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莫名的想起郝小芳讲起的那个白衣长舌鬼,看着这舌头晃了一圈,竟然直直的冲我又过来,这情况我顿时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眼下我除了半截的柳树枝,啥东西也没有了,看着这黑紫色的舌头打着转重重的贴在我的脸上,冰冷滑腻的触感,把我膈应的都想吐出来,而这舌头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冷汗直冒,因为这舌头贴在我的脸上,舌尖竟然在我的脸上来回是挪动着,像手一样似乎在寻找什么。
当这舌头到了我的嘴角时,我恶心的都想要吐出来,而这舌头此刻停止了挪动,接着只见一张惨白的脸从我的后边转了过来,这一眼让我差点没有吓瘫了。只见这女人吐着一根长长的舌头,圆瞪的死白的眼睛,还有这微微翘起的阴森笑容,这凑到一起,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而这头接下来的动作,让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间这女人张开嘴巴,露出里边白森森的牙齿,舌头对着我的嘴巴就插了过来。
“尼玛,这恶心人的,士可杀不可辱,宁可被这女鬼掐死,也不能被她这么糟践死了。“情急之下,我挥起手中的半截柳树枝,直直的扎向那女人的舌头,这时听那女人一声惨叫,舌头却是猛的收了回去,
这时我背后的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胳膊。那女人的头接着嘿嘿一声冷笑,又吐出那长长的舌头,冲着我的嘴巴又扎了过来。
我努力的晃动着,可是背后的手臂,抓的我太紧,根本就动挣脱不开。
“唉,你就这么跟你奶奶学东西的么?要是你奶奶在这里,不用动用纸扎匠的本事,单单土方法,都能整治的这小鬼死去活来。“当老婆姐姐的声音传来时,我顿时精神一震,接着束缚我的那双手臂猛地松了开来,我面前的头颅也化作了一股白雾,慢慢的消失不见。
我这时晃动着酸疼的身体,向四周看去,发现我还在这柳树下,而大头和郝小芳则昏倒在柳树不远处,而邵晓雨则躺在路边的草地上,看样子,从一开始被东西抓住脚,就没有离开过,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起,我身边的邵晓雨就已经掉包了。
”看见了没有,你从来到这里,你就被人家玩弄股掌之上,可笑你最后才发觉,明知道这里有危险,你还敢领着你朋友从这里走,要是你有这本事倒也罢了,可笑你本事不济,竟然还敢这么做,你这就是草菅人命。要不是我怕你被这女鬼给吸走阳气,你以为我会管你?“老婆姐姐越说越着急,气的脸都变得红了,
我此刻更是吓得气都不敢大喘气,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挨着训,其实老婆姐姐说的都是事实,虽然我跟着奶奶学习这些纸扎手艺,可是我却从来没有重视过这些,更多的是一种好奇,带着一种玩一玩的态度。
媳妇姐姐看着我的模样,也叹了一口气”晓峰不是我说你,现在我不能像以前那样时常的保护你,而你这引鬼的命格,如果没有一点本事,别说保护自己,就是因为你引来的东西,你的朋友都会或多或少的受到伤害。所以啊,你还是要好好的跟你奶奶学,今天的事情,也是你奶奶托我要教给你的。现在栽一个跟头,比你以后丢掉命要强。“
老婆姐姐扫了我一眼,却是没有在说什么,化作一道红光消失在我的书包里。今天的一切,对我的打击太大了。除了刚才和那女鬼超视觉的极限接触,更多的是我对朋友的责任。
”看来我真的应该回家好好的跟奶奶学习纸扎术了。“望着黑漆漆的夜空,我暗暗想到
不过这壮志豪情,转眼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打消了。这地上还躺着三个人哪,我该怎么把他们救醒?老婆姐姐,你告诉我才走嘛,
我看了看地上的邵晓雨和郝小芳,摇了摇头,转身向大头走去,这把人叫醒,非得用点激烈手段才可以啊。
我揪起大头的衣领,挥起胳膊,冲着他的脸颊,抡圆了胳膊”啪啪“就是两把掌。不过打完我甩着胳膊就蹦到了一边,尼玛,刚才用力太大了,手都打麻了。
”哎呦,我靠,这谁打我?“大头一个翻身已经爬了起来,他扭头一看四周的环境,顿时想起了一切,脸色立刻就变白了。
我看着经常嚷着无神论的大头,变得苍白的脸色,顿时心理平衡了不少。我要是告诉这哥们我碰见的事情,不知道这小子会是啥表情。
大头摸着红肿的脸颊,向我走了过来,不过当他看见我抡起胳膊准备对这郝小芳,来两把掌的时候,却是一把把我推到了一边,
“杨晓峰,对一个女生,你也倒是下得去手,不就是把人叫醒么?用得着打脸吗?”他说着看着我的书包,见里边露出了喝水的瓶子,脸色更难看“杨晓峰,你脑袋让驴给踢了?你书包里那不是有杯子么?你到出来点水,泼到脸上,人不就醒了。”
我一看可不是,我还剩下半杯子水呢。急忙向郝小芳和邵晓雨脸上泼了一点水,两个女孩悠悠的醒了过来。
当她们想起刚才经历的事情后,脸色都变得惊恐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们女生体弱的原因,这人虽然醒过来,可是却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了。
我和大头只好“勉为其难”的背着她们,把她们送回家。
不过这晚上我们却是没有胆子在赶回来,走一趟这夜路,如果哪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我们回去在碰见可咋办?
而邵晓雨和郝小芳所在的村子,却是一处不大的山村,全村也只有几十户人家,而郝小芳家的条件,在他们村子算是最好的,家里地方也大,所以我和大头就在郝小芳父母的热情招待下,住了进去,可是我们却不知道,这里我们还能碰见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