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商现在很缺钱,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铁匠听沈素商这样说仔细看了看图纸。
“你加多少钱。”今天做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双倍价格。”沈素商直接说。
“好,你天黑来取。”铁匠爽快的答应了。
沈素商给了定钱,带着小满去木匠铺子了,之前在这里买过东西,和杨木匠也熟,沈素商说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详细的给杨木匠说了说。
“你这椅子我没做过,不过按照你的要求,其实可以这样做……”杨木匠提议。
沈素商是按照记忆里的轮椅画的,但是她并不专业,而杨木匠对做椅子很专业,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确定了怎么做。
“今天天黑能做好吗?”沈素商赶时间。
“可以,你天黑来取就行。”杨木匠点头。
办完这些事情,沈素商才带着小满去卖药材,小满兴奋了,这是她赚的第一笔钱。
邢大夫看沈素商拉那么药材来,虽然都是常见的便宜药材,但是整理的很好,干干净净的。
“这是谁挖的?”邢大夫看着药材的品相。
“家里三个丫头,收拾院子后面的荒地的时候挖出来的。”沈素商笑着说。
“三个丫头,你家?”邢大夫知道戚名哲只有一个妹妹“不得了啊。”
“邢大夫看看值多少钱,我说了这些是她们的私房钱。”沈素商笑着说。
一般卖这种药材,大夫是不会详细称重什么的,这里牵扯到数量,药材的种类,品相,一般也都是看着给。
“这样,我给一百二十文,以后要是有,还送过来。”邢大夫说着让药童把药材给搬进去,自己去给沈素商取钱了。
卖药材和卖药是两个概念,想想戚名哲一副药就四五百文,这小半车的药草也就卖了一百二十文,关键相比别的,已经算是不少了。
沈素直接给了小满:“这钱你们打算怎么分?”
小满拿着钱袋子两眼冒光:“我和豆蔻姐已经商量过了,白姐姐要一半,我们两个要一半平分。”
沈素商意外,她们到清楚挖药材这件事主要靠白薇:“行,作为奖励,你想吃什么,嫂子带你去吃。”
听到要吃东西,戚小满就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我可以要一个糖人吗?”
沈素商想到上次带她们来,给他们买了糖人:“行。”
给小满买了糖人,三个人找了地方吃了午饭,之后马顺找了地方停牛车,沈素商带着戚小满去逛了。
给豆蔻买了丝线和素帕,又买了一些做荷包的布,豆蔻想做刺绣,总不能只有丝线。
然后又去成衣店,戚名哲要去参加孙夫子的寿宴,总不能穿着有补丁的衣服去,本来打算染布给戚名哲做的,现在跟不上了,只好直接买成衣了。
四平成衣不单单是做成衣的,大部分还是卖布,沈素商选了一件细棉布的浅蓝色长袍,目测了一下尺寸应该差不多。
“一两三钱。”陈四平看来的人穿的寒碜,也懒得搭理。
沈素商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成衣竟然会这么贵,怪不得陈大婶说想做成衣:“能便宜吗?”
“嫌贵可以不买啊。”陈四平嘲笑。
这年头买成衣就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不差钱看着好看买的,一种是急着穿,不得已才买的。
看沈素商的样子,应该是属于后者,急着买一件衣服装体面,不买他的衣服就继续寒酸着吧。
沈素商看着陈四平的样子,直接把钱袋子放桌子上一砸,砸桌子的声音把陈四平吓了一跳。
“哟呵,有钱干嘛买最便宜的细棉布长袍,这件绸缎的长袍看见没有,看这绣工,穿出去才叫有面子。”陈四平说着开始介绍一边一件花花绿绿的绸缎长袍。
那成色怎么看都像暴发户,这个掌柜也真是生意人,这个时候还能激将沈素商花钱。
沈素商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银子:“我只是告诉你,我就是有钱也不买你家的衣服。”
陈四平脸色瞬间难看,成衣的利润很大,就算沈素商直接买一件细棉布的长袍,他也能赚不好,他只是一开始没想沈素商能买的起。
“我给你便宜一点。”陈四平笑着说。
“不用。”沈素商拿着银子就走。
“哎……”陈四平有些懊恼“除了我家,可没有别家做成衣了。”
沈素商不搭理,径直走了。
小满出了成衣店还回头看了看:“嫂子是不是想给我哥买衣服。”
“恩。”沈素商也不隐瞒。
“那买了布,让孙大娘帮着做就好了,以前我的衣服就是孙大娘帮着做的。”小满提议。
“跟不上。”沈素商想了想“走。”
她直接去找陈大菊了,现在她能想到的人也就陈大菊了。
陈大菊在改衣服,之前和沈素商说过,把这些旧衣服染一下,看看能不能多卖点儿钱,谁知道现在染布的事儿都可能不会继续做了。
“陈婶儿。”沈素商在门口叫了一声。
“哟,大囡,赶紧进来,小满,你们吃午饭了没?”陈大菊慌忙招呼,想他们这个时间点来,可能没在家里吃饭。
“吃过了,我有事想麻烦一下陈婶儿。”沈素商走到店里。
“你说。”
“我赶着给我家相公做一件长袍,明天就要穿,但是我不会做,也不知道怎么买布料。”沈素商尴尬的说“所以陈婶儿能不能帮忙。”
“哎呀,这简单,你让我收拾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买布,保证你家相公明天能穿上新衣服。”陈大菊笑着说。
“多谢陈婶儿了。”沈素商十分感激。
陈大菊关了店,和沈素商一起去买布,路上陈大菊给沈素商说哪个铺子什么情况,说着说着就走到了四平成衣。
“好你你陈大菊,你是故意找人来给我添堵的吧?”陈四平看到陈大菊和沈素商在一起,生气的从店里出来。
陈大菊一脸困惑,沈素商也十分意外,这家店的老板和陈婶儿认识?
“陈四平,没事别想疯狗一样乱咬,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啊。”陈大菊说着就挽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