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我一直紧紧跟在秦砚身后,死死抓着他的手。
秦砚头也不回的走,走的很快,我都有些跟不上了。
“那,那具尸体在泉汀哪里啊?”
我小声问着,一双眼睛四处瞟着,生怕看见可怕的东西,此时脑子里全是长头发的景象,使劲甩了甩头。
“在那张白**里。”
“什…什么?!!”
我惊呼,秦砚脚步突然顿住,回头朝我笑了笑,“恩。”
晚上冷飕飕的,他的脸在月光衬托下,格外白森,笑容更是添了一股诡异。
我喉咙咽了下,抓着他胳膊的手此时手指蜷缩,避开他的视线,对于鬼,我还是有心里障碍,这种鬼地方,突然觉得泉汀太大了,也太静了,看着那栋没有光亮的黑楼,突然觉得恐怖万分。
秦砚他笑了下就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边说着,“我们不住二楼,住一楼的客房,二楼的房间你不要单独进去,听到任何声音也别管,知道了么?”
“恩,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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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快速了走进楼前,此时别墅里的灯突然全亮了,亮的有些刺人的眼睛。
走进客厅,还是暖暖的,想起了这里是有人定期打扫的,不过以后估计是不会在让什么人来了。
我在门口换鞋的同时,眼睛瞟上二楼的那个主卧的门,我和秦砚是一直住在那里面,我本对那张白**已经没有了什么恐惧,那具尸体被放在**下,这下觉得比之前更害怕那张**了。
“发什么呆?”
秦砚已经脱下外衣,顺着我的目光看向二楼,“看你似乎挺好奇那里面的。”
“没有!”
我立即回声,趿着拖鞋赶紧走进沙发坐下,又倒了杯热水,在手心里捂着。
“好奇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最后解尸咒你总归是要看的。”
秦砚倚在门边看着我,笑容淡淡的。
我抿着嘴,最后还是选择看看吧,反正有秦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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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主卧。
秦砚走在前,门一打开,那个尸臭味,虽然淡淡的,我还是能闻的到。
我的目光瞬间就定在那张白**上。
白**自然和以前一样,**单平整,连一丝折痕也没有,也很干净,卧室里的摆设也都和以前一样。
什么都一样,除了空气中漂浮着尸臭味。
“把门关上。”
“哦。”
我关上门,秦砚走近**边,这张**有两层,他搬开上面的一层,第二层里面是放着那具尸体。
**一搬开,尸臭味全都铺散开,我胃里一阵泛恶心。
我硬着头皮走近,伸着脖子一看,不禁疑惑,“尸体怎么面朝下?”
秦砚半蹲下,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刀,用刀尖慢慢划开死尸一层薄薄的衣服,露出里面白硬的背部皮肤。
死人的皮肤就是这样的,我凑近看了看,只见秦砚突然就用刀子插了进去,里面溢出很多血。
“怎,怎么回事?!是活人不成!”
秦砚摇头,“怎么会是活人,这些血都是从月牙里退却下的,今天才是第一天,血就这么多,要一个月的时间,月牙里的血才能褪尽,现在看来,这一个尸体恐怕不行,到时就是尸体被血泡化了,那个时候,本体就会顺着血出来了,比较麻烦。”
我蹙眉,“怎么会这样?月牙不是吸阴气?”
“它边吸边退。”
秦砚拔出刀子,血没有流出来,而是全都渗进皮肤里,只是那道刀口子还在,像是干涸的一块干裂皮肤般。
“那就是说还要找尸体了……”
秦砚点头,“恩,没办法,既然现在已经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就不能再让给跑了,不然可就更麻烦了。”
“恩,我也想想办法,那如果,到了一个月后,这个东西血退完了,然后呢?哪里找合适的能给你结尸咒的阴血啊?”
秦砚垂眸收起刀子,缓慢站起身,我随着他而站起,看着他一言不发的转过身,蓦地就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此时,白**忽然晃荡一下,秦砚转身将白**重新放好,拉着我就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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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一楼,他只说了句去冲澡,客厅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他似乎是有什么事?但他不说…
今晚是回泉汀住的第一晚,晚上和秦砚紧拥睡着,**安稳。
早上七点就醒了,和他一起穿戴好,吃了早饭,期间秦砚径自去了二楼的卧室,我在餐桌上看他上了楼,过了几分钟就出来了。
之后一起去了公司。
八点准时到了公司,而今天,公司好像炸了锅似得,但在看到我和秦砚的时候,所有一切都偃旗息鼓了。
但我还是听到了一些碎小的声音——
a女:这就是秦董的太太吧?看起来怎么有点小啊
b女:你是刚来的吧?事实证明,小有小的好处!
c女:哎呀,你们小点声啦,小心点!!
…………
我却是都听到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与秦砚紧握的双手,眼角看着他,他应该也是听到了,但脸色平平,还真是会装……
我可记得和秦砚结婚很久了吧,虽然之前有段时间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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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晟一早也到了公司,看到我和秦砚一起,没有惊讶,只是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