倩,还是黄怡?你打晕了黄怡,把她的裤子都扒了下来,看到她来了月经才没有侵犯她,你说你弄错了?”
“黄怡来了月经?”
刘大成这才恍惚想起为什么昨晚看到黄怡的裤裆里鼓囊囊的。
可我好像没扒她裤子啊。
我当时走进了客厅,就看到了可蕊光着雪嫩的上半身,黑色弹力裤下包裹着的可爱小屁股,就当成陆家姐妹直接扒了裤子就弄的啊?
“啊!”
刘大成正纳闷的想着,冷不丁白雪就抬起右脚,从小皮靴里抽出一根拇指粗细一寸长短,锈迹斑斑的钢钎,小手紧握着慢慢地插进了刘大成的左大腿之中。
“很疼么?疼你就叫啊。”
白雪冷着俏脸微微仰头望着浑身抽搐的刘大成说道:“当你自己感到痛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别人带来的痛苦?”
“滋。”
说话间白雪抽出了这个鲜血淋漓的钢钎:“真不愧是先天之境的武学奇才,封了你的丹田,居然依然这么难扎;不过这样更好,扎的太顺了,你岂不是体会不到这种让人陶醉的美妙滋味?”
坚钝的钢钎再次缓缓地扎进了刘大成的右大腿,扎到大腿背面,坚韧的皮肤让白雪按了几下,都没有穿透。
“咚!”
白雪纤瘦的小手对准钢钎的钎头猛地一拍,钢钎那头瞬间扎破刘大成的大腿皮肤,而且余劲不消,在白雪的小手和坚硬的金属壁之间的挤压下,钎体尖鸣着在刘达成的大腿内部弯曲起来。
“这件事,嘶——,是我不对,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说。”
豆大的汗珠从刘大成的额头涌出来,在他的世界里怎么总是遇到一些疯狂的女人。
除了陆家姐妹和这个叫白雪的女人的女儿可蕊,其他的多多少少都是一些神经病。
“要求,咯咯。”
白雪冷笑着望着刘大成:“我的要求就是让你死。”
刘大成沉默了,虽然按照法律的角度,他这事儿顶天也就是几年徒刑,可相对于受害者,就是杀了他估计也难以解气。
此情此景,让刘大成无法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对于一位愤怒的母亲来说,现在就是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
只会让她更加的愤怒和疯狂。
“很好,你选择了沉默;因为你知道d2+你为国家做了很大的贡献,昨天在东海站你又加入了龙穴成为了一个陆军上校,而且你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先天之境的内劲高手;曹邦远很欣赏你,卫山河也很欣赏你,所以我们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就只能陪着笑脸看着你这个恶棍为所欲为?”
刘大成摇了摇脑袋,感觉自己昏沉沉的,尤其是昨晚可蕊的击打处,脑膜‘砰砰’的跳着生疼。
看来那个地方受的伤可不轻啊!
隐隐约约间,刘大成总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
就像夜晚从草丛里穿出来,腿上就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别扭。
问题出在哪里呢?
刘大成昏沉沉的总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