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一个高大的僧人走了出来。
他走到院中,将这油纸伞给折拢了,这僧人在月光,脸上散发着狞笑。
“嘿嘿,又是一个无辜的生魂,再拘十个,我家娘娘就有希望了。”
这僧人正准备往回走,突然外面的过道传来了一脚细微的脚步声,羽沧澜慌忙将自己的身形给稳住了。
“叩叩叩……”一阵细微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这敲的是外院的大门,而此时,羽沧澜借着月光遁到了墙头上,正好被一棵高大的桂树给遮住了身形。
凭直觉,她觉得那僧人不太正常。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兽类的臭味,不像是正常的修道之人,像觉慧那样,散着出来的只是佛子的清香,怎么会有这般的恶臭。
正疑惑间,僧人已经将院门打开,一个用斗蓬裹着身子的人急急忙忙地挤了进来。
那人虽然用黑色的斗蓬裹住了头脸,但可以辨认出来,是个女人的身形。
“大师,那丫鬟的生魂拘到了吗?”
僧人眼里露出邪恶的笑容,“夫人,那生魂刚刚送进佛堂去了,娘娘正在享用呢?”
那女人这便往后退了一步,“如此就好,那我先回去了。”
僧人闪身一步,将女人拦住了,反身将院子的门楦子给紧紧地插了上去。
带着一种奇怪的腔调,声音渐变粗重。
“夫人,如此良辰美景,何必急着回去呢?”
听这声音,这语调,羽沧澜更加肯定了这个男人不是出家之行,哪里有出家的人调戏良家妇女的。
夫人?难道是宋秋氏不成?
正疑惑间,宋秋氏裹在头上的斗蓬被僧人扯了下来,露出一张白白的大脸,在月光下非常醒目。
宋秋氏有些焦急,“大师,切莫不可乱来,今日个相爷还在府中呢?万一被他知道了,会杀了奴家的。”
好不要脸,居然就自称奴家了。
羽沧澜十分鄙夷地腹诽了一声。
僧人依旧涎着脸,不依不饶,“夫人,小生可是想死夫人了。进府这些日子,每每闻到夫人身上的气味,看到夫人的美貌,无时不在挂念着,想象着与夫人成美好之事啊。”
宋秋氏情急之下啐了僧人一口,“你这个,既是出家之人,应该守清规才是,怎么能生出这种淫邪之心来,就怕佛祖怪罪吗?”
“唉,夫人此话差矣,这世上的万事万物,都雄雌成事之后才能繁涎生息,夫人是过来之人,生会不知……”
宋秋氏只敢轻声地低骂着,被高大的僧人逼到了墙角,她不敢召来其他仆从。
如果事情张扬出来,被宋丞相知道她与僧人野合,那她不是被打死,就是被赶出相府。
宋秋氏眼看着退了墙角,那僧人伸出手臂,扯向她的外裙,裙带在他的撕扯之后,松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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