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原本以为。让罗福双草草结案之后。事情差不多就该摆平了。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竟然在这个时候。遇上了从京城來的两位王爷……
冷雅文虽然嚣张跋扈惯了。但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所以这几日一直窝在家里沒敢出去潇洒。可沒想到他不出去。某两位王爷竟然找上门來了。他爹尽管在平遥县只手遮天。但遇上身份尊贵的主。怕也是应付不來啊。
“爹……怎么办。”
冷雅文扯了扯冷子儒的衣角。心里慌乱的厉害。
冷子儒不动声色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安心。接着脸色严肃的望向流光和夙夜。女生文学沉声道:“两位王爷。冷某是本着好意。特地迎两位进府一叙。但沒想到两位王爷是有备而來。但凡事都讲究一个证据。你们想诬赖我儿。那大可直接去衙门告状。派官差前來抓人。到时候冷某也无话可说。如果现在你们沒有证据的话。那就请回吧。”
哎呦喂~小舞不淡定了。这丫也太嚣张吧。
“喂。我说那孙子。。”
“这位姑娘。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词。就算犬子刚才对你有所冒犯。但你也教训过了。也出了气了。算是扯平。所以请不要在胡乱称呼。你是随着两位王爷來的。。冷某也当你是尊贵的客人。但这里好歹是冷府。可不要太放肆了。”
“哦。她要是放肆了。你要怎样。”
“……”
冷子儒警告的话语刚出口。一直沒有开口说话的流光立马接了下句。
场面气氛一下紧绷起來。冷子儒皱眉望向流光。两人各种“眉目传情”。“基情四射”。大有一触即发就“动手缠绵”的趋势。
小舞不是傻子。知道这冷子儒是动了怒。不可在“调戏”。虽然老大为她出头她很是开心。但如今还不是大打出手的时候。
思及此。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她赶紧的走到两人中间。阻止他们继续传情。下意识的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面对那冷子儒道:“呃……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给您认个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令公子仪表堂堂。一表人才。乃国之栋梁。天地间少有的人才。是我沒有那福气。高攀不上。那啥。我和两位王爷这就先走了~您身体不舒服。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说完。小舞转身走到流光身边。弯腰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一个劲的对他丢着秋天的菠菜。
老大啊~~这椅子你是有多爱啊。自踏进这大厅你这一屁股坐下就沒起來过啊。。千万要给个面子啊~咱先回客栈。再从长计议成不。
在某舞眼睛都快眨抽筋的时候。某老大终于是良心发现的给了她面子。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了身。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回头瞧了瞧他坐的那张椅子。顿了半天。开口道:“你这椅子哪买的。”
“……。。。”
世界人民又震惊了。
冷子儒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怔然道:“呃……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的。据说是用上好木头制作的。怎么。三王爷喜欢。”
流光摇了摇头。“不喜欢。太硬了。坐的屁股疼。”
“……”
。小舞内牛满面的感叹着:老大。你真是有才。既然坐着屁股疼。那您老之前一直坐着是干嘛來着。给自己找虐吗。
很是无语的耸了耸肩。小舞拐过流光的胳膊。拖着他往外走。经过夙夜身边的时候。另一手也顺势拐上他。一手一个。拖着两位爷离开了。
冷子儒见状。心中暗暗吃惊。刚才这丫头说走。他全然沒理会。毕竟小小一个丫头。走不走。还不是她能说的算。但如今这般。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这三王爷和九王爷竟然就任由她拽着离开了。
看來……他是看走了眼。这丫头。必定身份不一般。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至少……在两位王爷的心中。她应该是很重要。
冷子儒眼睛微眯。目送了流光等人离开后。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决定。
……
“爹。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当初沒有留下蛛丝马迹吧。他们应该查不到什么吧。”
流光几人一走。冷雅文立马慌张的问道。实验证明。在与性命有关的问題出现时。什么辱骂都是狗屁。
舞姑奶奶之前说的他目瞪口呆。颜面尽失。他这会也不去计较了。当务之急。还是想着如何保命再说。
冷子儒先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一挥衣袖。开口道:“我当初用五鬼搬运术把水家的尸体运到了城东的乱葬岗掩埋。那一带一向沒有什么人出沒。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定不会被发现。等过些时日。尸体发臭腐烂了。就算被找到。也认不出谁是谁了。可沒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只不过令我好奇的是。那两位王爷是如何找到的。他们都不是本地人。來这平遥县也沒几日。怎么就会出现在那。怎么就知道下面有尸体。现在还那么言之凿凿的怀疑到了你的头上。”
冷雅文一愣。“莫非……那晚有人在附近。我刚才听那臭丫头话说到一半。被那白衣服的给阻止了。。那摆明了就是有隐情。她说有人……爹。不会真有人证吧。”
“不可能。”冷子儒语气坚定道:“你闹出那么大的事。我既然帮你善后。就绝对不可能有漏网之鱼。”
“那……”冷雅文摸了摸脖子。忽的脸色惨白。“爹……你、你说……会不会是水家那些人死不瞑目。所以……托梦给他们。让他们帮忙报仇啊。”
“呸。”
冷子儒沒好气的冷哼一声。“平日里让你修道术。你不修。现在知道怕了。哼。你放心。这世间虽然有鬼魂存在。但绝对沒有索命一事。人一旦死了。就是死了。女生文学不可能会在人世逗留多久的。要真是那些水家人死不瞑目。那他们何不直接找到咱家來。何需托什么梦。”
冷雅文一听这话。悬着心这才稍稍平复。讪笑道:“呵、呵呵。爹爹说的是。是我多虑过头了。可如今那两位王爷似乎是摆明了要查清此案。虽然沒有证据留下。但他们一日不走。我这心呐……就一日不得安宁。爹。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不急。”冷子儒忽的扬起一抹笑。“本來吧。我是想着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只要保的你周全。那牺牲我一条性命也罢。但就在刚才……我倒是找到了一个保命符。。”
“哦。”冷雅文闻言。双眸一亮。激动道:“什么保命符。”
“就是那丫头。”
“……啊。”
冷雅文一听某丫头。头就疼的厉害。虽说如今关乎性命的时刻。对她刚才那些话语不去理会。但他活到这么大。还是头一遭给人训的那么狼狈。更要命的是。对方还是一个小丫头片子。
“爹……你甭跟我提她了成吗。你看我刚才给她骂的……脸都丢尽了。”
冷子儒冷嗤一声。“你也知道丢脸了。谁让你这毛病不改一改。看上一个长相不错的姑娘。你就贴上去。俗话说得好。打狗还看主人呢。你倒好。直接当着人家主子的面。调戏那丫头。想我眼光一向利的很。可你却沒半分遗传我。那丫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你也不想想。三王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府上伺候的丫鬟必定很多。可他就偏偏带了那个丫头出行。就冲这一点。就说明那丫头身份肯定不像表面那般。我刚才几次三番的咳嗽提醒你。你就是当听不见。”
冷雅文抿了抿嘴。有些委屈道:“可那三王爷不是说了么。要是她愿意。就可以跟着我的。那丫头估摸着是在他身边伺候时日长了些。所以才那么讨喜。我刚才向他讨人。他不是也沒阻止嘛。何况区区一个丫鬟而已。就算得三王爷宠爱。最多以后就是一个侍妾。三王爷玩腻了。还不是一样把她送人。”
“呸。”
要不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冷子儒真想一巴掌打死他算了。
“瞎了你的狗眼了。刚才那丫头那么骂你。按常理來说。早就坏了规矩。哪有主子不发话。她一个小丫鬟跳出來说话的道理。可你见两位王爷阻止了吗。”
“……”
冷雅文摇了摇头。知趣的沒敢在说话。
“他们非但沒有阻止。还抱着看戏的态度在旁丝毫不表态。后來我出面训了那丫头一句。一直沒有说出声的三王爷立马就跳出來为她说话了。还有。之前我推脱说自己身子抱恙。想找借口让他们离开。可他们两位就是死活不走。大有不问个究竟不离开的势头。可最后呢。那丫头说走。直接拖上了他们两位爷就这么离开了。这说明了什么。”
“……”
“哎。儿子啊。你眼光一向不怎么样。但这一次。你倒是挑上了一块宝。那红衫丫头。可万万不是一个丫头那么简单呐。”
冷雅文大致是听明白了。呐呐道:“爹……那你说的保命符是。”
“就是她了。”
他们要是查不到什么也就罢了。要是当真给他们找到了什么证据。那他为了保住儿子。会不惜一切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