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处于热恋中的爱人,抽了空闲到家高档的西餐厅,叫上红酒牛排听上两首轻音乐,摆个烛光晚餐,听起来就觉着特高雅浪漫。简勋的初衷也是如此,本打算让纪岩感动一把,顺势来个求婚也好,还是顺理成章的做些爱做的事也好,总归是为了打动她各种的讨好吧。
可结果呢?——结果好像不尽人意!
纪岩站在窗前冲了杯了热果饮,喝了两口忍不住低低的轻笑,冲着沙发上的某人道:“你不口渴吗,要不要来一杯?”
“不喝,渴死得了。”丢人了都哪还有那心情喝东西,郁闷都郁闷不过来呢。
纪岩这笑就没从脸上消失过,又喝了两口放下杯子,道:“好了,别郁闷了,不就是在我面前丢脸了吗,又不是跟外人。你也是,明明都到门口了也不安生一点儿,要是不弹我脑袋我能推你吗?”回想到一个小时前西餐店外的情景就忍不住的乐。
两人从店里出来,简勋无奈的消了火气,拿手指头去敲纪岩脑袋,出于条件反射的让她伸手一推,这下好吗,一米八多的大个头直直的从台阶上掉了下去,一屁蹲儿就坐地上了。
其实摔倒没怎么摔疼,关健是丢不起那人,简勋觉着自己怎么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那台阶统共也就两步,加起来也就两尺来高,就凭他的身手就算是事出突然没有心理准备,那也该敏捷的跳闪开,怎么就笨手笨脚的中了招呢?
郁闷,丢人,啊——
纪岩看他脸都黑了一道儿了,回到公寓里也是闷闷不乐,纠结于自己的失误,就开口直劝他:“俗话不是说的好吗,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老虎再威风也有打盹的时候不是?打着你身手了得,可那时候你太得意了呀,就没想到被我轻轻一推就能推倒了是吧?”
“你还笑,不都怨你吗?”简勋从沙发上坐起来,瞪着眼睛道:“要是你老实乖乖的吃完饭就走,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安排,我能生气吗?我不生气能反应失常吗?还不都是你这小丫头的惹的祸,害得我摔了那一跤。”
纪岩只是亮着她那一口雪白的贝齿朝他乐:“你就抓不着理由了这是。行了,屁股还疼不疼了,破没破皮,要不要上点儿药?”
“疼,当然疼了,皮肯定都摔破了,要不你给看看——”简勋就势翻个身,趴在两个靠垫上,伸手到后面褪掉了裤子。
当时那下纪岩是亲眼见证,他摔的确实是结结实实,寒冬腊月的天儿,地上也是冻的实成,一屁股坐下去确实也挺重,探了头过去就看伤的情况,是不是真像他说的摔破了皮?
简勋的皮肤属于那种健康的小麦色,刚好他身上的又是白色的衬裤,两种颜色相衬的也比较明显,腰下高出的两团肉因为趴卧的姿势绷的挺紧,看着就特结实有弹性那种,纪岩瞅着上面平平滑滑没有半点破皮的痕迹,甚至连块淤青都没有,知道这是他故意谎报伤情想赚取同情呢,也是一时手痒痒了,伸过手去照着那上头‘啪啪’就拍了两下:“没事儿,一点儿都没伤着,好着呢。”一如想像中的手感,弹性劲滑,指腹传来的触感让她背过手去,贼兮兮的偷笑。
简勋趴在那露着腚呢,一边害羞着一边还期待着,想像着纪岩看见他这么**的地方肯定会脸红娇羞,心里暗自yy的挺爽呢,不想两记魔掌拍下来,什么旖旎的念头都没了,简直都蒙圈了,傻傻的回过头去,正好撞见纪岩那笑——
不待这样儿的,该被调戏的人是她啊,怎么换成自己了呢?简勋提上裤子从沙发上下来,决定来个适时反扑。没曾想,他再一次的落了后。
纪岩赶在他回过味儿之前先进了房间,跟着是一阵‘唏唏嗦嗦’衣物摩挲的声音,一会儿工夫她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你在外面干什么,还不赶快进来?”
简勋听见这含糖量挺高的声儿,浑身都被电了一样麻酥酥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步走进去的,只是随着一步步往里走,那眼神儿可是越来越亮了……
凌晨三点钟,纪岩是在一阵燥热中被迫醒过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还不等所有意识都回归清醒时,头顶上方的人就已经俯身亲了下来,眉毛、鼻子、嘴巴,不分章法的胡乱亲一气。
“别,别再来了——”数个小时前的记忆一下子涌进脑海,纪岩只觉着身上更热了,刚经历完狂风暴雨这才睡了没多久,这又要再来一回哪受得了啊?
不都说男人的第一次通常都会很短吗,可她碰着的这个整一例外啊,光说是生手,哪有个生手的样子,这熟稔的就像是经过千八百回了一样,如果不是知道他有怪僻接触不了女的,那她还真的怀疑他那清白到底在不在了?
“一次,只这一次。”磁性的嗓音带着**熏染的暗哑,在她耳边低低的诱哄着,动作却是攻池略地寸寸进范,迫使着她跟着一起舞动起来。
很快,漫声轻吟和纵意粗喘声交织在了一起,把这冬日里的深夜煨出一室的温暖。
不知沉睡了多久,纪岩再次醒来已经是满室的阳光。下一秒钟,头顶罩下一片阴影,一记亲吻印在了她的唇角上。
“醒了,宝贝儿!”
大大的笑脸印入视线里,那嘴角眉梢都挂着春风得意,以前不知道那么硬朗的五官,柔化起来也可能这么的温柔。
纪岩觉着自己脸上烧的快着火了,这个称呼昨天夜里可是没少的听,每至激狂处他就像是疯了一样,宝贝儿心肝儿的在她耳边不住的喊,现在想起来耳朵都还在发烫。
“……把衣服递给我!”
“用不用我帮你穿?”
“不用,你起开,出去吧——嘶——”简单的手肘支起身体的动作就让纪岩倒吸了口凉气,浑身被重型大卡碾压过的酸痛感一下子全袭了上来。
这种疼别人也就经历一次,她则是第二次,可两次都是一样的疼。还记得那一次,她紧张的都不行了,还是他笑着打趣说再这么下去就好窒息了。
那之后、那之后——
“怎么了,还在疼吗?”温热的大手伸进了被子里。
恍惚的回忆被他给打断,纪岩忙按住他:“你干嘛,拿出去,别闹——”
简勋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记,这才道:“好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泡泡澡会舒服一点。”
知道的还挺多!纪岩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笑,如果此刻有面镜子,她一定会看见里面的的人脸红红笑的有多傻了。
洗浴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纪岩掀开被子穿衣服,这一揭不要紧,光果着的身体一下子就暴露在空气里了,当时就给吓了一跳。
简勋也刚好这时候进来,把这一幕给看了正着,印着大朵儿牡丹花的艳丽床单被子里,缩着个浑身纤细白润娇嫩嫩的佳人,正张大了眼睛对着伸展开的手臂直愣神儿。
纪岩有个爱好,床单被套喜欢艳色的,越艳越好,她觉着这样看着喜庆,在选购床上品用时也尽都是些花花绿绿,很多人说艳俗,可她就是觉着好。
这样的颜色往床上一铺,直接就把她浑身白皙通透的皮肤映衬的越发雪白细嫩,只是这时候这片雪嫩上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看起来真叫个触目惊心。
“这、这怎么——”简勋也吓了一跳,想过去抱她又有些心虚,手里拿着浴巾攒的死紧。
纪岩脸红的还没消退,用力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怪你。”跟个饿了多长时间的野兽一样抱着她胡乱的啃,身上这些个印记都是他干的好事。用力扯过浴巾包在身上进了洗澡间。
直听见浴室的门被关上的声响,简勋才找回神智一样,赶紧从房间里颠颠儿跑出来,隔着门木板直承认错误,一个劲儿的喊着‘石头,我错了,下次再不敢了。’‘石头你疼不疼啊,我进去帮你揉揉吧?’
纪岩在里面泡澡泡的刚松快一些,听见他在门外磨叽,直接吼了嗓子‘滚蛋’,门外才终于消了音儿。
半个小时后等到纪岩从浴室里出来,客厅里消没声息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两个房间里相继都看了也没发现某人的踪迹,忍不住自言自语的道:“咦,怪了,难道是叫我给骂跑了?”还有一种可能她不想说,吃干抹净这几个字在嘴边转悠了两圈儿最后也没说出口。
可能这时候的心情总会有些脆弱,她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直发呆,慢悠悠的想着这样那样的可能,分散的思绪一时也找不到重点,打开的电视在那儿演着,播着什么她也没多少概念。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三分钟五分钟,甚至更久一些,门外响起了‘叮’的电梯到站声,紧跟着就是钥匙开门响——
简勋拎着打包的热乎餐点和药包开门进来就瞅见纪岩呆呆的坐在那里,失落的侧脸怎么看怎么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狗,可怜的让人一把想抱进怀里好好疼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