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过脖子之后,罗妘诗觉得有点儿热,喝了酒浑身都有些燥热。她扯了扯自己的胸襟,拉开了之后,衣襟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
“焦三。”罗妘诗迷蒙着眼睛,突然的又喊道。
“嗯。”一边看着她,一边及时的回应,哪怕知道她喝醉,他也坚持对她的每一句话给出回应。
“焦三,焦三,焦三……”罗妘诗感觉自己整个脑子都浆糊了起来,什么都听不到,呢喃着一直喊着这个名字。
她好想说,她真的是为了焦三好啊,建设焦村也是因为焦村是焦三的啊。他怎么就不领情呢,他就不相信她,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只会在背后插刀的兄弟,还能算是兄弟吗?你重情重义,不舍伤他们,他们回手可毫不心软。
“嗯,我在。”焦三俯身低头,看着罗妘诗。
嘿嘿,醉梦里的焦三真乖。罗妘诗双手扶上去,抱住焦三脸侧。挤得焦三的嘴都嘟了起来。
挺可爱的,罗妘诗凑上去亲一口。然后再啃一口,啃着啃着就人就坐不住了,仰倒着躺在床榻上。
一直任他为所欲为的焦三也只好弯腰,好让罗妘诗继续挤着他的脸。
眨巴着眼的看着眼前的焦三,罗妘诗勾着嘴角笑了下,然后伸手勾住了焦三的脖子。把他压向自己。
既然是在醉梦里那么,想干点儿什么都无所谓的吧?焦三的胸肌腹肌她觊觎好久了。屁股也不错,那次惊鸿一瞥看着挺翘挺结实的。
焦三生怕自己压到罗妘诗了,焦三一动不敢动的,让罗妘诗扒他的衣服。
首先是胸襟,都开春了穿这么多做什么,都不好脱。罗妘诗扯了扯焦三胸口的衣服,半天扯不动。
有些埋怨的把勒红了的手指塞进嘴里,舔了舔,雾蒙蒙的眼眸看着焦三。
一只手撑在罗妘诗身侧的床沿之上,焦三幽幽的看了罗妘诗一会儿。自己伸手去拉自己的腰带,腰带一松,身上的衣服就垂了下来。
罗妘诗咧嘴一笑,把舔湿了的手指顺着松散的衣襟伸了进去。从上到下的一点一点的抚摸,肌肉虽然紧绷,但是好像薄了许多,腹肌块数分明但是没什么弹性,继续往下小腹倒是挺软的。再往下手碰到了一点卷毛,立刻就被焦三按住,然后拔了出来撑到罗妘诗自己的头顶上去。
不让摸?罗妘诗抿嘴笑了起来,勾住焦三脖子的手也紧跟着的放了下去。火速的伸进焦三的衣衫里,往下偷袭。
一只手撑着床边,一只手按住罗妘诗不安分的小手。这会儿焦三是抽不出什么空来阻止罗妘诗了。他身子一沉,压在罗妘诗身上,两面夹击终于限制住了罗妘诗的手,不让她继续作怪。
那里不好摸吧?
罗妘诗手动不了,但是她脖子可以动啊。抬起脖子,凑到焦三的耳边,带着酒香吐气如兰。
“你害羞了?”然后张嘴咬了一口焦三的耳朵,才累了的躺回床榻上,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罗妘诗脸颊上的酡红,如果不是罗妘诗眼眸里的迷雾,焦三真以为她是故意的。
但事实上,罗妘诗身上的酒气,她软弱无骨的身子,都告诉焦三,她已经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
被压住不能动,罗妘诗笑完之后,坏心眼儿的啃了啃近在眼前的下巴。用牙齿抵着这下巴,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
罗妘诗睁开眼睛透过窗户看着骄阳高照的蓝天,仔细回忆,她所有清醒的意识,到这里戛然而止。
好想抬手捂脸,她怎么能做出那么放荡的动作,这不是红果果的勾引吗?好在幸好是个梦,两口酒就醉了,然后还做chun梦,她是饥渴了么?
而且梦里的对象还是焦三,她对焦三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好可惜后面的内容不记得了,按照这个发展,她应该会上位吧?感觉全程她就像个怪阿姨,在调戏小鲜肉啊。
啊啊啊啊!她竟然还挺回味的。不能想了不能想了,罗妘诗拍拍脸翻身想坐起身来。眼前又是一黑,晕乎乎的扶额,好半晌才恢复了清明。然后感觉身上有点儿凉,低头一看,被子滑落上半身不着寸缕。
罗妘诗僵住了,迟疑的掀开被褥,她的下半身也是片布不沾。颤抖的张开腿,尽管身上很清爽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床单并没有。淡黄色的窗帘布床单上红色的落红非常显眼,而且床单不仅有落红还有白色的凝固的斑痕。
那白色的斑痕是什么,不言而喻。
不对啊,她并不觉得身上酸疼,也不觉得浑身粘湿,甚至连头发都是干爽的。
抓着被褥,罗妘诗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比较好。她还是坐了起来,想伸手去抓衣服。
隐私的部位传来的隐隐疼痛感让她心彻底的沉了下去。喝醉了,那场春=梦里,和焦三?
“妘诗你醒了吗,好些没?”焦五的声音在帘外响起。
罗妘诗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布帘的方向,焦五在她的屋子里?为什么焦五会在她的屋子里?
“我,我没事。”张张嘴,罗妘诗很想质问,可是她问不出来,哑着嗓子的回道。
两眼发红的焦五听到罗妘诗的声音,双手拳头紧握,强压住心中的怒气。
“我给你熬了粥,还煮了你喜欢的豌豆汤,放在这里了?你起来了就吃一点。”说完后,焦五等了很久,那边都没有传来罗妘诗的回话,他迟疑了良久,才扭头走了出去。
然后直奔山脚,进了密林。
“焦三你他女马给我出来!”愤怒的吼道。
顶着一个硕大的黑眼圈,嘴角发乌,穿着一身深蓝长袍的焦三从大树后走了出来。
一看到他,焦五毫不客气的冲了过来,照着焦三还完好的那只眼睛,恶狠狠的一拳头砸了过去。
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焦三依旧稳步不动,但是也没有抵抗还手,任由焦五揍他。
“你怎么能对妘诗,对她做那种事!她现在有多虚弱你知道吗?”昨天妘诗差点儿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