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顾南心还是微微刺了一下,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往后,我不在的时候,好好儿的还有,对初夏好点”
“为什么要说到她”
池子羡放开了怀里的邵顾南,双手扣着她纤瘦的肩膀,怒火中烧的质问她:“你是为了池初夏,所以才拒绝我的,是不是”
“当然不是”
邵顾南否认,挥开他扣着自己肩膀的大手,皱眉,“你把我弄疼了子羡,你觉得如果我真的喜欢你,我会因为初夏喜欢,所以就放弃你吗如果爱情真的那么容易放弃,你觉得那还是爱情吗我邵顾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想伤害你,不想伤害任何人你回去吧明天晚上,我们两家人一起吃顿便饭,就当替我饯行吧”
是啊她邵顾南是谁啊那么雷厉风行的一个女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又怎会因为谁而改变自己呢那根本不是她的性子
她拒绝他池子羡,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不爱
这天夜里,池子羡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了不少闷酒。
初夏去看他的时候,地上已经散了好些被他捏瘪的空酒瓶。
而他,则席地坐在床尾的波斯地毯上,单脚曲折,长臂搭在膝盖上,头偏着,视线冷凉的睇着门口的初夏。
那视线还真让初夏背脊寒了一下,但她还是麻着胆子进了他的房间,顺手把门也给掩上了,免得他被爸妈瞅见里面这副画面,又得挨训了。
“妈妈让我来看看你。”
初夏先开了口。
池子羡哂笑,凉薄的扯了扯嘴角,哼了一声气,没说话。
视线从初夏身上别开了去。
“喝了多少酒啊里面酒气熏天的,要被妈妈知道了,又得挨罚了”初夏碎碎叨叨的念着,一边俯身去替他收拾地上的空酒罐。
池子羡却不知怎的,越看初夏,越觉心烦,忽而,猛地一把将自己手里还没喝完的那灌酒就朝墙上狠狠地砸了去,登时,“砰”的一声炸响,酒水溅了一地,也溅得初夏满脸都是。
而那个早已变行的空酒罐从墙上弹回来,正正砸在了初夏的膝盖上。
“你干什么呀”
她下意识的捂紧自己的膝盖。
被酒瓶砸到,有点疼。
她蹙紧了双眉。
“滚出去”
池子羡语气冷凉,而盯着初夏的视线,更冷,更凉,锐利的目光就像一把冰刀,仿佛是要生生将初夏开膛破肚了去。
虽知邵顾南拒绝自己可能真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要迁怒于她他真是烦透了眼前这个白痴而又丑陋的女人
“滚”
他再次开腔,让初夏滚。
初夏咬了咬下唇,气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头也不回。
只是,自己的腿,刚刚被他的酒瓶砸到,许是受了伤的缘故,这会儿走起路来已经一颠一颇的了
该死
膝盖还是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