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焦大率先拍板,激动的说道。就叫焦镇市集,以后他们就是一个镇子,提前喊一喊也没什么问题。
焦大同意了,焦二自然没有意见。焦四对于名字这种事情不在意,他只在乎那市集的治安是不是也由他来负责。
焦五微笑,妘诗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有焦三沉吟了,他倒不是觉得把名字往大了喊有什么不好,只是格局会不会太小。
“不可以是焦城吗?”
他话一说完,冉斓君倒吸一口凉气。焦三好大的口气,陈陵就是一座古城,是大秦三大古都之一。知道陈陵有多大吗?光是主要街道,逛一天都逛不完。而且这还是陈陵的城里,城外更是辽阔的数不尽数的土地。就连钱树镇,都是属于陈陵的土地。
焦三的理想真够远大的,竟然想把小小的焦村发展成一座焦城。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壮举,这是要好几辈的人共同努力才行。
“那是多久以后的事情了,我们要一步一步来,先成为焦镇再说。”罗妘诗失笑,焦三太急功急利了。
一个大的都城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建立起来的。
“那就焦镇吧。”焦三从善如流,按部就班,他相信最后会有焦城出现的。
焦镇市集就这样定了下来,因为粮食巨大吸引力的缘故。焦镇市集的消息刚散布出去,周围的很多小聚集地,山民们都蠢蠢欲动了起来。
这一片山脉里,经过新寨的卖力宣传,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焦村有粮。但是他们没有办法闯进来抢粮食,四个聚集地外加强横的山匪围攻都以全军覆没告终,他们更加不敢了。
本以为得到焦村的粮食无望了,谁知道在冬季的最后一个月,大家都快要饿死的时候。焦村竟然会放出这样一个消息,可以用东西在市集上交换粮食。
而且更为隐秘的小道消息称,就算没有什么东西,只要有把子力气帮焦村干活儿,照样能得到一份口粮,活到春天。
消息一四散开来,所有的人都在向焦村的方向移动。就算私兵们抓捕也没用。因为大家都知道,只要进去了焦村的底盘,私兵们就不敢追进来了。
因为焦村有神兵天将,山匪们打不过,私兵们也打不过。没有人能打得过他们。
“你们要是留下来,还有机会加入兵营,穿上那身迷彩蓝,从此不愁吃喝,还能杀私兵受到所有人的敬仰。”焦大亲自出马,带头和焦成才带来的人接触。
“真的?”吃了十来个土豆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的新寨猎手嘴里还嚼着土豆,不大相信的说道。
“自然是真的,我是村长还能骗人。兵营的编制只有那么多,晚了就进不去了,只能留在村子里干农活儿,种地。”焦大拿出来只烤兔子,肥得流油,这名新寨猎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扭曲了起来,叫嚣着要一口把这兔子吞下去。
巴巴的看着兔子,新寨猎手舔了舔唇角。
“进了焦村是不是就能天天吃兔子了?”
焦大撕了条兔腿给这个新寨猎手。
“想得美,咱们普通村民两天才能吃一次肉,兵营的才有顿顿吃肉的福利。”焦大说着自己也撕了个兔腿幸福的啃了起来。
普通村民就能两天吃一次肉啊,新寨猎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兔腿啃了个干净。对于焦大的话信了五分。
要是真说,村民天天吃肉,他是绝对不信的。冬季又没有猎物,哪来的那么多肉吃。
“焦大哥,你们哪儿来的这么多吃的啊。俺们大家都没粮食了,可饿得慌。”那个新寨猎手抹了把嘴,十分好奇的问。
焦大神秘了起来。
“还记得焦成才上回过来打焦村不?就是想烧了我们的种子。那种子是我们焦村有小仙女儿赐下来的种子,种在地里,一棵能结十几个土豆。我们种得多,结得多,自然就粮食多了。焦大又吃了一块兔肉,然后说道。
这事儿略有耳闻啊,但是他们新寨里也在传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位新寨猎手混了一条兔腿,又吃饱了肚子,又闲情逸致了。回去焦成才他们待得山洞,就开始和一个两个的兄弟说这事儿。
“你还吃兔肉?”
“是的,说是那个小仙女儿给弄得法子,在山洞里养兔子,养几万只,想咋吃就咋吃。”这猎手一说话,吹牛皮的坏习惯就上来了,几千只立马就变成了几万只。
“俺听说过,就是最先跟着咱们头人来寨子的那些人。他们说的,冬天差点儿熬不住了,结果突然就有人了兔肉吃。”有人立刻寻找有利的证据。
“俺也听人说过。”
“……”
议论声越来越大,好不容易和焦五讨价还价扯皮拉钩的多弄到些粮食。焦成才准备启程回去新寨的时候,让人背粮食,这才发现。
不对啊,他的人呢?他明明带了一百多号人过来的。途中有些走不动了的,扔在半道上了,至少也剩下八九十人啊。怎么现在一眼扫过去,只有二三十个啊。
兄弟们呢?
“说,锤子,阿谷他们呢!”焦成才来回走着愤怒的问道。
剩余的二十几个新寨猎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愤怒的咆哮的头人。只好都摇头。
“少了三分之二的人,你们会不知道?你们都是瞎子都是聋子吗?”焦成才指着这群人声色俱厉的说道。
知是知道,但是他们不敢说。剩下的新寨猎手纷纷把头低了下去,不敢说话。
“告诉我,快点儿告诉我,他们是不是投靠焦村了?”焦成才看着留下来的人,大多数都是有家眷在新寨的,而那些消失不见的都是孤家寡人光棍一个。
新寨收人的条件一直都很苛刻,要么就是手艺人。要么就是实力强的独行侠,像那些拖家带口,一看就是拖油瓶的,是绝对进不了新寨的。
没想到,竟然会被焦村的那群王八犊子钻了空子。
“不行,我要去找罗妘诗,一定是那个女人出的主意。都动都我的头上了,我看她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