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后果不单单是他被‘波’吉的母亲捅了一刀,在医院躺了足足三个多月,更是被那老不死的东西差点赶出家‘门’。。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整整好几年,那老东西都不愿意见他。反倒是把捅了他一刀的‘女’人接到了自己的身边,当亲孙‘女’一样的照顾。
也对,他亏欠人家的,总得让老权家的人补偿一些才好。虽然无法全部补偿,但能补偿一点是一点。
所以他又把自己的全部身家给了‘波’吉的母亲,只是她说什么也不肯要。他也就作罢了,她不要,那他全部给‘波’吉也就是了。
其实连‘波’吉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的全部财产,全部跟‘波’吉共享了。
只要他那傻儿子去找律师随便查一下,他就能知道。
可他那傻儿子虽然嘴上天天说着让他快点去死,然后他好继承他的遗产。但实际上,他儿子从来都没有去惦记过他的财产。
他儿子现在拥有的,都是他自己的双手打拼下来的。
跟孩子他妈离婚,让儿子连跟父母吃一顿饭的心愿都很难满足,这不是他的错。可他不能再让他儿子受到什么伤害了。
没有人是天生坚强的,无非都是被生活‘逼’出来的罢了。
他儿子也没有表面上看去的那么坚强无所谓。
其实,他儿子心里也很敏感。
不能让他儿子受到二次伤害,这是他现在做事的唯一标准与原则。
姜宝贝这‘女’人……
太让他的心‘乱’成一团了。
扯了一下嘴角,权子墨哭笑不得的闭了闭眼睛。
第一次,难得他第一次遇到一个这么心仪的‘床’伴,可惜了,就这么让他亲手推了出去。
要是……没有因为姜二爷,所以把他的侄‘女’也当自己的侄‘女’一样去照顾就好了。
这样,那小妮子也不会因此赖上他。
他对她的好,完全是因为姜二爷,这个他的老朋友。可那小姑娘,却把这种长辈的关心,当成了是爱情。
他还能说什么好?
只不过是小孩子一时间分不清亲情跟爱情的区别罢了。不管她怎么闹,由着她去闹,不去搭理,过几天且看,那姑娘自己就消停了。
那小妮子年轻漂亮有身材,家室也好。不是随便说说的,就凭借他这个看‘女’人毒辣的目光,哪怕对面的‘女’人把自己裹成个木乃伊,他就瞧上一眼,就能准确无误的说出对方的三围,一厘米都不带偏差的。
更何况……他还亲手‘摸’过。绝对不会有错。
姜宝贝那小妮子,比‘色’妞儿的身材还要要命。光是‘胸’围,姜宝贝就是他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
这样的姑娘,什么样儿的好男人她找不下?
而他,他年纪大了她整整十七岁!开什么玩笑?他儿子还差一年才十七岁呢!
别的不说,光是这年龄差,就不是随随便便能忽略掉的。
这且还不说他风流成‘性’,睡过的‘女’人没有上百,四五十总是有的。
怎么想,他都只能以姜宝贝是鬼‘迷’了心窍这个理由来解释那丫头为什么就是要赖上他。
自己的优势是什么,权老爷心里也是‘门’儿清。
成熟的男人,总是对小姑娘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在‘床’上,成熟男人都是温柔且体贴的。而小姑娘,不就是最喜欢这种温柔体贴被呵护宠爱的感觉了么?
姜宝贝,不是喜欢上了他,而是喜欢被他呵护体贴的这种感觉。
而这些则是年轻小伙子所不能给小姑娘的那种安全感与可靠。
不过……
他身上啥时候有过安全感跟可靠这种玩意儿?
‘女’人跟他在一起,最他妈不安全不可靠了行不行!
想到这儿,权老爷又走到了死胡同。
反正,就希望那小妮子真的是一时兴起吧!
成年男人的生活圈子,可不是那么干净无邪的。
当那小妮子真正了解到他这个成年男人肮脏的生活方式,估计她自个儿就要打退堂鼓了,都用不着他再想方设法把她推开,她自己就跑了。
头也不回的跑!
‘噔噔噔——’
敲‘门’声打断了权老爷的思绪。
“权董,我给您把饭端进去?”
“啊?哦!”权子墨回神儿,“不饿。”
“那您最爱喝的热可可……?”
“这还问啥?端进来!”
阿姨笑盈盈的推开‘门’,将一杯热气腾腾的热可可放在了‘床’头柜上,“权董,热可可我给您放下了。您不饿,这黑森林蛋糕我就拿下去了?”
权子墨眼皮一抖,“黑森林?”
他最爱吃的!
甜中带着点苦,吃到嘴巴里是甜的,咽下去的后味稍带着点苦味。
他的最爱!
一把按住阿姨的手腕,权子墨笑眯眯的望着她,毫不吝啬自己那双桃‘花’眼中的轻佻与风流,“大老远的给我去买了蛋糕,看来我真该给你涨工资。”
甭管年纪多大,只要是个‘女’的,那对权老爷这双桃‘花’眼,以及其中闪烁的甜死人的媚眼,那都抵抗无能。
阿姨自然也不例外。
她笑的特别少‘女’,“权董,这可不是我去给您买的。是钱少爷特意给您去买的呢。”
“钱九江?”权子墨挑眉,顿时收起了故意魅‘惑’‘女’人的魅力,“你说……那小子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不然,谁大早上的跑那么远只为了给他买一块蛋糕?
九间堂跟南宫殿一模一样,都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毕竟这么大一片别墅群,要是放在市区,也没这么大的地皮不是?
基本上都是在山脚下,或者临近山脚底下。
这地方,想找个蛋糕甜品店,‘挺’不容易的。
距离九间堂最近的甜品店,开车来回得一个小时,这是在不堵车的前提下。而且这么早,还不到九点,蛋糕店开‘门’没开‘门’都还不一定呢。
钱九江到底是上哪儿给他买了一块蛋糕?
阿姨撇嘴,“权董,您正经儿点。钱少爷可是‘波’吉少爷的朋友。”
“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权子墨吃了一口蛋糕,要不是碍于阿姨在场,他想保持他高冷的大总裁形象,他早就幸福的冒泡泡了。
啊……大早上就能吃到甜品,人生真是太幸福了!
估计姜宝贝要是看到权老爷这幅模样,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买下所有的甜品店送给他,然后讨好他。
想要抓住一个男人,首先要抓住这个男人的胃。
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要抓住权老爷这家伙,只要每天给他吃各种各样的甜品,保准事半功倍。
幸好,姜宝贝不知道。
不然权老爷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了。
“您呐,慢慢吃。我下楼给您跟钱少爷做午饭了。”
“‘波’吉中午不回来,不用做他那一份。”
“我知道,‘波’吉少爷出‘门’前跟我说过了。”
“行,那你下去吧。”
说着,权老爷已经干掉了一块蛋糕,却觉得意犹未尽。于是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边别的什么都没有,全部都是各种牌子各种口味的巧克力。
爱吃甜食到权老爷这个地步,也是令人发指。
顾灵‘色’就经常吐糟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喜欢吃‘女’孩子的专属甜品?
而且,这个量还‘挺’吓人。
美滋滋的啃着巧克力,权老爷还是‘挺’惜命的,只吃了五六块巧克力,他就把‘抽’屉合起来了。
毕竟,年纪不小了。他那傻儿子天天在他耳边唠叨,说他再这么吃甜食下去,迟早要得糖‘尿’病。
妈的!有他这样诅咒自个儿亲爹的?
一堆甜品下肚,权老爷的心情,直线飙升,好的不得了。
姜宝贝那小妮子,都不能破坏他的好心情了。
哎呀!甜品可真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好东西了呢!
吃了人家的蛋糕,总得做点什么事才好。
权老爷懒洋洋的冲了个澡,头发半干的晃悠到了客厅。正巧就看见钱九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薯片看抗日神剧的死样子。
一脚踹了过去,权子墨没好气的说道,“挪个地儿。”
“哦!”钱九江正看的兴奋,没注意到这家的主人来了。被踹了一脚,他连忙规规矩矩的蜷缩在沙发的角落,把大半个沙发都给权子墨让了出来。
“权叔叔,不睡觉啦?”
“睡‘毛’!老子现在一闭眼,就觉得谁他妈爬到老子的‘床’上了。”
比他妈鬼片还吓人。
钱九江嗤笑了一声,“不至于吧,权叔叔,一个小姑娘也能给你吓成这样?”
摆摆手,权子墨一脸的不堪回首,“不说那小妮子了,忒恐怖。说说你。”
钱九江心尖儿颤了一下,“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这个身份。”权子墨懒洋洋的斜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还想隐瞒多久?我既然能调查清楚你的身份,那么,其他人也是一样。你这身份,瞒不了多久。”
钱九江叹气,知道自己这次不能‘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了,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也知道瞒不了太久。能瞒一天算一算。我想过了,要是实在瞒不住,我滚蛋就是了。总不能连累了‘波’吉。”
“少把我儿子说的那么窝囊。他要是怕被你连累,他就不会跟你当朋友,更不会把你护在他的身后了。”
如果不是怕钱九江的身份暴‘露’,他命悬一线,他儿子又何必把他放在自己的身边,让所有人都知道。钱九江是他的朋友,更是他在罩着的。
‘波’吉是个什么‘性’格的人,钱九江清楚的很。
他扯了扯嘴角,嘴巴里有些苦涩,“可‘波’吉再怎么护着我,他也护不了我周全。他的身份资格,还不够。”
“所以,你权大爷我来了。”权子墨说着,将大长‘腿’搭在茶几上,“我儿子身份资格不够,我总该够了。我要还不够,那老权家怎么想也是够了。”
钱九江苦笑,“权叔叔,你既然调查出来我的身份,就该知道哪怕是权家要保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不容易,那是老权家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少‘操’心。”
呃……
是因他而起,这怎么就跟他没关系了?
钱九江扯开嘴角,“权叔叔,您跟‘波’吉一样。”
他们老权家父子对待朋友,都仗义的没话说。
真的,谁能跟老权家的人做朋友,绝对是一种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钱九江不禁在想,他上辈子到底扶了多少个老‘奶’‘奶’过马路,这辈子才能认识老权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