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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画极快瞄看一眼端坐着的苏镜,拧眉劝道:“太上皇息怒!镜太子在此呢。”
在此处动手,若是惹恼了苏镜便不好了。
月祐潾一听苏镜的名字,眼底的狂怒翻天覆地,横眉向苏镜,“苏镜,定是你与凤君晚合谋起来害朕,你……你们好卑鄙。”
“太上皇,不可这般说。”年画拧眉。
这当真会若恼了苏镜的。
“啧啧啧!”苏镜换了个坐姿,亦不恼,蔑笑道:“过气皇帝,就你这副肚量,怎配为帝?好好的当你的太上皇吧,你的元帅且有这般气度来救你,哼,本事没多大,脾气倒是不小。也罢,你留着在这儿,对本太子没什么好处,还浪费米粮呢,今儿便让你走吧。”
月祐潾闻言一愣,疑惑的看向年画。
年画报以淡笑,向苏镜道:“多谢镜太子。”
苏镜碧眸微闪,似笑非笑,“过气皇帝,有这般的臣子你且没好好用,要本太子说你可惜还是可悲?”
说完抬眸向帐门,“子宿入帐来。”
门帘一动,任子宿大步入内,“殿下有何吩咐?”
“把这无用过气皇帝送还给他凤君晚,以示本太子仁义。”苏镜看一眼年画,唇角噙了淡讽笑意道。
任子宿眸光微顿,迟疑道:“殿下,真要送还?他可是太上皇。”
年画闻言,微蹙眉。
苏镜取了案几上的酒盏,一口而干,“哼!这只是过气皇帝,凤君晚非一般人,他可不会那么傻以江山来换这位兄长,又不是父,正如年元帅所说,他还巴不得他死呢,本太子可不给他担这个罪名。”
“那让他们的人来接,看他们有无胆量来接?”任子宿眸光深沉的看一眼年画,道。
苏镜执酒盏的大手一顿,眼波微动,抬眸笑道:“好好,子宿这此法甚好,本太子放人,哼,且看他们有多大的胆量?子宿你去传信儿吧,本太子从今日起便坐等,看他凤君晚除了这姓年的之外,还有几个有胆之人。”
“是。”任子宿转身,向年画扫了挑屑的一眼,大步出帐。
年画眸光微闪,向秦江槐看去,凝眸深深。
这可不太好,想必苏镜要耍什么花招,苏镜此人,才不会是光明磊落之人。
秦江槐似乎也意会到这个意思,当下展颜一笑,示意让她宽心。
都已走到这一步,能否把他这位太上皇弟弟接走,那就看城中人的能力了。
“你……是来换吾?”月祐潾回了神,看向年画道。
年画唇角一抹淡笑,“太上皇,镜太子愿意让你回去便好,旁的无需理会。”
“哈哈哈……”苏镜站起身,看向年画,眸内闪了意味,道:“姓年的,有点意思,来,陪本太子对弈一局,本太子且看看你的能耐有多大。”
“来人,把过气皇帝和姓秦的押下,好生看着。”
“是。”
帐外入了两人,分别将月祐潾与秦江槐绑上,向帐外推。
“哎,你们这般绑,本将军吃喝拉撤怎办?都说了本将军不会跑。”秦江槐眸光从年画脸上扫过,报以淡定一笑,举步向营帐外走。
“少废话,快走!”
月祐潾看一眼年画,眸光深沉疑惑,浓眉一拧,大步走出营帐。
年画沉眸,听着脚步声消失,抬眸才发现苏镜已站在她身侧,正似笑非笑的看她。
心底一凛,修眉淡扬道:“镜太子可是要对弈?本元帅可是不会手下留情。”
袖下素手暗握,真恨不得此刻动手杀了他。
苏镜碧眸一闪,勾唇笑,“好啊,本太子拭目以待。”
寂静帐内,两人对弈。
年画素手将两黑两白放在对角星的位置上,执了黑棋,淡道:“座子制,白先行,谁先到一百八十一子就算胜,镜太子请!”
苏镜浓眉一挑,“好,敢让本太子先行,有气魄。”突然眸光一闪,道:“姓年的,来个赌约,若你输了,为我天留朝效命,可敢赌?”
年画素手捏了捏棋子,眸光沉定从容,弯唇淡道:“若是镜太子输了呢?本元帅想听听镜太子输了的赌注。”
“若本太子输了,不拿你来要挟他凤君晚,只留你在营中。”苏镜狡黠淡笑。
“哼!打的好算盘。”年画冷讽,“本元帅若赢,让本元帅走,本元帅可应你辞了元帅之位。”
苏镜笑,“你也打的好算盘。”碧眸一转,道:“本太子可应你,留你在营中,待到休战后,无论是本太子取不取得这月玄江山,皆放你,如何?”
年画沉吟,淡笑,素手一伸,“镜太子请落子。”
不再坚持己见,这般算是应下赌约,现下人在他手中,无论怎个约,主动权在他手中,以他的为人,若是不守约,那也拿他没有办法,她不会把这个赌看得太重。
“爽快!”苏镜一笑,“嗒”一声轻落一子。
年画不加思索,落子果决。
帐中静谧,只闻“嗒嗒”落子声,闲谈高论,棋中风云变幻,杀机四伏。
“天下如何取?”苏镜抬眸看她一眼,执棋子落了一角。
年画面上无绪,眸若清水,素手轻弹跟落一子,“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