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的话语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似乎还准备再睡一会儿。
易澜仔细地想了想,她和连仲轩结婚也有那么一段时间了吧?
还没毕业的时候,便和他成为了正式夫妻,听说和自己结婚的对象是谁的时候,她只有一个“哦”字。
“哦,连仲轩嘛,认识。”
因为认识,所以没有拒绝,易澜想,这也是她和连仲轩的共同点吧,他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因为认识,所以就这样也没关系。
他们的认识,还不是一般的认识,从易澜有记忆开始,她就知道连仲轩这个人了。
要说她对他的了解,她只能说,这个男人,很嫌麻烦,有时候,说话在他眼里他都觉得麻烦。
所有对他的臆测,他也懒得去管,因为麻烦,所以他的名声一直都很一般,连家几位少爷都风流成性,不知不觉间,就把他带了进去。
刚结婚不久,那时候的自己,正在忙毕业论文的事情,虽然出生大家,但是对于商场的事情,并没有过多的了解,毕竟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主修的管理系的论文,全部都是连仲轩帮的忙。
易澜想了很久,她觉得,连仲轩还是挺喜欢她的吧?用喜欢这个词来说,应该没有问题,不过她始终想不通的是,他们的关系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地发展呢?
易澜想的头疼,甩了甩脑袋,开车直奔花小小家里。
花小小比她醉得厉害,她过去的时候,还没醒来。
易澜推了推她的肩膀,恨不得给她两个巴掌把她扇醒。
花小小“呜呜”几声,挣扎着爬了起来:“干嘛啊……”
她还想是谁这么缺德呢,把她给弄醒,睁开眼一见到易澜,突然之间便可怜兮兮起来。
花小小不悦:“澜澜,你干嘛啊?”
易澜坐在床边,说:“一直睡,谁的你骨头痛,起来啦,陪你去做按摩。”
花小小现在的确浑身酸痛,听到这句话,她的眼前不由得一亮:“真的吗?澜澜,你等等,我马上起来。”
易澜无奈,这个月花小小已经约了她很多次了,但是她每次都有事,只能拒绝了,现在突然提起,没想到她的兴致还是这么浓。
一整套的理疗,按摩,美容下来,不知不觉便到了傍晚。
不等易澜拒绝,花小小便又拉着她去泡了桑拿。
易澜无奈地坐在水里,看着满屋子的蒸汽,说:“你还真是老样子,做什么都要过瘾才好。”
花小小一脸得意:“那是当然。”
易澜想了想,忽然问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让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呢?”
花小小微微一怔,随即坏坏地笑了起来,说:“男人和女人,关系更进一步的方法,当然是上床了,澜澜,你想什么呢?”
易澜瞥了她一眼,说:“等到从连氏脱离出来之后,他就没有以前那么忙了,所以……”
所以吧,应该有时间考虑他们的关系了吧?
花小小翻了翻白眼,伸手从水边拿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然后说:“既然有这想法,就利用你自己的先天优势付诸行动就好了。”
说完,便悄悄靠了过来,摸了摸易澜的胸,说:“你看,你的优势多么明显……”
易澜的脸颊有些红,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易澜,早已把连仲轩说的会回家的话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等她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开车进入墅区之后,猛然发现自家的灯火还亮着,她这才想起,似乎连仲轩今天会回来。
易澜不由得忐忑起来,蹑手蹑手地走了进去,客厅里灯火通明,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影,她松了一口气,回到卧室,刚放下包,一个人便站到了她身后,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表情有些僵硬,回头看了看,果然是连仲轩。
她微微笑了笑,打了一声招呼:“呵呵,仲轩……”
连仲轩步步上前,凑近她,俯身闻了闻她胸前的气息,脸色似乎有些阴沉。
他缓缓问道:“去哪里了?”
易澜沉默片刻,说:“我……和小小一起去按摩泡桑拿了啊……”
连仲轩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了男人眼中中的按摩和泡桑拿,忍不住轻轻扣住了她的手腕,说:“澜澜,我等了很久。”
听到这句话,她有些惭愧,不由得低着头,说:“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
易澜忽然抬起头,说:“那个,仲轩,你吃过饭了没有……”
他不说话。
易澜正想着,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便将她逼至墙边,轻轻扣住她的手掌,压在墙壁上。
她微微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脸颊也不由得红了红。
连仲轩俯身,看着她胸前的沟壑,似乎是准备将脸埋在她胸前,他紧紧贴着她,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转而开口问道:“按摩和桑拿需要这么久吗?”
没想到他竟然怀疑她说的话,易澜有些气恼:“我哥去做桑拿更久呢……”
连仲轩皱了皱眉头,说:“那不一样。”
她哥哥易家大少去做什么,他比身为妹妹的她更清楚,她竟然把这两件事一起说。
连仲轩说:“澜澜,以后少和花小小瞎混,她单身,她没有结婚,没有男朋友,单身你不一样,你是有夫之妇,你有家庭,你有丈夫,整天和她在一起,是准备像个单身贵族一样潇洒吗?”
易澜是个重情的人,花小小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她不允许任何人这么说她,连仲轩竟然还让她别和花小小厮混,心中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她蹙眉,抬头看着他,说:“我的家庭也算家庭吗?我可不记得,一个人也能是一个家,至于丈夫,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连仲轩,小小是我的朋友,我想和谁做朋友,是你该管的事情吗?”
连仲轩有些语塞,对于她的话语,他有些意外:“澜澜,你在怪我?”
易澜这是要和他生气吗?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她从来都没有提出过什么要求,他以为,这就是她想要的方式,刚好前段时间,他也一直很忙,所以也没有机会去管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