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游舒舒早早地起了床,见两人还在沉睡着,便没有打扰他们,走出房间。
这会正看见小二上楼来,游舒舒将小二拉到一边,轻声地问道:“小二,你知道昨天在饭桌上和我坐在一起的一个中年妇女吗?”
“哦,知道,你说她呀,她最近常来这里,今早已经退房离开了。”
“你知道她的身份背景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从不会向客人打听他们的事情,姑娘,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忙了。您如果需要在这用早饭的话,可以通知下面的一个伙气,我这边忙好了我就可以回家休息了,哎哟,不说了,好困,”
小二打了个哈欠。
“那行,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游舒舒也不好多问什么,既然他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的话,那也就算了,自已也懒得再去追问了,不管怎么样,她也没把自已怎么着。
回到房间,将两人叫醒,带出了迎客居。
“你们两想吃些什么吗?”
“我要吃个大肉包”玉珊答着。
“哎,对了,这件事我都一直没问你呢,你以前还是小兔子的时候不是只吃生食的吗?现在怎么和我们吃的一样了。”
玉珊白了她一眼:“你可真是后知后觉呀,哎,你说就你这点脑子要不是我和小西在的话你怎么混江湖呀?那还不得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来着。我现在是人型我当然要和你们吃的一样了。哎,无语。”
“我这不是一时半会没想到吗?再说,好像也就是昨晚上一顿而已,什么后知后觉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游舒舒为自已辩解着。
“唉,不和你说了,你快去买吧,小西也喜欢吃肉包子的,你去多买几个。”玉珊一本正经地吩咐着游舒舒。
“哦,那你们在这等我,我去那边的包子店去买些过来,别到处乱跑哦。”
“知道了,真啰嗦!”
游舒舒走到包子店里买了几个包子,付了钱,就听见旁边的两个人在讨论着。
“哎,你知道吗?昨天晚上金府金老爷被人给伤成重伤今早已不治身亡了”
“是啊,我也是今早才听说的。”
游舒舒听到这手上的包子已掉了一地,脑子翁的一声。拉着其中一个人的手慌乱地说道:“你说什么?你说金老爷他死了?这怎么可能呀?”
“哎呀,这全城差不多的人都知道了,那还能有假,这种话也不能随便乱说呀。”
“就是,不过那金老爷平时为人不是很不错的,对我们也很好,这就不知道怎么的就走了,哎,真是人生无常呐。”另一个人接着说着。
玉珊看着不远处的游舒舒的样子,怕是发生了什么事,忙带着小西走了过去,看着游舒舒六神无主的表情道:“你怎么了,舒舒?发生什么事了吗?”
游舒舒一脸悲伤的看着玉珊:“他们说金老爷昨日已重伤而亡了。”说完再也压抑不住,蹲在地上就大哭了起来。
小西见此,示意玉珊将她拉走,这大街上的万一暴露了身份可就麻烦了,两人将她拉起身,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小西和玉珊看到游舒舒痛哭的样子难过不已。
“这可怎么办?是我害的他啊。”游舒舒边哭边说着。
“小声点,舒舒,保不定那西城的人现在还在这里呢。现要你该振作起来,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在这里哭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玉珊劝说着。
游舒舒抬起头望着远方,干爹真的就这么走了吗?这是梦吗?这如果是梦该有多好。这件事肯定和西城的人脱不了干系,游舒舒双眼通红,闪动着恨意。
恶狠狠地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金府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真是西城的人做的话,来日我便要他整个西城陪葬!”
说完将自已的眼泪擦干,叫了辆马车,便往金家而去。
金府门口
游舒舒到的时候,只见金府到处都挂着白布,里面传来阵阵哭声,游舒舒往里走着,只见那守门的人走了过来:“这位小姐,今日金府不见客,还请回吧。”
游舒舒知道此时自已已是另副容貌,他们认不出自已,开口说道:“这位小哥,我以前受过金老爷的恩惠,这次听说了这样的消息,我是过来送送金老爷的,还望你能通融通融可以吗?”
“这...”
“你就答应吧,我去悼念下,马上就走的,可以吗?”
那人见游舒舒一脸坚持,只好点点头让她进去了。
金家这时到处都哭哀声一遍,都穿着孝服,根本没人注意到游舒舒这个陌生人的到来,金大哥和金二哥此时正跪在灵堂前悲痛不已。
游舒舒直直地看着灵堂,干爹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不是说要护我一世周全的吗?金茴还没回来呢,你不等等她再看她一眼吗?
拉着身边的一个下人问道:“你们金老爷是与何人打成重伤面亡的?”
“是西城的人深夜来袭,据说此事与金老爷的干女儿有关,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知晓,是昨天晚上突然发生的。金老爷被那人伤成重伤,今早不治身亡了,哎!”
游舒舒见他这么说,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已的情绪,开口试探道:“怎么金家这么大的一个家族,都没有办法能救得了他吗?”
那下人看着游舒舒:“你想必以前也是得过金老爷的恩惠才来送他最后一程的吧?今早已有好些人来过了,这平时呀,金老爷对人都是很不错的,一个这么好的人就这么没了。上天不公平呐!”
这样看来,干爹确实伤得太重了,自已给他的顶峰剑宗的顶极丹药也救不了他,这其中的情况也大概了解到一二,应该就是那西城的人秘密来到金府寻找自已,之后便被干爹发现,两方这才打起来,只是那红无泪的修为都和干爹差不多了,干爹哪是红霸天的对手呀。
哎,这一切的一切归根到底还是自已的错,如果不是自已哪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现在自已根本就无法面对金大哥和金二哥,以后更无法面对金茴了,说到她,这么突然的消息,想必她还在从北城赶来的路上吧。
游舒舒无力的走出了金府,恨自已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不过却在心中发誓:自已一定要报仇,一定要血贱他们西城。有朝一日,要他们后悔今日的行为。
玉珊和小西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谁都没有说话,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有时间能平复这样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