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为国家做事。（）”蔡兰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份背景：“具体到身份因为涉及机密，无法向你们详细说明。”
“了解。”周薇芸点点头，完全理解蔡兰的苦衷。这种高级特工，她们的身份都是特级机密，只有系统内极少数高级人员知悉。如果随随便便就到处乱说，反而倒要让人惊诧了。
“说说冯家的事罢。”陈凡点点头：“你的最终任务，莫非就是针对冯家，而不是某个具体的银行职员？”
“是。”蔡兰点点头：“这个任务五年前启动，代号叫刺马。”
“嗯。”陈凡点点头：“现在事态有明朗化的趋势，是到了整个计划浮出水面的时机了吗？”
“冯家做事有些过分，引起了高级领导的注意。”蔡兰看着陈凡，跟他简单介绍了一下事件的背景：“在对外贸易的核查中，发现了冯家的很多问题。而且他们仗着自己的财力庞大，和很多不该接触的人物产生了关联。再往小处说，冯家专横跋扈，在地方上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对社会风气起到了十分不利的影响。种种情状综合到一起，上面决定对冯家展开调查。如果发现他们违法犯罪的事实，就给他们一个必要的教训。”
“必要的教训？”陈凡玩味着这几个字，和蔡兰交换一下眼色：“就事论事、警告一下？不知道我理解的是否正确。”
“这个世上，很多事情都是环环相扣、盘根错节的。”蔡兰深深望着陈凡：“没有毕功于一役的战斗，也没有绝对分明的黑白界限。我们只能针对于具体问题进行局部的修正。就像医学上的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没有一剂药就能全身康健的良方。”
“明白。”陈凡点点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他低头想了想：“这次的事情，波及会有多大？”
“就事论事。”蔡兰脸色不善：“只是让冯家知道有人在盯着他们罢了，以后做事情要规矩一点。当然，如果他们敢于突破底线，不在我们划定的范围内活动、想要挑衅不能碰触的规则，那也不妨给他们一点伤筋动骨的教训。”
“不教而诛，也违反正道。”陈凡苦笑一声：“希望这些人不要过于胆大，造成他们不能承受的后果。”
“那你呢，和冯家似乎有点恩怨？”蔡兰看看陈凡：“要不你这么积极干啥？”
“也说不上什么太大的恩怨。”陈凡笑着摇摇头：“前段时间我跟一个女生说话，冯家的大少爷不准。可是我偏要跟那个女生说话，这样仇就结下了。”
蔡兰目瞪口呆的听着陈凡述说他和冯家的恩怨。
“后来他就叫了两百多个人要打我，反而被我的手下打了。”陈凡好像在说一个笑话：“他就雇佣了一个混社会的专业人士来对付我，结果那个人现在成了我的手下。”
“还真是不小的仇怨。”蔡兰如同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陈凡：“你就是冯鹏在学校里的那个仇家？”
“这事你也知道啊。”陈凡羞涩的笑了一下：“其实这事也算不上什么事，就是一个微笑引发的血案。”
“据我所知，冯鹏已经放弃了对你的行动。”蔡兰有一种宿命的感觉：“本来我还准备跟你接触一下，顺便帮你点小忙的。没想到后来冯鹏自己放弃了，我当时还很奇怪。没想到他针对的就是你……”
“所以说很多事都是奇妙无比的。”陈凡把自己的奇葩经历一点一点透露出来：“他知道张家的太上长老是我的手下，所以被吓住了。而张家的太上长老跟我结缘，是因为我帮张家了断了一件延续几千年的恩怨……”
“你的师承来历……”蔡兰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为什么你的经历……这么丰富多彩？”
“我师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陈凡大言不惭的吹嘘着：“因为门规所限，我没法向别人提他的名讳。不过他在修真界的身份地位之高，是你无法想象的……”
“原来是这样。”蔡兰了然的点头。她本身就是修真界的一员，熟知修真界的规则。只是她想象不到，连陈凡对他的老头师傅的来历也不清楚，不过是胡吹大气而已。
“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陈凡及时的纠正了谈话的方向：“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前天晚上针对林小倩的谋杀事件，是不是你的手笔？”
“谋杀？”蔡兰小吃一惊：“小倩说有人想绑架她，好像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非常严重。”陈凡摇摇头：“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要是我迟到一分钟，她身上就会多几十个透明窟窿。这是个十分精巧的布局，前因后果都安排妥当，嫌疑目标指向了丁春志。我曾经一度以为，这件事应该是你做的，最终目标是针对冯家。”
“这事跟我毫无关系。”蔡兰的眉头皱起来：“这就奇怪了！莫非还有第三股势力，在针对冯家？”
她是绝顶聪明的人，马上就想到丁春志也是个替罪羊。因为这样周全的计划，用在丁春志身上完全是个浪费。
“你小心一点吧。”陈凡摇摇头：“虽然大家的目标相同，但是从行事手段上看，对方是个不择手段、毫无底线的枭雄。”
“嗯。”蔡兰点点头：“在这件事上我要谢谢你出手帮忙。你的那个手下铁三妹，简直是个奇葩。她的来历到底怎样？怎么做事那么古怪，居然直接把那个能力者的冰刃给吃掉了……”
“我的手下，都是奇人异士。”陈凡呵呵笑起来：“我的麻烦有点多，但是手下也比较多。他们中间有桀骜不驯的枭雄，做事往往出人意表。但是他们都对我忠心耿耿，是我的左膀右臂。”
“明白了。”蔡兰不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这件事到了快要揭盖子的时候，估计还有一番乱局。如果对方有厉害人物出场，你说不得还要帮忙摆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