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秦殊瞪了她一眼,“开什么玩笑,我有‘毛’病啊,我还对她有感情!你的感觉错得太离谱了!”
曼秋嫣却摇头:“反正我就是这种感觉,其实你很喜欢她似的!”
秦殊咳嗽一声:“你怎么突然这么多废话,赶紧帮我训练!你付你钱是让你帮我训练,不是陪我聊天的,不然的话,这聊天费也太贵了!”
“哦,好!”曼秋嫣不敢再说什么了。。
两人继续训练起来。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曼秋嫣已经累得汗水淋漓,刘海都成了一缕缕,秦殊也觉困倦,打个哈欠:“曼秋嫣,今晚太累,不走了,就在你这里借宿一宿吧!”说完,脱了鞋子就倒在‘床’上。
曼秋嫣知道他的训练很费‘精’神,忙道:“你在这里睡好了,我……”
还没说完,发现秦殊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咬了咬嘴‘唇’,呆呆地看着秦殊,半晌,才想起把被子拉过来,盖在秦殊身上。
她虽然也疲惫不堪的,还是出去洗了澡,换上睡衣,回来之后,也上了‘床’,钻进被窝里。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是被动地和秦殊绑在一起,而这次,两人是真正躺在了一张‘床’上。
被窝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芬芳和秦殊身上清新的味道,那清新中带着几丝的烟草味,撩人心扉,让她不禁双颊‘潮’红,仿佛怀里踹了个小兔子似的,咚咚地跳个不停。
过了好久,曼秋嫣才睡着,这一觉就到了天明。
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床’头柜上有张纸条,纸条下面有叠钱,不由奇怪,忙拿起来,只见上面写着:“今天可以准你不去公司,昨晚又超时了,欠你四万块钱!今晚还会训练,说不定还会睡在这里,所以麻烦你白天有空的话,出去买套好看点的睡衣,行吗?那么好的身材,被个睡衣整得让人没了丝毫兴致。[钱,就是买睡衣的钱,不要误会!”
曼秋嫣看完,轻轻理了理耳边垂落的柔滑秀发,满脸娇红,想了想,梳洗一番,就出了公寓,在外面打了个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回头看了曼秋嫣一眼:“小姐,要去哪里?”
曼秋嫣说道:“去能买到可以吸引男人的睡衣的地方!”
那司机有些目瞪口呆,半晌才干笑一声:“好……好啊!”
转过头,嘴里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小‘女’孩,真是不知什么叫含蓄委婉啊!”
晚上的时候,秦殊又来到这个公寓。
没说别的,继续训练。
几乎和昨天一样,训练结束之后,秦殊倒头就睡,曼秋嫣则去洗了澡,并且换上刚买的粉‘色’睡裙。
躺在‘床’上,看着已经熟睡的秦殊,羞涩悄悄爬上脸颊,到了第二天,秦殊肯定会看到她买的睡裙,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想着想着,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忙向旁边看去,秦殊又不见了,这次她有了经验,直接转头向‘床’头柜看去,上面果然有个纸条,忙拿起来,只见上面写着:
买的睡裙还不错,算是有进步,不过品味实在有待提高。今天你同样可以不去公司,在家休息,因为今晚还会继续训练,训练费周末结给你。
曼秋嫣看完,要把纸条扔掉,不过想想,又把纸条捡起来,轻轻折好,放进了‘抽’屉的最里端。
晚上的时候,秦殊又来了。
两人谁也没有提纸条的事情,似乎成了一种默契似的,按照先前那样开始训练。
当晚的情景几乎和前面一样,训练到半夜,秦殊倒头就睡,他似乎很累,应该是去拍戏了,唯一不同的是,秦殊毫不客气地把唯一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没用曼秋嫣动手。
曼秋嫣轻轻喘了口气,擦了下额头的汗水,悄悄开‘门’出去洗澡了。
洗完回来,从另外一侧上了‘床’,钻进被窝里,静静地看着旁边秦殊熟睡的脸颊,这次没有立刻就睡着,困意似乎削减了许多。她在那里沉‘吟’半晌,竟然移动身体,向秦殊的身体靠去。
距离拉近一些之后,却皱皱眉头,她潜意识里还是逃避男人,讨厌男人,甚至对男人恐惧的,所以才拉近一点距离,又退了回去。
不过,退回去之后,又喃喃道:“他是不同的,他没有危险,是值得信任的!”
强迫着自己又靠近。
靠近之后,莫名其妙的恐惧再次从心底浮现,驱使着自己向后退去。
曼秋嫣咬牙,喃喃道:“我就是不回去,就要靠近他!”
此时,她和秦殊的距离是三十厘米,身体并没任何接触,但眼神却闪烁不停,沉浸在极度的不安中。
虽然如此,她就是强迫自己不要离开,硬是在那里呆着。
呆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那股不可控制的恐惧和不安竟然慢慢消弱了。
这种感觉让曼秋嫣欣喜异常,她发现自己是可以战胜这种心理恐惧的,只要自己的意志力足够坚强。她的恐惧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小白兔,正在靠近熟睡的恶狼,本能觉得害怕,但小白兔在恶狼身边呆了一会,发现恶狼并没伤人,渐渐也就不再害怕了。
曼秋嫣轻呼一口气,很有种胜利的感觉,又向秦殊靠近了一些,不过还是没接触秦殊身体的任何部位。
这么靠近,刚刚减弱的恐惧再次涌现出来,曼秋嫣却就是不后退,尽管身体在恐惧的包围中颤抖着,她依然不退分毫,她就是要战胜心底的这种恐惧,做个正常的‘女’人,做个秦殊轻薄她,她也不会条件反‘射’似的反击的‘女’人。
不知为何,心中又浮现起周一在车上的情形,秦殊伸手轻薄她,如果她没迅速还击,打了秦殊一下,打得那么重,秦殊应该有勇气继续轻薄下去吧。
想到这里,忍不住羞声啐道:“我怎么好像倒希望他多‘摸’几下似的?真不要脸!”
这么说着,心里胡思‘乱’想着,也咬牙坚持着,终于,那股恐惧和不安再次慢慢减弱。
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功夫这么好,却在秦殊面前感觉自己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白兔,而秦殊是恶狼呢?难道心底的恐惧已经这么根深蒂固了吗?
心里‘乱’想纷纭,但战胜恐惧的喜悦还是居多的,她咬咬嘴‘唇’,继续向秦殊靠近,已经靠在秦殊臂弯下。
但她始终没敢碰到秦殊,害怕碰到秦殊后,会一个控制不住,把秦殊打到‘床’下去,那样的话,秦殊说不定就不敢再在她的‘床’上睡觉了。
所以,她适可而止,就呆在秦殊的臂弯下,微蜷着身子,嘴角带着笑意,对今晚的成绩很满意,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要睁开眼睛,却猛地发觉,秦殊还没走,这次她好像醒得有些早,或者秦殊起得比较晚。
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秦殊果然没走,正坐在‘床’上,在那里轻轻叹息:“这日子过的,明明身边有个美‘女’,却不能动,只能煎熬着,真够郁闷的!”
嘀咕了一会,起身下了‘床’,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