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云妙彤正好看向他们这边,侯可向云妙彤举了举酒杯。
云妙彤撇了撇嘴,把头扭了过去。
十点过后,酒吧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台上有歌手在演唱。
这时,四个喝的醉醺醺的年轻人进了酒吧,酒吧领班立马迎了上去。
“强少、江少、军少,还有这位哥,老位置呗,我带你们过去。”
领班热情地招呼四个青年,他们很熟的样子,四个人应该是这里的常客。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黑脸青年拍了拍领班的肩膀轻佻地说道:
“怎么不欢迎,你吱一声,哥几个立马转身。”
“哪能啊,强少请。”
领班带着四个青年向里走,正路过林安安她们的座位。
“哟,有美女。”
强少停下脚步。
另外三个青年也注意到了三个性感青春的女孩。
酒吧的灯光还是有点暗,否则他们早就应该看到这三个出水芙蓉般的美女了,绝不会走这么近才发现。
“三位小姐,可以请你们喝酒吗?”
强少站在桌子前,向三个女孩搭讪。
离天津街不远有一所高校,而且这所高校还是艺术院校,就是大港舞蹈学校。林安安三人不管是从形象、气质、还是年龄上看都像这所学校的学生。
而强少确是把她们当成舞蹈学校的学生了,他经常这么做,撩拨这种女孩没什么风险。
这个强少也许是没有曲星源的眼光,也许是喝多了,没注意那些细节,否则从三女的着装打扮上应该能分辨得出来。
“对不起,我们不需要你请。”
夏冰出言拒绝。
“哟,瞧不起强哥怎么的。”
那个江少说道。
他能看出林安安三人对他们的厌恶。
强少回身在说话的江少脑袋上打了一巴掌。
“和女士说话有点礼貌不懂吗?坐旁边去。”
另外二个人旁若无人的大笑。
江少摸着脑袋,坐到了林安安她们旁边那一桌的椅子上。
强少对领班道:
“我们就坐这了,这三位小姐我请了。”
此时,酒吧的演艺台上只有一个女孩弹着吉他唱着一首轻软的歌,酒吧里并不吵杂,所以这四个人搞的动静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里面有羡慕的、也有鄙视的。
“听强少的。”
领班答道。
他现在希望这三个女孩不是什么清高的主,否则还要有麻烦,这些少爷的秉性他可了解,在这家酒吧他们没少闹事。
局面暂时安定了下来。
王海川问曲星源:
“这四个什么人啊?”
曲星源苦笑。
“就是四个喜欢闹事的主。那个强少叫许自强,一个花花公子,他也经常在我哪惹祸,他爸是市发.改委的主任,权力很大,一般人都给他些面子。哪个江少叫孙江,他的老子是中山区的副区.长主管政法和第三产业这一块,我的KTV有两家在他老子的管辖范围内。”
“有点意思?看来哪三个女孩有难了,被这样的人盯上还能好的了,川哥想不想帮帮他们?”
“帮你个头啊!你以为是在魔都。”
侯可又是嘿嘿地笑。
曲星源继续道:
“哪个军少不知什么来头,他们经常混在一起,剩下哪个没见过。”
接下来,三个人不在关心这边,聊起了他们的事。
服务员给强少那桌上了两瓶威士忌,强少提了一瓶酒走到林安安她们那一桌,一屁股坐在了林安安身边。
林安安“腾”地站了起来。
“你要干嘛?”
“别大惊小怪的,大家交个朋友吗?小姐贵姓?”
强哥的一双贼眼紧盯在林安安因快速站起而微微颤动的硕大胸.脯上。恨不得用目光将林安安的上衣扒下来。
林安安看到他那双不老实的贼眼,心中无比恶心。
“请你走开。”
云妙彤和夏冰也从坐位上站了起来。
“你要干嘛。”
“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懂些礼貌。”
两人分别说道。
“还都是小辣椒呢,坐一会,强哥我不会亏待你们。”
强少说着一把抓住了林安安的左手,向坐位上拽。
“你松开。”
林安安急了,右手挠向强哥的手背。
强哥吃痛,站起来,打了林安安一巴掌,他倒是没使多大劲,但林安安的脸上鼓起了四道红印子。
林安安也不是吃亏的主,她抬脚踹向毫无防备的强少,林安安这一脚那可叫准呀,正踹在强少最脆弱的地方。
强少一声惨叫,捂着裤裆蹲在了地上。
另外三个人本来在看热闹,现在情况突变,江少连忙起身去扶倒在地上不住嚎叫的强少,军少和哪个壮汉冲向林安安。
林安安也是急了,她操起桌子上的酒瓶子,蹦到了坐位上,举着酒瓶子,嚎地一声尖叫。
军少和那个壮汉被林安安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向前。毕竟他们不是地下黑恶分子,只是不着调的公子哥,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下和女孩玩命,他们还拉不下这个脸。
而林安安要和他们玩命的架式也把他们唬住了。
这里的闹剧早惊动了酒吧里的人,歌手也不唱歌了,声响师关了音乐,几十双眼睛盯着站在椅子上的林安安。
王海川低声道:
“大港这些公子哥的素质有待提高,所谓盗亦有道。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却是落了下乘,让女人就范不只是靠蛮力。”
侯可又嘿嘿笑道:
“川哥是金玉良言。可惜他们没听到。”
“我可不是说给他们听的,我是说给你听的。”
王海川抿了一口酒,眼睛盯着林安安。
曲星源苦笑。
这哥俩一唱一合,但味道却值得咂摸。
江少把强少扶到了椅子上坐下,强少还躬着腰大口的喘粗气。
这边火爆的场面,早把酒吧的老板招了过来,他挡在军少和壮汉身前。
“几位大哥先消消气,有事好商量,这样闹起来对谁都不好,是不是?”
另一边,林安安仍然站在椅子上举着酒瓶子像疯了一样嚎嚎地叫。
别说就她那造型还真把所有人都唬住了。在他们的眼里,她就是个惹不得的母老虎。
王海川道:
“有意思,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不知是那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