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行镇。”
出租车里,脑袋里依然有着浅浅酒意的陶桃,看着刘大成丢给司机一百元后,驾驶着那辆白色宝马760绝尘而去,大颗大颗的泪水开始顺着白皙的脸颊滚滚而下。
陶桃紧紧的闭上自己那美丽的双眼,却依然止不住眼泪的哗哗流淌。
一个星期前,离开了那个恶心的养猪场,陶桃特地去了趟海边,面对汹涌拍岸的巨浪,她倔强而骄傲的拼命嘶吼着:
“陶桃,你是最棒的,我绝不屈服,我绝不会向你们妥协,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就在这几天,刘亮这个畜生一天几个电话的威胁骚扰自己,甚至到社区幼儿园的门口堵住自己,当面疯言疯语的逼迫。
自己始终不愿妥协,然而想着下学期苗苗要上小学,不得不尽力忍着内心的厌烦,勉强跟他虚与委蛇。
结果今天下午自己实在听不下去他那恶心下流的语言,扇了这个畜生一巴掌。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失去了她的控制,自己如同水里的一株浮萍一般,身不由己的随波飘荡。
刘大成突然出现,打伤了刘亮。
刘大成又打了高桥的两个安保。
自己被刘大成带到了翡翠大厦,并劝说自己加入他的新开的公司。
自己千防万防,还是被他忽悠的喝了满满一瓶子那个什么养生草药酒。
自己开始不自觉的渐渐发情。
刘亮那个畜生突然打来了电话,最后通牒着威胁自己就范。
在酒精的浸透下,自己激动的又一连喝了满满两大瓶子,那个什么鬼捞子百草酒。
于是自己全身又痒又麻,内心欲望焦灼燃烧,渐渐变得糊涂起来。
想着那个恶心的老头子孙有财窥视着自己白嫩的肉体,想着为了苗苗自己将要不得不屈服,一时间心灰绝望的自己终于投进了这个男人的怀抱。
就这样,自己拼命守护多年的雪嫩肉体,当年只被刘明急匆匆进去小半截只有一分钟的红嫩坑道,被这个别有心机的强壮男人,死去活来的整整弄了一下午!
刚才自己试探了两次,这个男人都闭口不答,毫无疑问也理所当然的,他还有别的女人。
当然,像他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缺女人呢?
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呢?
一个发泄兽,欲的情人?
还是一个早晚玩腻了,就像破抹布一样丢弃的烂玩具?
“陶桃,既然你已经被他得手,坏了我的清白身子,你就别想把我轻易丢掉!既然是你让我堕落,那么你以后就不要怨我!”
陶桃极为轻声的对自己说着。
前面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四十出头的老男人,通过车内观后镜不时的偷偷窥视了陶桃很久。
白色的宝马车,绝尘而去的那个年轻人,此时车后面这个满脸泪水的漂亮女人;毫无疑问,又是一个漂亮女人被有钱的牲口玩腻甩掉了。
好比都叫狗槽了!槽腻了就甩,可怜这样的美妞老子别说上过,就是摸也没有摸过啊!
这个漂亮的让他惊艳的女人满脸的泪水,让他有了一个很心动的邪恶想法:
以前总听别的司机吹嘘,遇到了一个醉酒的或者伤心的漂亮女人,怎么怎么关心问寒问暖,然后就是僻静处快乐的车震。
这是一个既醉酒又伤心的漂亮女人,按说成事的可能性应该更大!
这个漂亮女人要是能让老子骑一次,就是少活十年也值得!
——心里面这么心跳的想着,出租司机尽量用温柔的话语安慰道:“为这样的人伤心不值得!这些有钱人,向来都没有良心,你就是哭的再狠,也只会伤了你自己。”
说完这些,出租车司机十分得意,没想到小学文化的自己,居然也能出口成章的说出如此有水平的妙语连珠。
“你想上我?”
陶桃猛地睁开自己的大眼睛,身体前倾着厉声叱喝道:“你一个穷鬼,玩的起我这样的漂亮女人?我既然做了小三,我脸都不要了,我还在乎什么?好好老实开车,不然让我的姘头打断你的腿!”
舒友大酒楼。
谈完了初步合作的议项之后,王洁一行三人来到了酒楼包间。
“那个刘大成今晚过不过来?斩鬼刀,拖刀,东海龙王出山之前的儿子,想想都能让人热血澎湃啊!”
这个话题在胡文峰的嘴里盘绕了很久,不过刚才一直在谈合作,就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
“他一会儿就过来,”王洁给胡文峰刚子分别丢一支烟,“他一个朋友出了车祸,正在昏迷中,我把贾老爷子给请来了,现在正在宾馆休息。”
“嘶——”
胡文峰显然一愣,惊奇而佩服的问道:“西铁洁哥果然名不虚传,你是怎么做到的?据我所知贾老爷子有十来年没有出京吧?”
“我也没想到他会亲自来,原本想着能来一个徒弟就算不错了;嘿嘿,还别说,他身边的那个女弟子真不赖,连我看了眼睛都有些转不了弯;”
王洁狡猾的嘿嘿一笑:“我昨天在电话里,就说家里已经把东海龙王的斩鬼刀,交给了这个叫刘大成的年轻人手里;刘大成昨晚一招拖刀,剥开了东海一个用刀高手的肚子;于是今天下午,贾老爷子就到了江北。”
胡文峰沉默良久,突然干涩着嗓子,低声说道:“你家里的老人都没给你说过?”
“什么?”看着胡文峰慎重的神情,王洁止住了满脸的微笑。
“拖刀就是拖刀,”胡文峰重重的长吸一口香烟,“只有一招!”
“怎么可能!”王洁猛然站了起来,失声惊叫。
仙界,兜率宫。
在玉帝的卿准之下,整个天庭的各部门都积极高效的运转配合着,只用了两个月,一个崭新的更加辉煌的兜率宫,焕然一新的出现在仙界林立的宫殿池阁之中。
四块仙山福地间用西昆仑的白玉石为桥勾连,下边用一个空眼接来天河的活水,环绕流转。
河面种满瑶池的仙莲,两岸夹杂着蟠桃园的桃树,上面有的开满粉灼灼的桃花,有的已经结满泛着微红的仙桃。
炼丹殿,仙网殿,神兵坊,异植园分别坐落,各不相干。
其上更是群山隐隐,古木森森,宫殿叠叠。
仙云缭绕,仙鹤唳唳,神鹿踪踪。
太上老君站在一颗粉灼灼满树烂漫的仙桃树下,看着在天河水里满河撵着河鱼,捉鱼吃的大青牛,问道:
“现在心里舒服了一些吧?”
“有鱼吃当然满意,哞,吃了几万年的荷花,嘴里面都淡出鸟来了。”
大青牛囫囵的嚼着一只大仙鲤,嚼的鱼血染满了整个牛嘴:
“哞,老牛我就纳闷了,当年在金兜山,我只凭着丈二钢枪就能和那个毛猴子打的不分上下,后来一拿出老君你的金刚琢,直接就把孙猴子打的屁滚尿流落荒而逃;可这次那猴子怎地如此厉害,老牛我居然吃不了他一棒?”
太上老君沉默了很久,偏头望向仙网殿,宏声说道:“红衣仙女,测试仙网。”
“谨遵法旨。”一个清脆的女声从仙网殿袅袅而来。
“老祖,哞,你还没答我呢。”青牛精用河水洗干嘴里的鱼血,依然不解的问道。
“唉——”太上老君长叹一口气,“那是西游,而西游早已结束;现在的你,没有利害兵器架住,只用你的牛角硬撑,他要是一棒子真的打下去——”
“你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