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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益善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很快便猜到了原因。男人轻轻一笑,繁花盛开三千,如乱花入人眼,美艳不可芳物。
“剥得手指疼?”
徐多多撇嘴,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继续和那些硬壳子战斗。
这么多年了,她都是自己剥栗子的,从来没指望过谁剥给她吃。
即便现在她知道徐益善爱着她**着她,可她知道,她没有撒娇的权利。
这么多年来,她所有的成熟都来源于没人疼。
没人疼自己,那就只有自己疼自己。
世界那么大,总有她安身立命的地方。
在洛杉矶四年,她从来没有吃过自己特别想吃的东西,一来,是那边很多吃的很难买到,二来,是她没有撒娇的资本。
纵然傅连冲待她那么好,她唯一记得的,便是她不爱他,不要拖累他。
如今,知道他和陆白霜做的那些事以后,她这心里反而舒坦多了。
终于不再欠他!
徐多多眼神之中闪过一抹落寞,不过,她很好的掩饰了过去,朝着徐益善笑,“还好啦。”
“自己剥得格外香。”
她眼底的那一抹期待和落寞他都看的清楚。
我的傻多多,在我跟前,你不需要故作坚强,更不需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男人笑笑,大掌伸出来,握住她的手nAd1(
“让我来。”
男人说着,站起身来,到旁边找了个干净的袋子,放进去一小把栗子,然后把袋子口捏紧,对着桌子一通乱砸。
砸过几下之后,便把袋子放在多多跟前,眼底尽是期待的光芒。
“打开来看看…”
徐多多将信将疑,不过,她还是伸出了手,打开袋子。
果然里面的板栗壳子已经裂开,轻轻一碰,硬壳子掉下,露出灿灿的板栗来。
她惊讶不已,张大了嘴巴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怎么做到的?”
徐益善摊摊手,无所谓的往她身边又靠了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徐多多还真就重重亲了他一下,“徐益善,你真好!”
男人却是把一脸笑意的她揽进了怀里。
“想吃以后我天天给你剥,给你买…”
“不需要顾忌什么…”
“我是你男人,有什么不开心的,记得都告诉我。”
――――
秦相思站在那里。
看着面目狰狞的傅连冲,吓得小脸儿惨白。
记忆中,傅连冲从来都谦和如玉,风姿绰绝的人物。
那样的清高淡雅如水仙一般的君子,是断断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nAd2(
可是,这一刻,真切的见到他眼底的狠戾时,她才明白:有些人就是装的好。
她站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望着这个男人。
“傅先生,我现在是您太太的代理律师,她被保释出来,第一个见到她的人自然应该是我!”
“为什么您不让我见她?!”
“这个案子是发生在她身上的啊!难道您不希望她能早日洗清冤屈?”
秦相思只觉得这男人太奇怪了,她又不是男人,又不是见了徐多多会给他戴绿帽子的人,这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了?
傅连冲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狰狞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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