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番外:现代篇
苏棉就这样被带走了。
第二天,燕子归就叫人送来了一张支票,足够整个婚礼花销还有富余。自然,还有一份合约。
正是杨家期盼已久的。这样一来,杨家这口气也就咽下去了。
商人逐利,亘古不变。就算是杨臻不服,可是本来他也不想闹,这一来更是没理由了。
苏棉和燕子归领了证,已经是合法夫妻了,领完证之后,两本结婚证就都被燕子归没收了。
苏棉也无所谓,虽然她的性格一向是强悍的,可是这十年的煎熬,如今再见燕子归,就变得很是脆弱。
半山别墅了,两人疯狂了一整夜。早上吃了东西,苏棉睡不着:“你就这样娶了我,你家里怎么办?”毕竟不是皇帝了……
“不用担心,有我在。”燕子归丝毫不介意。
“可是,你爸爸和奶奶不同意呢?”言情剧不都那么演的?总有个狗血的青梅竹马等着她。
苏棉这样的,等于外来户了。
“你以为,这十年,我做了什么?”燕子归轻笑。
是他的亲人不假。可是他穿越来的时候,这个身子都已经二十岁了,又没有亲亲抱抱的哄着他,能有多少感情呢?
他是做了几十年帝王的男人,怎么会换了环境就任人宰割?
十年,已经足够他利用燕家的财产,发展自己的势力了,不客气的说,现在燕家的财产是他帮着打理。他想要放手,就能原封不动的把燕家原本的财产送出去。
所以,他要结婚,燕家人同意不同意,都无所谓。
找不到她就算,既然找到了,绝不会叫她委屈了。
谁的脸色也不必看,更不必讨好谁。
“好吧,我知道你厉害了。那我就放心了。”苏棉终于有了睡意,昏昏沉沉的闭了眼。
燕子归看着她的容颜,舍不得睡。上天终究还是仁慈的。没有叫他孤独终老。
休息了几天,燕子归就带着苏棉飞跃千山万水去了燕家如今所在的地方了。
那是一个美丽的国度。
苏棉其实也不紧张,有身边的人在,她不怕任何人。只是有些新奇,还有这样的机会,踏入豪门。
虽然她也是豪门出身,可是要比起燕家来,那可就差多了。
事实上,是她想多了。
燕家对于燕子归不婚并且连个女朋友都不要的态度已经是要疯了!
今天,说是结婚了,直接带回来一个老婆,燕家奶奶激动坏了!
苏棉的身份,也好打听,知道她出身也不错之后,燕家奶奶和燕子归的爸爸只有欢喜的份儿。
忙叫家里的佣人改口叫少奶奶。
苏棉囧囧的……居然做了少奶奶……
燕子归见家人都喜欢他,也算安心了,着手准备起他们的婚礼来。
上辈子还认真的封后,这辈子,既然条件不缺,他也要她做最美的新娘子。
上次她一身婚纱也很美,可是……少了笑容。这一次,叫她带着笑,穿最好的婚纱。
知道苏棉从小没有母亲之后,燕家奶奶格外的疼爱她,每天尽可能的叫照顾她。
从不嫌弃她睡懒觉。到是叫苏棉挺不好意思的。还是以后搬出去吧,这样长期下去可不好。虽然燕子归不在意,但是不闹矛盾才是好的嘛。
这一点,燕子归早就想好了。其实当天就可以搬出去,只是看苏棉似乎挺喜欢这个奶奶的,就没搬走。
就在这里住了两个多月之后,婚礼的事基本都准备好了。
燕家本来以为依着燕子归的性格,就不会大摆筵席了。
但是事实上,他请了所有有资格来的人。他娶他心爱的女人,自然要所有人都知道。
苏棉的婚纱,真是美轮美奂。手工定做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腰间一圈围着的不是水钻,而是真的钻石。还不是白色,而是带着一点蓝色光芒的蓝钻。
大小不一,但是都很精美。
雪白的婚纱,乍一看看不出来,但是细看,就知道是一朵接一朵的白玫瑰连接子在一起的。
白玫瑰。高贵典雅,配得上的爱。这样的花语,是极美的。
给她的婚戒,也是蓝钻石,鸽子蛋。
苏棉不禁笑了很久,以前,动不动就是鸽子蛋,这回好了,她也有了。不过还不止一个呢,怕她不喜欢蓝色,燕子归还准备了粉钻和红钻,就比蓝的小一点。
一整套的蓝钻首饰,项链耳环,都是精美又有点古典的感觉。
教堂里,牧师读着婚礼宣言的时候,苏棉一眼不眨的看着燕子归。
“无论平穷还是富有,不管是健康还是疾病,我都爱你,尊重你,保护你,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直到世界消失,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苏棉流着泪,在牧师读完了誓言之后,她这么说着。
燕子归单膝跪地:“棉棉,生生世世,我燕子归只要你一个。疼爱你保护你,你永远是我手心里的棉棉。”他将戒指戴在苏棉的手上。
苏棉忽然就痛哭出声,抱住他哭的像是一个孩子。
客人们都惊讶了,不知内情,只是说这个新娘子真是感性啊。
只有他,只有燕子归明白她十年的不安,彷徨,甚至怀疑这个世界。
“不哭了,我已经找到你,永远不会分开。以后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燕子归抱着她哄着她。
苏棉点头,再点头,她生怕这样的场景是一场梦。梦醒了,会什么都没有。[首发
“燕回,我爱你。”苏棉轻声说着。
“棉棉,燕回也爱你。永远爱你。”
他们之间,注定纠缠在一起。他的心里容不下第二个人。她的眼里也看不到第二个人。
就算是转换了时空,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灵魂不变终究还是要在一起的啊。
杨臻在外,看着那对相拥在一起,虽然哭泣,但是却全是幸福的恋人,仰头看着蓝天。
“棉棉,祝福你们。”
输了就是输了,他的真爱是真的,可是那一对爱人的深爱,更是真的。他想,这普天之下,只怕只有那两个人才是最般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