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上,张任、文聘、卓膺、张翼、霍峻五人站在那里,身披铠甲,全副武装。
城门下,夏侯渊、李典、乐进三将手握各自的兵器,杀气腾腾。
李典策马上前,横枪立马,朝着城门上大吼:“缩头乌龟,我劝你们立刻打开城门投降,那样才能免去杀身之祸,否则,我大军入城之时,定将你们斩尽杀绝!”
张任指着李典说:“李典,你有胆量的就来攻城试试!”
李典一听,“呸”的一声,指着张任说:“张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有种的就出来,我定把你斩于马下!”
张任一听,顿时握紧手中钢枪,朝身后几人说:“这李典太嚣张了,打开城门,让我去杀一杀他的锐气!”
张翼一听,一把拦住张任,说:“将军是主帅,哪有亲自出马应战的道理,小将不才,愿出城会一会这个李典!”
文聘摇了摇头,说:“不可,李典虽比不上夏侯渊之辈,但也是曹操手下的一员大将,将军虽勇,但尚不能如此轻敌!”
张翼听完,微笑着点了点头,拱手说:“多谢文将军!”
说完,张翼提起自己的钢枪,下了城门,翻身上马,点了一千兵马,打开城门而出。
李典一看城门大开,便知道有人出来应战了,立刻做好准备。
张翼策马走了出来,李典一看,顿时指着城门上大吼:“张任,你个缩头乌龟,怎么不敢自己出来啊,还派了这么个黄毛小子?”
张翼冷笑着说:“杀你这只鸡,还用得找我们张任将军那把牛刀吗?”
李典一听,顿时来气,朝着张翼大吼:“黄毛小子,拿命来!”
说完,李典纵马舞枪朝张翼冲了过去,张翼也不示弱,大吼一声,舞起手中钢枪,就往李典身上招呼。
一个是久经沙场的战将,有着老道的经验;而另一个却是初出茅庐的小将,有的是建功立业的决心!
两个人两匹马两把枪,在阵中搞成一团,斗得是难舍难分,难分难解,一转眼的瞬间,两人已经过了三十多招了,却也未见分晓。
李典怎么说都算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对于这种不见分晓的单挑,他知道比的只是精神的集中,耐力的对抗。如果谁稍微分神的话,那么死神将会毫不留情的将他招去;同样,如果谁的气力不接的话,死神也不会漠不关心。
架开张翼的枪,李典转身就跑,难道只是这一会工夫,李典就已经气力不接了?不,不是的,这是李典的计谋,也是他做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的经验。
张翼见李典转身就跑,顿时大吼一声:“哪里走!”策马舞枪追了上去。
“不可追,那是诈败……”
张任在城门上看得精确,见张翼策马追上去,忙大喊一声,然而,却没有效果,张翼并没有听到,而且还对李典紧追不舍。
李典暗笑一声:明年今日就是你张翼的祭日。
李典回身一枪,枪尖直挑张翼心窝。
张翼紧追不舍,见李典突然回身,手中钢枪直指自己的心窝,换是谁都好,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招,都会感到吃惊、害怕,然而,张翼没有。
张翼顿时一个侧身,左手抱住马颈,右手将钢枪奋力刺出,但是,他并没有刺向李典,而是刺向了李典的座骑。
李典决然想不到,张翼对自己的这回身一枪是早有防备,而且还能如此轻松的闪了过去,更甚的是,他居然刺杀了自己的座骑。
座骑中了张翼这一枪,吃痛得高高跃起,将背上的李典甩了出去。
李典被甩了出去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场晕了过去。
夏侯渊大吃一惊,把手一挥,数员副将齐齐出马,将李典救回阵中,然后鸣金收兵。
……
“张将军真是英勇无敌,那李典的回身一枪居然被张将军轻松闪了过去,真让我们都为你捏了一把汗啊!”文聘笑着说。
张翼微笑着拱手说:“当时他诈败而回,我已经就早有防备,再加上张任将军的提醒,更让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好,张将军如此神勇,哪里还用怕长安会守不住啊!”张任也笑了起来。
“是啊!”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