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最终停驻在宋家的大门口。
宋席远已经在门口等候,一人靠着墙壁吸着烟,在看到秦砚下车后,眼里还是有激动闪现,丢下烟头便走过来,“你小子什么时候也爱玩失踪了!”
说这话时,宋席远目光瞥了一眼秦砚身后的我,他其实什么都明白,这样问明显就是故意的。
“进去说。”
秦砚拍了拍宋席远的肩膀,华晟跟着进去,我走到华翎身边小声着,“翎姐,我今晚要跟你住一间!”
“好啊,不过…他会同意?”
我撇了撇嘴,“管他!”
“呵呵……”
几人相继进了宋家,不远处的车子也停下,没有在开过来,我只是余光瞥了一眼,管他是谁,真是邹渐的话,秦砚都懒得躲避了,现在每个人心里不都心知肚明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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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客厅,他们三个男人就直接进了书房,我陪着华翎进了客房。
一进门,我立马上了锁。
“呵呵,萧萧你干嘛啊?”
华翎好笑的看着我的小动作。
我转身就做到华翎旁边,小心问着,“翎姐,在宴会的时候是不是遇到祁裴了?!”
华翎嘴角余笑未消的看着我,“秦总知道你还是一个有强烈八卦心的小姑娘么?呵呵……”
我撇了撇嘴,华翎叹息一声,“虽然我和他是不可能了,但都在e市,碰个面在所难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个宴会他肯定会在场的,我去了,当然能碰的到,没事的,别多想…”
自我宽慰的话谁听不出来,我看着华翎分明就是心情不高,一直在强颜欢笑的模样。
曾经爱人成陌路不算,还有心结,见了面自然心情不畅快。
最主要的是,我那会在宴会上分明看见华翎是哭了的……
哎,算了,不提也好。
“恩,过去就过去吧,反正翎姐长这么漂亮,肯定会找到最好的男人的!”
华翎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我看啊,这好男人都让你个丫头给遇上了呢。”
“哪有……”
我和秦砚总有种苦尽甘来的错觉,目前最主要的就是解开他的尸咒,至于以后,谁都希望一路幸福下去,只能心里默默祝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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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晚的宴会,我哥是去探阮家的路子,秦砚身份显赫,那样的场合,不管到那里都会引人注视,更何况宴会上还有祁裴邹渐那一帮子人,所以秦砚选择陪着你啊,现在知道,心里美了吧?”
我抿了抿嘴,怪不得今晚的秦砚一直坐在我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别说邹渐和祁裴那些人,就今晚的主导宴会的阮家人,尤其那个阮老先生,说话语气间总有种逼迫感,也就秦砚那种淡漠性子压得住。
“翎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说说正事吧,就车上那会秦砚说的关于阮老先生的事,还有他手上的那月牙东西,你怎么看?”
华翎听着蹙了眉,“我只知道,秦砚一般确定了的事基本不会有假,他说阮老先生有那个东西就肯定有,而且对于阮家极其阮老先生的背景,我不是很了解,之前也就是听过,我哥他应该了解的多一些,就像秦砚说的那样,外界现在都一致认为阮家承载金融这条栋梁,自然是被人看好的,但是商人的背后又有几个是干干净净的底儿,只是知道阮家不好惹,如今阮家风光在外,谁还会没事找事的去查阮家老底呢,不过听到刚才秦砚说阮老先生是亡命徒的时候,我还挺惊讶的,那估计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秦砚还能查出来,挺不简单的……”
“那看来那个东西也是不易到手了。”
华翎点头,“确实不容易,这不,今晚才来找宋席远,宋家和阮家攀点亲,那个阮亭筠算是宋席远的表妹了,只是她性子被阮老先生惯的傲娇气盛的,反正我也只从宋席远嘴里听他提到过一次阮家而已。
现在邹渐肯定是极其需要阮家这条资金链的,只是不确定他是否知道阮老先生手里有那样的东西…”
‘砰砰砰’三声有规律的叩门声。
我和华翎的谈话被打断。
“开门。”
秦砚的声音,我抿了抿嘴,华翎笑了笑,“还不去开门?估计一忙完就来找你了呢。”
我脸红了红,起身去开门。
秦砚单手倚在门框上,脸色如常,“门还上锁?出来吃点宵夜。”
“噢。”
“我就不去了,有点累。”
华翎说着把我推出门。
“我今晚还打算在这睡呢……”
秦砚只笑不语,他一般不回应的,就是不同意,只揽着我的肩走进餐桌旁。
宋席远和华晟都在。
三位显然谈论的算是舒心吧,起码秦砚的眉目是清明的,他眸子本就清锐,不过眸子黑白分明,看我的神色显现他此时的心情不错。
“吃完泡个澡早点休息。”
秦砚边舀甜汤边说,只舀了半碗,“喜欢也少喝点,甜腻。”
宋席远来回看着我和秦砚,然后径自只喝了杯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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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的时候,我进了房间,秦砚几人还在客厅内,他让我早点休息,可就算如此,他依旧不让我去华翎的房间,只说:一会我进来。
关上房门,宋席远一直沉默的看着秦砚的一举一动。
蓦地,宋席远点燃了一根烟,身子靠在沙发上笑看秦砚,“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还好。”
秦砚稳坐在沙发上,面不改色,对于自己做的种种,心里只觉理所应当而已。
“呵呵,华晟,你说呢?”
“看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华晟沏着茶,说的实话而已,谁没惊讶过,只是自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