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陈凡走到旁边的沙发旁坐下来，摆手拒绝了沈容递过来的一根雪茄：“倒是小心谨慎。那我是直接和你谈，还是和你说的那位‘前辈’谈？”
“你们自己谈吧，我先回避一下。”沈容走到桌子旁边，按动了一个什么按钮。对面的墙上亮了起来，然后出现了一个中式房间的图像。沈容和陈凡两人点点头，然后就无声的退了出去，闭上了会客厅的门。
“搞什么飞机，这么神秘？”陈凡冷笑了一声：“好了，可以露面了吧？”
一个身材微胖的光头老男人出现在对面的图像里，脸上还戴着一个面具，把自己的大半边脸遮得严严实实。他看了看陈凡这边，应该是可以看到陈凡两人的影像。
“两位，实在抱歉。”老头的声音圆润，透露着一股知性范儿：“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不能露出自己的面容，让你们通过我的样子追索到我的背景。不过我提供的消息确实千真万确，不会有丝毫的问题。”
“我怎么确认？”陈凡看看图像上的老头：“要是你给我的是假消息，莫非我还能把沈容的这个老鼠窝平了不成？”
“年轻气盛！”老头丝毫不恼，笑着评价了一句：“我们都是世外之人，不要和凡俗之人那样说些气话。既然我们有缘相会在此，我必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吧。”陈凡想了想：“我既然来了，自然不想空着手回去。有些问题，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
“请说。”老头儿摊摊手：“能说的我一定会说。”
“这次的秘密，事关一个巨大的宝藏？”陈凡直接问道。
“正是。”老头儿点点头。
“有没有确凿的消息？”陈凡想了想，试探着问道。
“只有确凿的线索，没有确凿的答案。”老头儿笑了笑：“不过循着线索，到时自然会有结果。”
“如果真有巨大的宝藏，你能知道细节那才见鬼了。”陈凡反倒点了点头：“还有，这个消息，目前扩大到了多大范围？”
老头儿为难的摇摇头：“这个，涉及其他一些客户的信息，我不能随便乱说……”
“也就是说，已经有相当一部分人知道了你的秘密。”陈凡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既然如此，这个秘密还有什么价值？”
“哦，这个你不用担心。”老头儿已经看到了陈凡的脸色，急忙解释道：“这个宝藏太大了，不是三五个人能够吃得下的。当然消息扩散的范围并不广，不是说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了宝藏相关的事情。”
“好吧，一个几乎废掉的、关于一个并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消息。”陈凡摊摊手：“既然来了，我就听听你怎么说。”
“那价钱方面……”老头儿为难的看着陈凡。
“这是个并不怎么值钱的消息。”陈凡想了想：“不过我出手一向大方，如果你后续还有跟进，可以继续找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片，唰的一下扔到了桌子上。纸片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深深的嵌在了桌面的中央，轻轻的抖动着。
陈凡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宝石，在手里搓动了一下，哗的排在了桌子上：“让你的朋友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不必了。”看完陈凡的做派，老头子急忙摆摆手：“我相信你的为人。现在我们散布的还是关于宝藏的线索。等到有了更加重要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找人和你联系。”
“那就请说吧。”陈凡点点头。
“七月七日长生殿，不知道先生可知道这个传说？”老头儿果然说出了陈凡心中所想。陈凡眼角抖动，似乎有些惊讶：“这个我自然知道，莫非你要说的消息，跟长生殿有关？”
“正是。”老头儿正色说道：“世人都把长生殿和七月七日联系起来，其实那是十分错误的。长生殿出世的时间，应该是在十月初一。今年的阴历十月初一，就是长生殿再次现世的日子！”
“原来是这样！”陈凡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正在飞快的思索着什么。过了一阵子，他又抬头问道：“还有没有更进一步的消息？”
“暂时没有。”老头儿摇摇头：“不过我们有可靠的渠道，一定可以第一时间得到相关的消息。到时候，我们会和先生联系的。”
“这个消息还有点意思。”陈凡陷入了沉思当中，许久才看看对面的老头儿：“如果你能让我优先获得某些派他性的消息，我会给你足够的报酬。你自己考虑吧。”
“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我们必须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老头儿似乎对陈凡十分看重，又向他透露道：“不过到了后期，很多第一手的情报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扩散了。到时候，我们会把先生作为我们第一个联络的伙伴。”
“很好。”陈凡满意的点点头：“长生殿出世，在修真界也是了不起的大事。我害怕现在消息泄露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恐怕会在修真界掀起一股风暴。”
他看看老头：“宝藏出世的地点确定了没有？”
“还没有。”老头儿为难的摇摇头：“据有关人士的判断，应该不会离这里太远。”
“好吧，一问三不知。”陈凡无语的摇头，然后站起身来：“记住，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先生放心。”老头儿看看陈凡：“另外，沈容只是我们的一个世俗界的朋友，希望先生不要为难他。”
“废话，我跟个普通人较什么劲！”陈凡冷哼一声，抬脚就向外面走去：“今天就这样吧，我等你们的消息。”
会客厅门推开，外面走廊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这个沈容，也不知躲哪里去了。”周薇芸小声嘟囔一句，跟着陈凡身后来到电梯口。还是两个大汉打开电梯门，按动向下的按钮。
陈凡带着周薇芸离开居民楼，听着后面的铁门逛荡一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