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漆黑,呼声大作。
突然,有人大喊道:“敌袭!敌袭!攻山寨了哦。”顿时,山寨打破宁静。
山匪抓起大刀向王昊天冲来,未曾见过王昊天之厉害,举刀便砍,“叮当”一声脆响,砍刀应声而断,山匪不敢相信,自己刀被砍断,瞪大眼睛,等他反应过来,为时已晚,王昊天反手一刀,“呲”脖颈被划开,顿时,浓热鲜血顺着刀口“噗噗”喷洒,而山匪仍保持砍下姿势。
王昊天常年生活在刀口舔血之中,见惯鲜血、尸体,对杀人已无动于衷,鲜血喷射全身,本来俊俏的脸庞,立即变得狰狞,甚是恐怖,所到之处,见他之人心惊胆战,未曾有一合之力之人。
王昊天连砍数人,大声喊道:“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否则格杀勿论。”旁边几人看到他狰狞的面孔,胆战心惊,扔下武器,就地跪下,瑟瑟发抖。
一人跪下,接着就像瘟疫一般,“叮叮当当”接连不断丢弃武器之声,跪地求饶,片刻功夫,山寨已被占领。
王昊天马上吩咐道:“完颜瑰带兄弟在此守候,不能让任何人逃走,完颜洪随我进入。汝跟我寻那二寨主。”吩咐完后,他扭头指其山匪吼道。
“得令!是是,大王!”
山匪前面带路,王昊天等人向田畴那边奔去,到达门口,田畴提袋正准备趁乱逃去,一看王昊天进来,便放下袋子道:“既已到,那便省事,某劝当天劝解大头领,哎,现已至此,为时已晚,动手吧。”
王昊天笑道:“哈哈!田畴,字子泰,玉田县为古无终国(今河北省玉田县人)人,好读书,善击剑,有谋略,有抱负,不得志。”
“汝如何知之如此详细,田某未曾告知何人”田畴瞪眼惊讶问道。
王昊天笑道:“呵呵,给汝机会,投降于我,必有汝所学易用。”
田畴冷淡看过,没有答应。
王昊天再次笑道:“呵呵,汝之大才,恐屈在此,不若子泰暂住,若不意追随,随时离去。”
田畴不想王昊天如此豁达,谈吐不俗,追随如此主公,必能一展抱负,抱拳跪地道:“既主公不弃,子泰必追随主公牵马倒水。”
“快快请起,子泰大才,某必善待,一展抱负,哈哈!来来,大厅一醉方休。”山寨再次热闹起来。
随后数天,两人谈古论今,王昊天谈吐不俗,文采出众,治理有方,他谈到:当今朝廷,统治腐朽,外戚专权,朝政腐败,残害百姓;当今大旱,田间无收,大地腐尸、冻饿之死比比皆是。与北羌之战数十年,花费巨资,徭役繁重,加之土地兼并,民不聊生。在此等情况下,张角创立太平道,以宗教笼络人心,贫苦百姓中威望高,信众众多,有朝一日必然爆发规模起义。
分析当今,田畴犹如醍醐灌顶,佩服之至。
王昊天接着道:“子泰,某再过时日,预赴洛阳,寻找出路,山寨银两几何,初到京都必花费不小。”
田畴道:“银两甚多,待走时某便取之。”
王昊天点头道:“翌日,整顿兵营,开始练兵,某有练兵大纲一套,可保练出强兵。”
田畴感激之至,跪拜接之道:“感谢主公,子泰必不辜负主公信任,待主公归来之时,强军必成。”
“子泰不得如此,日后,在某之面前不得跪拜,站立恭手即可。”说着,王昊天抱手示范。
………
时间如梭,天空晴朗,但北方天气凉意丝丝。
王昊天带吴菊姬、完颜洪,及功夫了得五人离开山寨,留田畴及其他之人山寨练兵。
一路疾行,通过幽州,进入冀州,常年被受异族侵害,百姓生活苦不堪言,众多家庭举家迁移冀州。
邺县城外流民聚集,饿殍遍野。邺县城内却人口拥挤,叫卖不断,未曾有人关心路边将死之人。
王昊天疲惫不堪,寻家客栈,几人点菜吃起。突然,店小二大吵道:“出去出去,没钱还吃。”
小二粗鲁吐口,出手伤人,汉子虽落魄,但动作敏捷,迅速躲开。小二得嘴不饶,不停吐槽:“快滚出!快滚出!”
生活在高度发达现代人,王昊天实在看不下去,没有一点同情心,立即跨去紧抓小二之手,训斥道:“大胆小二,狗眼之人,某之兄弟虽落魄,但也不是汝能欺负,滚开。”古代乃弱肉强食时代,强者欺之,弱者弃之。
落魄汉子略看王昊天,准备出去,王昊天赶快喊:“兄台且慢,某看兄台非邋遢之人,必是家庭出了状况,才落得如此境地。不如这样,我等外出远门,正需帮手。”
落魄汉子再看于他,不免有些不适,王昊天继续说道:“兄台自可与我等同行,若想离去便离去如何?”
落魄汉子爽快答道:“那就多谢小哥,若需帮助,请小哥之声。”王昊天带落魄汉子落席入座。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某姓高,名顺。”三国演义、三国志以及其他记载中,高顺就是个谜,身世无据可查,疑似凭空而造,历史记载,高顺还没字。
王昊天脸泛得意,捡到宝贝,爽朗道:“哦,不知高顺兄弟如何落得落魄,不知家住何方?”
高顺无奈答道:“哎,说来惭愧,并州最北广武县,因为家人被异族所害,报仇无望,准备冀州某生。”
“哦,不若高顺兄与我等同行,一来照应不必流浪。二来我等洛阳办事,汝颇有武力,可助兄弟。”
“那便麻烦小哥。”高顺不好意思道。
王昊天突然问道:“高顺兄,以后莫叫小哥,小哥的,某姓王,名奕,字昊天,就叫某昊天吧。”
“如此甚好!”
“汝在老家,可听过吕布此人?”王昊天对吕布很是崇拜,三国第一武人。
“知之甚少,知其年纪尚轻,本领甚是了得,北打匈奴、欺鲜卑,异族听之便颤抖,那是北方安静,地方平安,本想投奔于他,那知半年前突然销声匿迹,再无音讯,哎,只好冀州看看。”
……
数日后,几人便向洛阳赶去。
去洛之路,饿殍甚少,偶有胆怯举家迁移。
黄巾之乱将至,如今,北有异族侵扰,南边天气大旱,庄家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
路上,高顺看尽了当今黑暗,官府腐败,另加王昊天旁敲侧提,高顺更对官府不满。
洛阳之路,高谈阔论,与王昊天接触越深,高顺认识越新,越多了解越不想离开,偶尔再穿插现代理念,感染改变于他,慢慢便接受认同。
高顺心道:人生下来就该平等对待,风调雨顺吃饱穿暖,大旱之年生活有望,但当今社会却不公平,几天行程下来,对王昊天崇拜之至。
说之激动之时,高顺跪地拜道:“昊天乃大才,必将飞黄腾达,今顺拜为主公,请主公收下高顺。”铁铮铮的汉子就被王昊天几天软磨硬泡给征服下来。
“高兄快快请起,有兄相助,一路无忧啊。”王昊天谦虚说道。
……
急速快行数日,乱象更生,路边乞人甚多,腐蚀众多,臭味熏天。
将进邯郸,路遇山林,突一人站路中,大大咧咧喊道:“前面之人都给俺停下,汝之典爷缺钱,银子留下,可通此地,典爷爷双戟已饥渴多时。”
王昊天一听乐了,劫道也见过,却未见过如此,感知可笑,心道说:胆大之人,必敢大胆之事,一人拦多人。
完颜洪看不过去,上前吼道:“小子,某看汝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识相赶快滚道,小爷手里弯刀可不是吃素的。”
大汉二话不说,提起双戟,快速冲来,高高跳起,口中喊道:“给俺死开!”
只听“闶阆”刺耳之声,完颜洪倒飞3米之远,当即昏迷不醒。
王昊天冲刺而去,扶起完颜洪,把脉之后,扭头看高顺准备上去,便拦之道:“高兄且慢,汝不是对手,且看兄弟如何对付。”
王昊天大声说道:“那双戟大汉可是陈留己吾典韦”。
“吆嚎,小子,汝怎知俺?”典韦纳闷,他当时杀人之后,便提戟逃之,一气跑50余里,随后数天未听,路上还未吃几顿,才到此地,此人如何知道,有怎可认识?
“汝在陈留己吾犯事,怎地到了此地。某听说,汝为同乡刘氏报怨,截杀李永及妻,后又取戟逃离。当时,李永邻居好友发现,带数百汉子行至四五里,要捉拿之。见汝手提双戟,无人敢上,汝且脱身而去,一双大戟,光头凶煞便知汝乃古之恶来——典韦。”
“古之恶来,不错,哈哈,俺喜欢,小子知俺又如何,赶快留下银两走人,今天老子高兴,不杀汝等。”典韦满意,得已霸气绰号,哈哈大笑,欢喜之极。
“哈哈,口气不小,那某倒要看看,汝有何等本领。”说着冲到典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