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一小口百谷仙酒含进陶桃红润的小嘴,那独特而的味道和那无数窜起的气泡,炸的陶桃一个惊战,感觉整个灵魂都在颤栗。
“咕噜!”
陶桃的小喉咙不听使唤的,自动的将那口美酒咽了下去。
一道烫烫的暖流顺着喉咙直接涌到胃里,随即开始暖洋洋的在体内蔓延开来。
“刘董,真好喝,这酒真神奇。”
陶桃惊奇的拿着手里的绿茶瓶子,反复的观看着。
“喊我刘大成就行了,不用这么客气;”刘大成感觉全身暖洋洋的,估摸要不了一会儿下面的小兄弟就要闹革命了,“想喝你尽管喝,我办公室里还有很多。”
“呀,真的么?”陶桃欣喜的说道。
就这一会儿时间,刘大成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开始有点兴奋的燥热了,想着办公室里有张老板桌可以遮丑,笑着说道,“领你去见识见识。”
说完,刘大成就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陶桃刚才其实也就是随口附和,见刘大成这么说,倒是微微一愣;可看到刘大成已经走了过去,不跟过去似乎也不太礼貌了。
刚才自己的怀疑估计就有些伤他,再说以后工作中,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多得是,自己要是老这么扭扭捏捏疑神疑鬼的,还真没法工作。
想到这里,陶桃释然一笑,又大口的喝了一口美味的百谷仙酒,走进了刘大成的办公室。
陶桃走进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满桌子的百谷仙酒,心想自己果然是多心了,这个刘大成并没有骗自己。
看到刘大成坐在桌子后面微笑着看着自己,陶桃的心里没来由微微一荡,小脸无端浮起一丝红润。
我这是怎么呢?
——陶桃感觉有点心慌,连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大口的喝着百谷仙酒压惊。
见陶桃这么爱喝,刘大成也十分高兴。
对于陶桃,这个年少时无数次走进自己的梦里,让自己为她喷泻梦遗了无数种子的美少妇,刘大成有着一种难以克制的好感和关心。
“爱喝你只管喝,我这里多得是。”刘大成高兴的说道,渐渐的就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慢慢的钢了起来。
百谷仙酒独特的味道显然勾起的陶桃了味蕾,很快她就把那一瓶子酒液喝的干干净净。
“嗝。”
陶桃轻轻的打了一个满意的小嗝,俏脸上飞起两坨桃花般的春红,眼睛有些朦胧的望着刘大成说道:“这酒喝着跟果酒一样,可后劲似乎真不小。”
“我倒没觉得。”刘大成忍着下面越来越难熬的钢硬,苦笑着说道。
“嗯?”陶桃的眼睛水汪汪的瞟了刘大成一眼,“我一个小女人哪有你们男人这种酒量。”
刘大成被陶桃这么妩媚的一瞟,不禁内心一荡,浑身燥热,下面的小伙计更是急的摇头晃脑的直跳。
陶桃觉得自己现在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畅;整个心尖儿如同在云间嬉戏一般,晃晃悠悠,飘飘荡荡的漫游者。
这些年来,在屋里她是一个尽职尽责,无怨无悔,劳累奉献着的单亲母亲;在外面她是一个小心翼翼,把自己全副武装出一副厚厚的带刺的铠甲,对任何男人都不稍假词色的钢冷女人。
可谁能知道自己心里的苦楚,又受了多少的委屈和羞辱!
“铃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陶桃掏出包里的手机,看了一眼,小脸立即变得阴沉起来。
“你还有什么事。”陶桃忍着愤怒,低声说道。
“我再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答应我你和苗苗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尽的富贵;不答应,苗苗明天就会被社区幼儿园撵滚蛋;再告诉你的姘头,老子已经在医院做了验伤鉴定,这份证明直接可以送他到劳改队喝稀饭!你那个姘头在你身边吧,不想坐牢就让他接电话。”
电话那头,刘亮嚣张的叫嚣着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室都听得一清二楚。
“找我的?”刘大成心中一股股的火苗子直窜,走过去一把从陶桃的小嫩手里拿过手机。
无论刘大成还是陶桃,在两手相摸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是被电的心尖一颤。
刘大成这时才醒悟过来,自己的帐篷还高高的支撑着呢?连忙背过身体,把手机放在耳边:“孙子你尽管说,爹都听着呢。”
“卧槽你特么的!”电话那头刘亮一听,就发狂的破口大骂。
“想槽你奶奶直只管回去槽,不用给你干爹我说,想不想连你妈一起槽?你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洗白白,干爹陪你一起槽。”
刘大成当年在垃圾场里什么样的国骂没有见识过,在骂仗上岂会输给刘亮这个半瓢水的家伙。
电话那头刘亮显然给气的不轻,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过身为一个律师,他立即反应过来,在电话里这样来回的骂着,不但没有意义,也打不到他的目的。
“我不给你吵——”
“孙子这就对了,干爹也不是白弄你,妈的,这是教你一个乖!”刘大成笑嘻嘻的继续占着嘴上的便宜。
“你——,好,”电话那头刘亮被气的身子直抖,不过惦记着孙老板许下的大好处,强忍着怒气说道,“我手上的伤势,完全可以把你送进监狱,——”
“你干爹我好怕,不行了得赶紧给你妈打个电话,放两炮压压惊。”
“咚,嘶——”电话那头刘亮一巴掌把右手拍在桌子上,顿时疼的浑身抽搐。
“疼么?乖孙子。”电话这头刘大成笑嘻嘻的关心到。
“嘶——你小子不要嘴硬。”
“我嘴硬不硬你妈知道呀,你去问她。”
“你——,一句话,你只要劝了陶桃听话,老子大度跟你既往不咎,一笔带过;而且,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
电话那头,刘亮咬牙切齿的忽悠着,心里发恨的盘算:等老子搞定了陶桃这个贱女人,非先打烂你这个小王八蛋的臭嘴,再把你送到局子里,让那些死囚弄烂你的菊花。
“啊,孙子你会这么好心?不会是忽悠老子的吧!”
看着刘大成在电话里调戏着气的几乎晕了头的刘亮,陶桃既伤心又想笑;伤心自己的悲惨命运,笑着刘亮为了能得到自己的身体,献给那个什么孙老板,可真是煞费心机。
看着满桌子装满酒液的绿茶瓶子,陶桃冲动的拿起一瓶,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一醉方休。
一股热流再次在陶桃体内蔓延扩散,不过这次竟然如此猛烈磅礴,一时间陶桃只觉得被冲的头重脚轻,一股火苗在体内喷薄燃烧着。
咕噜咕噜,第三瓶陶桃瞬间下肚,那派燥热开始变成无边的痒意,尤其在自己的两点跟溪谷间施虐着。
“嗯——”
陶桃的小喉咙不觉得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溪谷更是一片水润。
电话那头刘亮猛然沉默,然后愤怒的吼道:“你们两个狗男女正在干什么?”
“你说在干什么,我和你妈弄的时候你又不是没听过?”
陶桃晕乎乎的小脑袋晕乎乎的听着刘大成无理的话,此时居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生气;想着刘亮刚才在电话里威胁自己的话,心里面一阵无力的绝望。
然后陶桃突然就看到刘大成裤子上那高高竖起的帐篷,不禁晕乎乎的想到:哦,原来他也想弄自己!
给谁干不是干!
——刚才在高桥人才市场刘亮的话突然涌进陶桃的小脑袋,陶桃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刘大成的虎腰,胸前的两只高耸被巨大的力气直接压成了两个大扁馍,红嫩的小嘴巴对着电话里拼命的吼道:
“我就让他干,我乐意让他干,老娘我便宜了公狗都不会让你这个畜生干!”
然后陶桃一只白嫩的小手,一把从前面握住了刘大成撑起的大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