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chūn)第一次这么遗憾阮家在朝堂上的失势,也再一次讨厌起了阮辞西(shēn)上这个未来太子妃的名头。
如果没有被赐婚给封千弥,她家姐就不会遇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qíng),姐就从来没有进宫过!
“姐,我们要怎么办?”迟(chūn)忍不住问道。
“还能怎么办?”阮辞西苦笑一声,“我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任(xìng),可以直接将请柬给毁了,毕竟这是皇上亲自拟定的受邀人员名单。”
就因为这是皇帝亲自拟定的,阮辞西才从中感受到了一丝不正常。
按照前世的记忆,阮辞西其实并没有经历这么一件事(qíng),在她的记忆里,皇帝也没有举办过什么赏花宴。
只是这一次,她成了封千弥的未来太子妃,很多事(qíng)都有所改变,那么这些事(qíng)带来的连锁反应造成新事件,倒也无可厚非。
不过是阮辞西心里总有些不安罢了。
因为阮辞西并没有可以参加宫宴可以穿的衣服,当下午,阮辞西就带着迟(chūn)还有折砚出了门。
“她又出去做什么?”听到消息的封千弥还在书房里,对阮辞西突然出门就有些疑惑。
“应该是去做衣服了。”长信回道。
赏花宴在三(rì)后举行,街上的成衣铺子自然没有什么现成的礼裙可以购买,阮辞西就得去铺子上量(shēn)定做。
她不是以普通的官家姐(shēn)份参加宫宴,请柬上明明白白写了,请的是“未来太子妃”。
阮辞西要穿的衣服,自然不能掉了太子府的份。
锦绣坊里,同样要参加宫宴的庄家两位姐也在里面定做衣服,阮辞西来时,她们已经挑选好了布匹。
“阮姐。”庄梦回先看到阮辞西,主动打了招呼,“阮姐也是来买衣服的吗?”
“姐姐这是谁呀。”庄梦蝶一时间没有认出阮辞西,扯着庄梦回的衣袖大大咧咧地问道。
“庄大姐,庄二姐。”阮辞西压着心里的恶心回礼道,“我是阮家阮辞西。”
“原来你就是那个傻子?”庄梦蝶嘴快地将心里的想法给了出来,完后就立马捂住了嘴,似乎知道自己好像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庄梦回只能给庄梦蝶收拾场子,扯了一下庄梦蝶后朝着阮辞西道歉:“抱歉阮姐,梦蝶还,的话都算不得数的。”
阮辞西笑了笑,“我以前确实是个傻子,二姐的并没有错。”
呵呵,她也还呢,也想计较一下哦。
庄梦蝶见阮辞西并不在意,捂嘴的手也就放了下来,在庄梦回略有些严厉的眼神注视下吐了吐舌,看起来好像有些可(ài)。
“她都不在意啦,姐姐你也就别怪我了嘛。”庄梦蝶很喜欢庄梦回,噘着嘴撒(jiāo)道。
阮辞西:“……”
这位姐,您是不是求错人了,被骂了能责怪饶不该是她吗?
阮辞西从未觉得,庄梦蝶是这样一个不明是非的人,之前怎么就觉得庄梦回的这个妹妹也还(tǐng)可(ài)的?
她怕是眼瞎了,(ài)屋及乌又不是这么个(ài)法!
“大姐二姐,我先去挑选衣服,就不奉陪了。”阮辞西不想看姐妹(qíng)深,就很直接把自己的想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