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哈蛮多以一抵五,虽四人困于他,但仍然无法置于死地,少时,他歇息之后将预脱困,一杆雪银枪向他斜刺而来,武将感应能力极强,已知危险向他靠近,但此时四人正死死困于他,一时也无法脱困。
银枪极速向他腰间刺来,眼看瞬息便入肉。
突然,一道流光划过,那刺枪之人像断线的风筝向旁边飞去,但那银枪仍然未停止,只听“噗呲”一声,赫哈蛮多身感剧痛,“啊”的一声吼叫,将四人给甩飞出去,拔出插在胳膊之上的银枪,扔向那刺他之人,直接钉死地上。
赫哈蛮多扭头看到王昊天正看着他笑,便知主公在危机时刻搭救于他。
原来刚刚王昊天看到他正被四人围困,眼看预要命丧银枪之下,危机时刻,王昊天一手握戟刺杀,一手赶快拔出军刀向那刺枪之人投去,力量之大,直接把人打飞出去。
此时,赫哈蛮多顿时眼泪夺眶而出,感激之至。
可战场上,没有时间让你多想,战场瞬息而变,被甩四人已爬起,快速向赫哈蛮多再次刺砍而来,而他还在发呆,王昊天大声喊道:“蛮汉还不杀敌,等待何时。”
听到主公之话,四人正向他一击必杀,而他却是不慌不忙,提起超大狼牙棒,只听“唰”的一声,接着“呯…”四声,四杆武器脱手而飞,四人却已虎口开裂,鲜血顺手而下,赫哈蛮多接着提起狼牙棒便向他们砸去,而此时四人已吓破了胆,赶快向王子银帐飞奔而去。
再看王子刘豹,已趁交战之时,已知此次败北,带着亲卫向远方逃去。
王昊天发现后,大声喊道:“奉献,速速把那刘豹小儿抓回,绝不让他逃掉。”
吕布听到主公之话,提戟跨马,夹紧马腹,向刘豹速追而去,两人此时都骑千里驹,前后追击之间,此时,刘豹已后悔之极,不该抢那恶人之物,可悔之晚矣。
刘豹回头看到吕布快马追来,于是举起弯刀刺在马股,马匹受痛,奔跑更快,跳起更高,很快又与吕布拉开距离。
吕布紧追其后,看着刘豹越来越远,他收起方天画戟,提起神弓、拔出神箭,满月开弓,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定格马背,瞬时,空间静止一般。
常年马背上长大的刘豹,也已感到死神正在向他召唤,后背如被雨水冲刷一般,向下滴着冷汗,只听“嗡”的一声,箭如流星,飞速而过。只听“啊”的一声,人跟随马匹向前滚去,刘豹摔倒在地一动不动,其他人看到主子躺地不动,也不敢停下,继续向远方奔去。
吕布一看刘豹倒地,方才停止追击,拍马慢跑过去,此时,那匹宝马被神箭贯股而入,前胸透骨而出。
刘豹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吕布来到他面前,用戟尖挑了挑刘豹,他却一下子坐了起来,以为自己已死趴地不起,当吕布挑他之时,才感到自己还活于世,他瞪眼看着吕布,而吕布却不消地看了他一眼道:“来人,押他回去,听候主公发落。”
而此时,匈奴兵因王子刘豹逃走,部分靠近银帐之人已经开始跪地求饶,但是,因为银帐领地较大,很多人还未发现刘豹逃走,很多部族之人仍在拼杀,虽人数较少,但异族嗜血本性却表现的淋漓尽致。
看到此种情况,王昊天马上让人把银帐王子之旗砍倒,旗倒代表着王子之败,他喊道:“刘豹已死,投降不杀。刘豹已死,投降不杀。”
典韦听到后,也亮出憨呛,挥着双戟喊道:“刘豹已死,投降不杀。刘豹已死,投降不杀。”
很快战场上已传遍刘豹之死音讯,早已士气低落的匈奴兵,现在更加低落,很快聪明的匈奴人便感到再不投降,只待屠杀,只得乖乖跪地求饶。
杀场基本安静,吕布押着刘豹已回到银帐,看到战时已接近尾声,他举起马鞭向刘豹狠狠抽去:“刘豹,还不让汝等族人投降,等待何时,想让本将杀完汝等族人尔?”
随着刘豹出现,匈奴族人看到王子被抓,个个似打霜的茄子,失去了斗志,只听“呯嗙”一声,接二连三武器掉落之声,这就如压倒力士最后羽毛一般,很快全场安静下来。
战场上到处都是华夏军的身影,他们忙着引导俘虏,集中管理,武器统一放置。
王昊天想着一时辰之前,这里还是一片祥和,但此时此刻,却血流成河,因为寒冷,地面已开始凝固,鲜血、泥土、稻草、雪花凝固在一起,宛如一幅人间炼狱之画。
看过此时此景,他深深吸入一口气,有些冲动之感,到达汉末已有五月之久,他已慢慢适应这里生活,喜欢上了上位者的感觉,喜欢上了战场铁血。
王昊天扫视战场后,扭头向远处望去,看到吕布正押着一人向银帐走来,面带耻笑,很是不嚣。来到王昊天面前,毕恭毕敬道:“主公,刘豹抓到,听候主公发落。”虽然吕布在别人面前表现不嚣,但在王昊天面前,确实不敢,他知道是谁给了他一切。
王昊天看看吕布高兴道:“大哥出马,岂能空手,稍时论功行赏。”
扭头看向刘豹:“押入银帐,待本官审问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