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睡觉特别浅,一点儿声音都惊动不得。
昨天晚上累坏了她,怎么能不让他心疼。
一想到情到深时,那张小嘴里儿尽情的吟哦出来的都是他的名字,男人便升起一股自豪感。
这个女人是他的
昨夜纵欢的场景历历在目。
如今再次回想起来,这小腹仍然不由得一阵阵发紧。
她就像是那水做的人儿,温柔又带着某种魔力,一旦沾染上,便再放不开手。
他已经四十岁了,按理说,在性、生活方面应该会有所下降。
可是,他遇上了她,自从她回来以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的身子。
如今才知道,深深结合的滋味太过美妙。
特别是两人共赴巫山**之时,那酣畅淋漓的感觉,几乎要溺死人。
那一刻,真的想就这么死在她身上。
似乎是一个姿势睡得久了,她又换个姿,猫儿一般的蜷缩在他怀里,可爱极了。
男人忍不住在她鬓角留下一吻,尔后轻轻从被子里抽出自己,替她掖好被子。
怕吵到她,他便光着脚去了浴室洗漱。
今天下午要重新开庭,他需要准备好所有资料。
这个案子无论如何,今天必须了结
徐益知也好,陆白霜也好,都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一次,他要彻底还多多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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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霜坐在她的办公室里,对面是范东平。
没有太阳的天气,总让人的心情也跟着阴沉沉的。
就像是滋生了霉斑的墙,便是刮去了霉也依旧有那么一道深深的印子。
尽管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可陆白霜的面上还是罩着一层寒霜。
陆氏股票跌的厉害,今天突然稳住了。
虽然还在跌着,但副度小了很多,倒着实让她松了一口气。
如果再这样一直跌下去,陆家真的会血本无归。
董事会的那帮老东西们昨天还在逼着她交权,今天又一个个没了动静。
果然够势利
她拿着他准备过的资料看了又看,最后把资料放下,双手在桌上交叉,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
“我想徐多多死,或者是一辈子都出不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所受的煎熬无一不是拜那女人所赐,她怎么能放过她
就算弄不死她,也让她坐一辈子的牢才行
范东平摇头。
“陆小姐,您知道,这不太可能”
“如果不是徐益知小姐一直在强调徐多多知道她对花粉过敏的话,这个案子也只是普通的民事纠纷,根本不会变成刑事案件。”
“她所说的那些证据都太过单薄,根本不足以压倒徐多多”
“昨天在法庭上,徐益善三言两语就把徐益善知问得漏洞百出,再这么下去的话,徐多多只能被无罪开释”
做为一个律师,他很清楚,审判长判刑不光看原告说什么,更多的是在听被告说什么。
昨天上午徐益善的辩护那么精彩,想忘记都难。
徐益知告徐多多这事儿,本来就是勉强为之。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徐多多是冤枉的。
再这么拖下去,洗白是迟早的事。
“不行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陆白霜重重拍着桌子。
“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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