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凡教训的四个城管,都是原来社会上厮混的痞子。平时无恶不作、专门欺负摆小摊的穷苦人,被广大群众亲切的成为“四条恶狗。”
这回他们在陈凡身上吃了亏,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四个人商量了一下,买了两条中华孝敬了上面的领导。领导听说自己的属下受了欺负、心中大怒:“连我的人都敢动,安定团结的局面还要不要了?”
他当下就给公安那边的人打电话报了案,让他们马上处理殴打公务人员正常执法的坏分子。公安那边接到投诉不敢怠慢,于是就发生了下午的那一幕。
四条恶狗心满意足。他们已经给那边的一个朋友打了招呼,让他好好招待这个敢于老虎头上扑苍蝇的小青年。想着陈凡嚎叫的样子,四条恶狗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哪知过了一个钟头,那个朋友打电话过来,简单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似乎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大哥,怎么了?”一条胳膊跨在绷带上的三狗看他脸色不对,向接电话的老大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那个小鳖犊子,被人救走了!”大狗把牙咬的嘎嘎作响,狠狠的把手机摔在地上。
“怎么办?”四狗眨巴着眼睛,一时没了主意。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二狗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官面上的力量解决不来,我们就找人去办他!他一个小屁孩,能有多大的本事?”
“他一个打我们四个,肯定是练过的。”大狗狠狠叼上一根烟,吐出浓浓的雾气:“要找,就要找真正的高手。一般稀松扯淡的,弄不好还要丢人。”
“我知道两个人,是最合适的人选。”二狗凑过来低声说道:“省体工那边去年调过来两个退役的武术教练,我之前跟他们一起喝过酒。这两个人练过硬功,一般人十个八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亲眼看见其中一个发功之后把喝酒的酒盅用手指捏碎,没有一点虚假。”
“能约到他们吗?”大狗眼中寒光一闪:“把他们找出来聊聊。”
“他们轻易不出手的,除非价钱到位。”二狗看看大狗:“大哥你看……”
“一条胳膊一万,一条腿两万。”大狗狠狠把烟头扔在地上:“只要不伤他的命,其他随便整。到时候按照废掉的零件结算。”
“那我去给他们打电话。”二狗点头,躲到一个角落里开始联系。
傍晚时分。
清河市一家中档酒店中,四条恶狗围着两个魁梧的中年人,不停的向二人敬酒。这两个人就是二狗所说的高手,一个叫丁飞、一个叫王广。他们自小武术运动员出身,都拿过地区武术比赛的冠军,是古武门派‘烈火门’的挂名俗家弟子,算是同门师兄弟。到了中年二人被安排在清河市体校一个无关紧要的闲职上,也是牢骚满腹。这次听到有人请他们出来平事,早就不甘蛰伏的心又旺旺的烧起来。
“这事包在我们身上。”听完大狗的述说,丁飞矜持一笑:“有点力量的小孩子我们见过,他们比普通人确实强上不少,但是比起我们这些练家子来说就不算什么了。”
“那小子出手狠戾,我害怕他也是练过的。”四狗好心提示二人:“他一拳就能打断老三的胳膊,恐怕不光有力气这么简单。”
“只要不是武林世家的后辈子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王广一笑:“他这样的小孩子,就是从娘胎里开始练,又能练到什么程度?”
“他没有什么特殊背景。”大狗语气十分肯定:“那小子是个孤儿,被一个小娘们捡回来当弟弟养着。之前还被人用砖头打蒙,傻了一年,这些天才恢复过来。”
“这事好办。”丁飞看看王广:“要不我们今晚就去教训教训那小子?”
“今天有些酒了,改日再去吧?”大狗急忙劝道:“要是因为有酒不小心把那个小子打死了,或许会有些麻烦。”
“就这些酒就能把我们喝醉?”王广指指桌上放着的四瓶五星茅台:“我们也来一出温酒斩华雄。你们派个兄弟带路,我们把事情解决之后再回来喝酒。”
“高!”大狗挑起大拇指赞叹一声:“我敬二位大哥一杯酒,然后让老四开车送二位过去。”
陈凡吃过晚饭,三个人坐在桌子前细细盘算开办超市需要的准备工作。李石青决定了要自己单干,就准备明天去向林雄辞职。之前陈凡已经教训了这个渣人,估计他也不敢干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万一再惹恼了陈凡这个小煞星,那可就是天大的祸事。
三人正在商量,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紧急刹车的响声。明亮的大灯直直的打在窗户上,晃得屋里人睁不开眼。
“这是什么神经病?大晚上的这么扰民?”陈凡跳起来就冲出门外,正好看见一辆城管执法的长城皮卡正正的停在屋子对面,大灯把门前照得一片雪亮。
“就是他!”四狗指指冲出门外的陈凡:“就是这小子把我们兄弟打伤的!”
“看上去也没什么啊。”看看陈凡普通的装束、消瘦的身躯,丁飞、王广二人的心完全放在了肚子里。
他们慢悠悠的走下车,站在车灯旁边默默的看着陈凡。四狗冲下驾驶室的位置,一下子跳到车灯前面。
陈凡眯缝着眼看了一阵,忽然笑了起来:“哎哟,这不是四狗吗?我今天没有出去摆摊买东西,你怎么还找到家里来了?莫非这里要拆迁吗?”
四狗最恨别人叫他四狗,听到陈凡的话顿时怒气冲天。他扭曲的面孔令人呕吐,一股浓烈的酒气喷涌而出:“你的提议不错!一会儿把你打成肉泥,再把你们这间小破屋拆了,一把火烧成灰烬,让你们两个去街上要饭!”
“你凭什么烧我们的屋子!”李石青和骆小悦跟了出来,听到四狗的话,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这两个小娘子不错啊。”在明亮的大灯照射之下,光线穿透了二女薄薄的衣裤,把她们窈窕的曲线照得玲珑剔透,几乎跟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丁飞伸出舌头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向旁边的王广说道:“师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