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唔唔——”
鸢也怎么都没想到,在大都市里,在赫赫有名的全球连锁酒店里,她竟然会遭遇绑架!
她拼了命要逃,然而电梯门关闭后,这就是个狭窄密封的空间,她很快被他们制服,双手被麻绳捆在身后,嘴巴上也贴了透明胶布,根本无法呼救。
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他们按了电梯返回负一层的车库,大概是怕监控室的工作人员看到电梯内的摄像头,会来救鸢也,他们出了电梯,就快速将鸢也塞进一辆面包车里。
随后,车子飞驰而去。
鸢也就这样被带走了。
第一次遭遇这种事,鸢也心如鼓擂,无计可施。
车子开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停下来,一个壮汉将她拽下车,她发现这里是个废弃旧工厂,周围甚至一点灯火都没有。
她被粗暴地丢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然后就被人揪着头发仰起头,黄毛嚼着口香糖,笑着说:“小娘们长得还挺好看。你说你,不好好当个花瓶,干什么要做断人财路的事情?”
红毛看着鸢也,从脸到身材,眼睛都直了:“大哥,跟她废什么话?那边说了,要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她以后再也不敢随便给人出主意!”
黄毛说:“急什么?这个废弃工厂偏僻得很,又是大晚上的,根本没有人会来,我们可以慢慢享用她。”
很明显,他们是受人指使,要来侮辱她!
鸢也心里怕急了:“唔唔!唔唔!”你们要什么?要钱吗?我给!只要你们放了我,你们要多少我都给!
同时她思绪飞快转动,她第一次来宁城,能得罪什么人要这样对付她?他们刚才说什么?断人财路?随便给人出主意?
她什么时候断人财路?什么时候给人出主意??
等等……难道是嘉兴和外滩那块地皮的事?是d吗?是从bc手里买了股份,又被法院判了合同无效,准备申请二审的d吗?
如果嘉兴和高桥的合同签下,那她确实算断了d的财路,但合同不是没签成吗!
“唔唔!”鸢也一头撞开黄毛,爬起来要跑,然而没跑两步,就被另一个壮汉一巴掌打得摔回地上。
黄毛吐掉口香糖来:“去把摄像机架起来,对着她的脸拍,有视频在手,过后这小娘们才不敢报警。”
红毛附和:“没错没错,还是大哥你想得周到,而且以后我们还可以拿视频要挟她来陪我们快活!”
“哈哈哈!”
工厂里回荡着他们张狂的笑声,鸢也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浓。
红毛拍拍她的脸:“要怪就怪你自作聪明,那块地本来已经是王总的囊中之物,再拖一段时间,没准嘉兴也是王总的了,你倒好,搅黄了王总的算盘。”
果然是d!
“你说你是何必呢?赚了钱是公司的,又不是你的,那么拼命干什么?哥哥们今天就给你上一堂课,以后别多管闲事儿。”
鸢也用力摇头:“唔唔!唔唔!”你们要是敢碰我,无论你们拍了什么,我都会报警!我不会放过你们!尉家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想起尉迟,她眼眶急剧一红,他现在没准在陪白清卿和他儿子,哪会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就算知道,他又会在乎吗?
“现在求饶,已经晚喽。”黄毛大笑着。
但笑着笑着,他就笑不下去了,鸢也红着眼睛,死死看着他,没有落泪,反而有些凶狠,就像被逼到了绝境,要反扑了的凶狠母狼。
莫名的,他竟然有点怯。
意识到这一点后,黄毛更加愤怒,一个大巴掌就呼了过去:“cào,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这一巴掌打得鸢也耳鸣不止,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她甚至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黄毛咒骂着:“找块布把她的眼睛蒙起来,小贱人的眼神还怪吓人。”
鸢也的眼睛被绑上了一条黑布,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
“大哥,你先上,我第二个!”
“嘿嘿,好!”
有人扑到了鸢也身上,撕她的衣服,鸢也双腿胡乱蹬着,把身上的人踹开,不肯让他得逞,那人暴躁不已,接连赏了鸢也两个巴掌:“死到临头还敢挣扎!”
鸢也被打懵了,只剩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扭动抗拒。
耳鸣里好像听到谁说:“大哥,好像有人来了!”
“这鬼地方能有什么人来,你们出去看看。”
再过了一会儿,压在她身上的人也起来了。
她看不见也听不清,是有人来救她了吗?真的有人来救她吗?
她努力爬起来,踉踉跄跄,不知道绊倒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往前扑去。
本以为又要摔个眼冒金星,未曾想会被人接住了,那人直接将她横抱起来。
是他救了自己吗?他是谁?
奇怪的是,这人竟没有要解开她的意思,直接抱着她走起来,接着是上了车,车厢里安安静静,没有人说话。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停下来,她被他抱下车,她的鼻尖撞上他的胸口,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好像是……他。
但是怎么可能?他又不在宁城,怎么可能是他?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放开她?
难道他不是来救她的?而是黑吃黑?
她刚出狼口又入虎穴??
鸢也被丢到了床上,在高弹的床垫上弹了一下就又被压了回去,她心里的不安陡然升高:“唔唔!”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他摸了一下她的脸,好像是在看她的巴掌印,下一秒手就转到她的衣服上,直接将她衣服扒了。
鸢也双脚踢过去,不料非但没有踢中他,还被他抓住脚踝分开,她此刻的恐惧竟比被那四个人抓住还要深。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
皮肤白嫩,双眼却蒙着黑布,两种颜色形成极致的对比,又因为害怕,身体微微颤抖,被控制得动弹不得,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人更想把她欺负得更惨。
她身上没有伤,受的苦都在脸上,那他就不客气了。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