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爷子就像我们家的奎爷,也是跟着家主从年轻的时候起打拼过来的。”周薇雅小声说道:“不过这老爷子比较厉害,据说张家的基业,有他许多的功劳,是张家家主过命的兄弟。只是他十分低调,外人并不知道他有这样的背景。”
“老一代风云人物的风姿,真是令人神往。”陈凡感叹着,随在周薇雅身后穿过人群,走进宽敞明亮的大厅。
院子里灯火辉煌,客厅里更加轩亮。这里少数是有些年纪的中年人,都是张家老一辈的世交,今天专门过来给张家捧场的。他们有自己的小圈子,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闲聊。
剩下的宾客大都是衣冠革履的青年和娇艳的美女。今天这种场合,是青年男女正式踏入权贵社交圈的典型场合,也是这种聚会存在的重要意义之一。老一辈正在老去,新一代就要接班。给他们创造足够的交际空间,也是长辈需要做的必须的铺垫。
或许今天晚上一个简单的握手或者攀谈,就会在将来的某一天促成一笔数以亿计的生意。如果有青年男女在这样的场合看对了眼,或许就是一门门当户对的好姻缘。有了这样的利好驱动,大家都斗志昂扬,把晚会作为一次重要的仗来打。
今天的女主角张蕾,理所当然的成为全场的焦点。她穿着一身贴身的淡绿色长裙,更加衬托出优美的身姿。简单的珍珠项链和一条细细的精美手链,让她优雅的气质表露无疑。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现在还有些生涩,但是已经显现出未来在社交场上的绝美风姿。
周薇雅刚走进大厅,张蕾的眼角就已经看到了她的出现。和身边几个人稍微说了一句,张蕾穿过人群走向门口,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小雅!”
“蕾儿!”
两个人热烈拥抱,看来早已是一对好闺蜜。张蕾眼睛在陈凡身上转了一圈:“小雅,我就猜到今天你的同伴就是这位大名鼎鼎的探戈舞王。”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啊。”陈凡擦把冷汗,握了握张蕾伸过来的纤手:“让张小姐见笑了。”
“兰思小姐都要赞赏的人物,人家哪里敢见笑。”张蕾朝着陈凡飞了个媚眼,这才笑盈盈的搂住周薇雅的胳膊:“那天晚会我也有幸在场,欣赏到了陈先生的绝世风采呢。”
“也是赶鸭子上架。”周薇雅替陈凡解释:“陈凡其实不爱出风头的,只是有些人逼人太甚,到最后没有办法才只得出手。”
“知道知道。”张蕾一笑:“不招人妒是庸才嘛。好了,今天我的生日宴会,一会儿把陈凡借给我用一下,陪我跳支舞怎么样?”
“你愿意要就拿走。”周薇雅嘻的笑了一下,在张蕾耳边悄声说道:“跟你说个秘密,陈凡只会跳探戈,别的舞都一窍不通。”
“哇塞,小李飞刀、一招夺命!”张蕾眼里闪烁着小星星:“没想到陈凡还是这么个有趣的人物……”
“这些女孩们的思维,真是古怪。”陈凡无语。
张蕾是这次宴会的核心,大家都在暗中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周薇雅平时在社交圈子里露面的次数少,现场很多人只知道她的名字和背景,之前都没有见过面。现在上了大学,交际成了她们新的课程。看到周薇雅出现,很多人都慢慢的把注意力转过来,准备和这位气质娴静的美女拉拉关系。
“小雅?”一声略微有些夸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三人扭头一看,一个西服笔挺、系着一个鲜红领结的帅气小哥带着一脸的惊喜走过来,直直的看着周薇雅。
“你是……二胖?”细细辨认了片刻,周薇雅忽然笑着指住帅哥:“哇塞,你现在好帅。我听说你到A国去了,现在怎么又冒出来?”
“能不能不叫人家外号?”帅气小哥有点羞涩的看看周围:“都多长时间了,你看我哪里还胖?”
他原地转了个圈,展现自己的美好身材。周薇雅、张蕾咯咯笑了起来,显然和这个有点搞笑的帅哥很熟悉。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笑了许久,周薇雅才介绍陈凡和小帅哥认识:“这是金泰,我小时候的同学和朋友,已经有几年没见面了。这是陈凡,我在江南大学的同学和……朋友。”
“原来是陈同学。”金泰热情的握住陈凡的手:“看来我们以后也是校友了,还请陈同学多多照顾哦。”
“一定一定。”陈凡笑着和他握了一下手。
“怎么,你也是江南大学的学生?”周薇雅感到很诧异:“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过?”
“应该说,很快就将是。”金泰点点头:“唉。这是都是老爹的安排,本来在A国念书念得好好的,他非要让我回来上大学。说是熟悉一下这边的环境,将来也好接掌家里的业务。你也知道,其实我对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的……”
正在说话,忽然有三个不和谐的东西闯进了谈话的圈子。一个高大胖、脸上布满雀斑的青年带着两个中等身材的青年走过来,一把搂住金泰的肩膀:“这不是二胖吗?许多年没见面,你看上去还是那么讨厌!”
“大傻?”周薇雅惊奇的大叫起来:“今天还真是稀奇,多年不见的老怪都现身了!”
听到周薇雅的惊呼,大胖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转头对着周薇雅笑笑:“小雅同学,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当年的外号呢……”
“放开放开。”金泰在大傻的巨掌下挣扎着:“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不要再拿出小学那一套来搞鬼!”
“不管小学还是大学,衰仔终究都是衰仔。”大傻又蹂躏了金泰一阵子,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自己的手:“听说你要回来常住,以后我会好好招呼你的。以前躲在A国我够不着你,现在你自己又送上门来了……”
“啊!”话没说完,大傻一声惨叫。原来金泰趁他不备,已经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