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四年正月二十一,朝廷封赏的圣旨到达广宁。此次宣读圣旨之人,竟还是那个左封。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求治在亲民之吏端重循良,教忠励资,敬之忱聿,隆褒奨。尔曾维汉乃当朝驸马,上谷太守,领“汉侯”之爵,褆躬淳厚,垂训端严。业可开先式榖,乃宣猷之本,泽堪启後,贻谋裕作政之方。平张举叛乱,镇守边疆。今赐封尔领为大司马,任领骠骑将军衔,上谷郡太守之职。另赐宝驹十匹,黄巾万两,珠宝首饰若干。
制曰:朝廷重民社之司,功推循吏,臣子凛水渊之操,教本慈帏。上谷郡太守曾维汉之父曾定邦锡之诰命。於戏!克承清白之风,嘉兹报政,用慰显扬之志,畀以殊荣,特赐曾定邦为幽州别驾。尔上谷郡太守曾维汉之母刘氏,淑慎其仪,柔嘉维则。宣训辞於朝夕,不忘育子之勤,集庆泽於门闾,式被自天之宠。兹以覃恩封尔为“宜人”。於戏!仰酬顾复之恩,勉思抚字载焕丝纶之色,用慰劬劳。雍正元年二月二十日。曾维汉阖府之内眷各赐黄巾千两,锦缎百匹,珠宝首饰若干。其他有功将士各有封赏。
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曾府上下自是皆大欢喜。在广宁任职的部下,也相继来到曾府祝贺。在众人来曾府之前,曾维汉偷偷的送了左封50万两银子。另命荀彧为密使,带着200万两银子进京打点打点在京的相关大臣们。
春去秋来,平定张举、张纯叛乱之后,曾维汉相对安稳的度过了一段时间。不知不觉时间进入了公元189年,即汉灵帝中平六年。天子的身体越发虚弱,且经常卧床不起,致使朝政越发混乱。
这年五月的某一天,潘隐突然来到大将军何进府上,说有要事相告。这潘隐乃是天子近臣,何进一听是潘隐,立即将其迎入客厅。
从潘隐的话语中,何进这才明白,原来汉灵帝还是记恨何皇后,意欲联合宦官,要传位刘协。如此一来,天子为保刘协,那么必须要先杀自己。潘隐敢冒风险入府将此事相告,何进心里对潘隐甚是感激。
待潘隐说完,何进急忙派心腹,召诸亲近大臣,前来议事,欲先诛尽宦官。
何进府中密室内,众人入踏而坐。
“宦官之事,起自冲、质二帝之时,在朝中蔓延多年,怎能轻易尽诛?倘若事有不密,则必有灭族之大祸,还望大将军三思。”
何进看之,说话之人乃是典军校尉曹操,立刻讥笑道:“汝小辈安知朝廷之大事也!我知道了,原来孟德亦是宦官之后,哈哈”。
何进取笑完曹操,转而询问其他人,众人皆无两全之策。夜半三更,一众大臣任无良策。就在何进正踌躇之间,潘隐又至,只见他来到何进跟前说道:“陛下已驾崩,今蹇硕与十常侍秘密商议,秘不发丧,矫诏宣何国舅进宫,欲绝后患,册立皇子协为帝!”
潘隐话说完,十常侍派人来到何进府中,来人有言,宣旨何进速速进宫,已定要事。
曹操说道:“今日之计,应当先正君位,然后图贼。”简洁明了,扼住关键。
何进一听此话有理,当即大吼:“谁敢与我一起正君位,诛除宦贼?”
袁绍起身正色而拜:“愿借精兵五千,斩关入内,册立新君,尽诛阉寺,扫清朝廷,以安天下!”
何进大喜,遂点御林军五千。袁绍全身披挂。何进引何颙、郑泰等大臣三十余员,相继而入,就灵帝柩前,扶立太子辩即皇帝位。
百官呼拜已毕,袁绍入宫欲除蹇硕。硕慌忙之中逃入御园,在一处花阴下为中常侍郭胜所杀。硕所领禁军,尽皆投降。
何进正在与亲信部下商议朝中局势,袁绍忽然来到何进处对他说道:“中官结党。今日可乘势尽诛之。”
自以为大局已定的何进,却对袁绍之言不予采纳。
另一边张让等人自知事急,慌忙入宫向何皇后哭诉道:“始初设谋陷害大将军者,止赛硕一人,并不干臣等事。今大将军听袁绍之言,欲尽诛臣等,乞娘娘怜悯!”
何太后说道:“汝等勿忧,我当保全汝等。”
随即何太后传旨宣何进入后宫。待何进入的何太后寝宫,何太后说道:“我与汝出身寒微,若非张让等,焉能享此富贵?今蹇硕不仁,既已伏诛,汝何听信人言,欲尽诛宦官耶?”
何进听罢,与太后跟前解释了一番。而后来到众大臣官员办公之所对他们说道:“蹇硕设谋害我,可族灭其家。其余如张让等,不必妄加残害。”
袁绍心中一紧,接口对袁绍说道:“若不斩草除根,必为丧身之本。”
何进答道:“吾意已决,汝勿多言。”
众官皆不敢再次进言,依令退下。
此时,远在上谷郡的曾维汉,接到洛阳传来的情报;随意看了看,早知道历史的这一幕,心中莞尔,也不言语,只是冷冷的将所有情报资料看了一遍。随后,曾维汉对前来商议要事的一干文臣、武将说道:“朝中巨变,然一切情报皆在我预料之中。诸位不必着急,只要不是牵扯到我军利益,就随他去吧。”
“偌!”
就这样,在朝臣与宦官的斗争中,何太后之子――太子刘辩,在汉灵帝驾崩后第三天正式登基。
随即,新帝传旨天下各州郡将官:除边境一些重要关卡守将外,其余各地太守以上主官,右车骑将军以上将军;必须于六月十八之前赶到洛阳参加国葬。
……
话说两头,曾维汉在接到参加国葬诏令的当天,立即安排徐庶、贾诩、郭嘉、荀彧、蒯良五人,临时主持上谷郡政务。另外安排赵云、关羽、张飞、张辽四人,在他离开之后,负责各地防务。
第二日,曾维汉赶往蓟县与刘虞等幽州官员一道前往洛阳。一行人马不停蹄,于六月十五午时,终于赶到了洛阳。
任何皇朝的权利交接,都伴随着明争暗斗,甚至是腥风血雨。就在汉灵帝之国葬的前两天,即曾维汉抵达洛阳的第二天;洛阳城中忽然贴满了,汉灵帝传位于公子刘协的遗诏抄本。且另有行文,上面道尽了大将军何进另立太子刘辩为帝,夺权乱政的经过。
一时间,洛阳城内议论纷纷,人心惶惶。得知这一情况,大将军何进,立即下令封锁全城,并下令收缴所有抄本、行文。
而身处后宫的何太后,也紧急召见了何进等亲信大臣。只是事态严重,众人皆不敢进言。待众人退去,有些无奈的何太后,决定亲自出面召见曾维汉,以求得到这位常胜将军、边关重将的全力支持。
当日夜晚三更时分,一辆小车停在曾维汉位于洛阳的驸马府门外。车中走出一位穿着华丽,二十出头的妇人,竟是何太后本人深夜亲自到访曾维汉的驸马府。
这着实让曾维汉有些措手不及,本来曾维汉得知宫中消息之后,还以为何太后将在明天上朝之前再诏他入宫。不想,这何太后竟冒天下之大玮,深夜造访驸马府。要是让有心人得知何太后此行,他曾维汉这些年积累的名望,将毁之一旦了。幸好跟随曾维汉一同前来的万年公主,此时还在皇宫之中为汉灵帝守灵,不然曾维汉还真要解释一番。
曾维汉特意派老管家刘季,将何太后迎入平时没有什么人敢擅闯的书房。随后曾维汉独自一人来到书房,见到曾维汉来了,何太后一脸开心,待曾维汉见礼之后对他说道:“如今我皇儿为帝,我为太后,垂帘听政,这大汉的江山,便是我母子二人的。然今日白天发生之事,证明有人意欲废我儿,扶持公子刘协为帝。今日夜入驸马府,是妾身有事求你相助了。”说完,何太后委婉的双手俯撑在下颚上,俯卧在书桌之上。
曾维汉正欲行礼回话,猛然间看到何太后媚眼如丝。心中无比激动,这何太后如今已有二十八、九之龄,却和十八、九岁,二十出头的少女一般俏丽。着实是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难怪她能凭一屠户之女,坐上皇后之高位。
曾维汉表面不为所动,眼角笑道:“臣不敢!太后有事尽可下旨吩咐就是。”
“将军坐镇我大汉边陲重地,手握百战常胜之兵。他日朝中有事,还望将军相助我母子二人。只要将军倾力相助,奴家这薄柳之姿以后就是将军的了。”说完何太后竟翻身起来向曾维汉走来。
见何太后如此,曾维汉心中一荡,心想反正这太后不是万年公主的生母,乱伦就乱伦吧。
于是曾维汉呵呵一笑,竟称呼起何太后的小名来:“能帮到婉儿我心甚慰,只是我之兵马远在上谷边陲,无力助你一臂之力。但请婉儿放心,我即使不能及时赶到洛阳助你成功,却能救你于危难之中。纵使繁华逝去,大梦一场。我也能保你母子二人平安无事,只要婉儿你能信任我就好。若真有不测,等你经历完这洛阳的一切,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就接你们母子,离开洛阳去幽州,在那里我定可助你东山再起。”说完,曾维汉迎着何太后抱了上去。
只是这番话,曾维汉表面说得振振有词,心中却想:你儿子死了才好,我只是玩你而已。
就在何太后主动献媚之时,曾维汉抱住她径直往书房内侧的软榻而去。一时间满室春光,娇喘之声彼此起伏。
许是偷情于当朝二十多岁的太后,让曾维汉兴奋过头,这一晚竟连着要了七次。而何太后有求于他,即使第四次以后就已经承受不了了,但还是拼命的迎合着。
一直到天亮之前最暗之时,曾维汉才让两个系统生产的女民兵,扶着何太后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