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40.迷梦(1 / 1)

我的意识渐渐消散,整个人沉入睡梦当中。()

我边走边看,漫无目的,又觉得自己在找什么。走走停停,走走停停,四周一片昏暗,我的心里有些焦急。

突然耳边听到一声轻唤:“萧宁……”

我转头四看,没有看到人影。

是谁在叫我呢?

“萧宁……”悦耳的声音钻进耳膜,我下意识地回:“我在这儿……”

一个女孩儿穿过黑夜朝我走来,她扎着马尾,穿着白色连衣裙,一脸青涩,神色泛着惊喜。

待看清了女孩的容颜,我心中升起某种酸胀而温柔的情愫。

“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女孩儿脸上出现苦涩,让我心头一阵难受。

“怎么了?”我走过去,想去抚她的脸。

她却偏开头去,眼中泛着泪光。

我焦急地问:“怎么了?我不是有意要离开的。”我记不起自己曾经做过什么,甚至不知道眼前女孩的名字,但我知道我认识她,她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是我非常重要的人。此刻只要能让她不再伤心,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她凝视着我,不言不语。我更加焦急,手足无措,一个劲儿地重复“对不起”。

她终于开了口,“你还要走吗?”

我急忙摇头,“不会了,我不会走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真的?”

我狠狠点头。我真的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让女孩如此伤心,但我知道我肯定伤过她。我心里一片焦灼,只愿她能绽开笑颜。

她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还拉住了我的手,朝我吻来。我闭上眼又睁开,已经身处一个似曾相似的地方。

女孩儿还在我眼前,正噙着笑容揭下我眼睛上的布条,

“你抓到我了。”她温柔的笑意在脸上荡开。

我记得她吻了我,唇上似乎还残留了她的气息。而且此情此景好像曾静发生过,可我的脑袋一片浆糊想不起来。

我于是接话,“是呀,我抓到你了,有没有什么奖励?”

她羞涩地笑,“有啊,”便倾身过来,我很自然地搂住了她,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感受着她细软的腰肢。

她的脸慢慢凑近,唇贴到了我的。

我的心房涨满甜蜜,更紧地搂她想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在嘴唇得空的间隙轻轻地唤:“程笛……”

我的耳朵捕捉到了我的声音,一个念头似电光扎进我的脑海,“她是程笛!”

我终于想起来了,她是程笛!我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沧海桑田万千变化才寻回了自己遗失很久的宝贝,瞬间泪流满面。

“萧宁,萧宁……”

一个声音钻入我的耳膜,让我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是程笛。那张脸在我上方十厘米处,褪去了梦里的青涩,留着素洁淡雅。

我一把抱住了她,生怕她会再次离我而去。

程笛搂着我,轻抚我的背,脸贴着我侧脸。

“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蜷在她怀里,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后怕和喜悦。

她松开我,手指抹去我脸上的泪珠,我才发现我真的哭了。

我有些窘迫,慢慢抬眼去看她。她的目光幽深温柔,又藏着疑惑。

“我刚才梦见了你。”我开口想解释什么。

她仍然温柔地注视着我,不复之前的冷淡。

“我丢了你,又把你找回来了。我很高兴,又很害怕……”

我仰起头,“程笛,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对吗?”

我们的目光相遇,做着无声的纠缠,好像用目光便能让对方融化进自己的体内。

终于她的唇凑近我,说:“不会的,只要你不放手,我再也不会让你跑掉。”

听着她肯定的语气,感动带着酸涩涌上我的鼻翼,让我的眼眶又涨满液体。

我的手环上她的脖子,将她拉得更近,凑上去吻她的唇。

我闭上眼遮掩住自己的羞涩,只感受着她嘴唇的温热绵软,感受着她呼出的热气打在我脸上。

渐渐地我整个人都投入到了这个深吻中,好像陷进了轻柔又温暖的云彩里面。她的小舌也被我含在嘴里反复碾磨,又主动来扫刷我的口腔。

有什么在空气中燃烧,在我体内燃烧。黑夜的遮掩助长了火势,温暖的被窝了拔高了热度。

我不再畏手畏脚,我很清楚自己想更进一步,更进一步……所以我的手探入了她薄软的上衣里,去感受她光滑的背脊,又游走到前方去抚摸她挺拔的边缘。

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手同样在我上身游走,甚至向下探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们之间的那点火星早已燃烧成一片火焰,炙烤着周围的一切,将我们所在的位置烤得火热。

渐渐热气熏得衣服也不需要了,我迷乱地脱下她的上衣,甚至蹭下她的长裤,自己也丢盔弃甲。

这样的情景不是没有过,只是那时更多的是羞涩。时隔九年,随着时光的流逝,心底想要的感觉只增不减,而各种方式得来的经验又让这一切更加顺利。

所以我慢慢翻到上面,将她的肌肤寸寸地吻,看着她在我的亲吻下慢慢融化,长腿绞上我,却又不失体贴地将被褥上拉遮住我外露的肩。

我没什么技巧,只凭着自己那一点点经验和心底深重的欲念行动,去吻她的额头,耳际,精致的锁骨……手也不安分地游走。

我深知自己的欲由怀里的人而起,又因她此刻的柔媚的呻/吟和主动的纠缠而滋长,像水草从最初的小芽生长到覆盖广阔的海底。

我的手渐渐来到她身体处最神秘之处,感受着那一片湿热。

我抵住她的额头,面颊相贴,轻轻地唤:“程笛……”

她迷蒙的双眼睁开,软软地回:“萧宁……”她吻上我的唇,缠住我的小舌,同时将被子向上拉了拉裹住我。

我的心变成一片稀软的泥泞,我的犹豫因为她的温柔而消散。

我将头埋在她的脖颈,由欲念驱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进入了一条幽深的小径,在里面小心而温柔地寻觅。我的大部分注意力都灌注在此,同时也感受着程笛在我怀里的动作。她压抑的声音挑逗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自己是个驾小舟在荷塘探寻的游客,生怕一个不小心惊扰了栖息的鸥鹭,又是个征战沙场的英雄,得天下至美至柔而怜之。

我的探寻终于到了终点,程笛死死抱住了我,勒得我手臂生疼,腿也缠住我,用力将我揉向她。薄汗将我们浸湿,我不断地亲吻她的面颊和嘴唇,也为自己能让她快乐而自豪无比。

终于她伏在我怀里,整个人像弓弦一样从绷紧状态到松弛,我侧躺在她身边,仍然将她环住,静静地感受着这静谧和亲近。

过了一会儿,她淡淡地笑了,说:“我以为你不会……”

我回以一笑,“以前是不会,现在是无师自通……”我暗暗感谢谢谢汪眉和她利用过的度娘,当然这点绝不能说出来煞风景。

她用手臂撑起自己,脸凑到我上方,手指在我锁骨游弋,声音带着丝丝魅惑,“那是不是轮到我了?”

不待我回答,她的手已经自动寻路,在我身上游走。

我窘迫不已,忙问:“你不累吗?”

她整个人已经伏到我身上,答:“不累呢,而且我很想知道你是什么味道……”

我大囧,想推开她。

她却说:“你不是说猜对了要奖励我的吗?就这个奖励怎么样?”

她此时还能拿这个由头来压我!我哑然一笑,对上她坚定的眸光。想想自己才把别人吃干抹净,这会儿推推攘攘怎么都显得矫情,更何况她在我身上已经乱点火苗,我只能放弃了抵抗,予与予求。

程笛的攻势温柔中带着霸道,不容我抵抗,却又小心翼翼。我变成了敌军未到就举白旗投降的士兵,也心甘情愿任她□□我的国土。这换来她更温柔的对待和更坚决的攻势,导致我全线崩溃。

在进入的那一刻,说不痛是假的,但我咬了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感受到我的生涩,她抽出手指,看到了红色,从容和坚决变成了慌乱。

她的眼眸中尽是心疼,“我没想到……”

我淡淡地笑,“没什么,我想给你……”

她抱住我,伏在我颈窝很久。她的安静让我不安,我半真半假地打趣道:“你以后对我负责就行了……”

她定定地看着我,说好。

迷乱的一夜过去,清晨苏醒时看到我和程笛相互揽着对方,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柔和甜蜜。

我一个早安吻将她吻醒,睡美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看清是我,浅浅一笑,有难以察觉的羞涩。

她收回手,无意中掠过我胸前,让我也羞了起来。

我忙在被子里摸出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她缩在温暖的被窝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想吃什么?”穿戴好后,我终于面对她。

她将光洁的手臂缩回被窝,说:“想吃你做的粥。”

我想了想说:“煮粥时间久,不如我先下楼去买点粥,下次再给你煮?”

“下次?”她笑容中的戏谑让我脸红。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她终于收起了笑,点头同意。

于是我下楼买了银耳汤和黑米粥回来。

到家时程笛已经穿戴好了,修身的米白色毛衣显得她身段婀娜,长发也挽到了脑后。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想抱她腻歪的冲动,把早饭用碗盛了放到餐桌上,勺子递给她。

她笑,“你好贤惠。”

我翻了翻白眼。“贤惠”在受了十几年教育的新世纪女性那儿可不是个好词,和司明在一起我可没有这么“贤惠”。

不过谁让眼前的人是程笛呢?我只能恢复从前认识她后养成的“贤惠”,而且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了,昨天没写多少家宝情绪不好我就只能去安慰她了。

今天写得还比较轻松,希望不会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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