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我想要和皇后娘娘好好聊聊,见见她最后一面,可以吗,”她凄婉地说着,拭拭眼角的眼泪,
我趁着她低头的时候,我朝富乐公公眨眨眼,思维敏捷的他怎么可能不领会,
“是,娘娘,”富乐公公颔首退下,
婕妃余光瞥到他已经退下,自己马上抬头,脸上立即扫去了刚才假情假意的悲伤,露出猖狂地笑意,
“哈哈……”她大笑一声,“贺兰飞雪,你不是很厉害的嘛,还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你倒是逞能给我看啊,”
我眯起眼睛,视线正好撞上了玄彻的,他眼眸中荡漾着几丝不可置信,我就知道,一夜夫妻百夜恩,他不会轻易相信,这件事会是屎姐干的,我辛辛苦苦导演出这场戏,就是让玄彻亲眼所见,她现在把我押上了多危险的境地,
“贺兰飞雪,”婕妃低头凝视着我的脸,“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你长得好看到哪里去,哪里及我十分之一,”
OhmyladyGaGa,原來屎姐的自我感觉如此良好啊,简直就是古代版的“凤姐”,虽然我是自恋,但是至少有自恋的资本那,
“我实在想不明白,玄逸哥哥怎么可能会爱上像你这种人呢,还对此如此死心塌地,甚至可以为你去死,”婕妃狭长的丹凤眼瞬间瞪圆,怒目而视,“玄逸哥哥是我的,他的心里只能有我,肯定是你用妖术迷惑了他,他才会如此对你迷恋……只要你一死,玄逸哥哥的心会回到我的身边,,”
我冤啊,天地可鉴,我沒有去勾引病秧子啊,一见面就损他,激他,谁知道他就吃这一套呢,悔不当初,早知道我就把自己的嘴巴缝起來,也不会造成他的苦苦纠缠了,无法回应他的爱,弄个自己好自责,
“为什么,一个又一个男人为你迷惑,你这种妖女,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天就是多祸害人间一天,”她伸出手,手背抚摸我的脸颊,“瞧瞧,多细皮嫩肉的肌肤……”
屎姐手上冰冷的温度传來,我心里一颤,,她想干什么啊,这话听上去怎么像要吃了我,
婕妃从头上取下一支金钗,她斜睇了一眼金钗的尖细,“你说,我在你的脸上划上几下,会不会很好看呢,这样你死后也不会去勾引人了……哈哈……”闪着犀利金光的金钗紧紧靠近我的脸,
横梁上的玄彻正要飞身下來的时候,我倏地睁开了眼睛,先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出场的时间还沒有到,不准出來抢我的戏份,
我眼珠子木愣愣地盯着屎姐,一瞬不瞬,显得非常诡异,
婕妃一惊,手一颤,金钗落地,慌乱地后退了几步,“你你你你,你……”“你”了个半天都沒有吐出第二个字來,
不会被我这么一吓,就哑巴了吧,
婕妃以为自己是眼睛花了,揉了揉丹凤眼,上前看个清楚,
屎姐看见我的眼睛是阖上的,舒心地拍着自己的胸膛,她的眼眸突地闪过一丝阴冷,“妖女,死了还不消停,居然还來吓唬我,”她抡起手臂,,
一阵冷风扑面,我伸手握住了屎姐的手臂,“唉~你到底有完沒完啊,对着一个‘死人’也能自导自演,自言自语这么久,”
其实闭嘴当死人真的不好受,哪里痒了麻了都不能动一下,既然想要听到的,都知晓了,就沒有继续看她独角戏的必要性了,
屎姐的脸,霎时惨白起來,声音发颤,“你,你不是已经死了……”
“我已经死了,谁说的,宫女哭,难道就不能为驾崩的天瑾帝吗,”我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臂,甩开,
“你沒有喝下那碗药,”随即屎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知道此地不银三百两了,
“你说那碗,黑不溜秋的药汁吗,我最讨厌苦苦的药了,早就被我倒掉了,”
屎姐好像顿悟了一般,自己中计了,不打自招,把自己的阴谋都说了出來,“哈哈……贺兰飞雪我还是低估了你,哈哈……功亏一篑,”她的眼角湛出清亮的泪滴,
“你有估计过我吗,”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的味道,像她那么自恋的人,怎么可能把我放在眼里,自己蠢了,还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大蠢蛋,
婕妃眼眸里闪过一丝歹毒,“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无情无义了,”她朝我扑过來,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掐脖子,是不是萧氏的独门秘技啊,萧翎变态爱用,连下一代萧婕也喜欢,
玄彻哪还能在梁上带下去,立即分身下來,旋身一提,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婕妃踢飞了,
“雪儿,你有沒有事,”玄彻语气中带着一份愠怒,查看我的脖子只是红了一点,还牢牢地连着头和身体,“以后别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那不无聊的游戏就可以玩喽,”我跟他玩文字游戏,
玄彻厉眸扫了我一眼,低沉地说道:“你说呢,”
“哼,”我撅起了嘴巴,看着倾倒在地上的屎姐,“粪哥,你打算怎么处理屎姐呢,好歹屎粪一家亲,不要做得太过分哦,”
玄彻顿时挂下了脸,“以后不要称我‘粪哥’,”他扬扬手掌,
我的屁股微微打颤,看來不答应他又要上演家庭暴力了,被逼无奈,我只好妥协点头,
“我失败了……呵呵,彻底失败了……”婕妃凄婉地傻笑着,“我只是爱玄逸哥哥,我到底错在哪里了,老天,为什么不给我爱他的权利呢,”说着,眼眸一闪,透出一分坚决,她朝着墙壁撞去,
花萝卜上前一拽,把她扑倒在地,
“你们既然不给我爱他的权利,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去死,”
“谁阻止你爱那个病秧子了,真是的,你那种所谓的爱太霸道了吧,自己爱了,就必须占有吗,难道就不用顾忌对方的感受,升华的爱,是默默守候,只要看着他幸福,自己就会乐,”
对于我能说出这样的话來,婕妃感到震惊了,嘴里喃喃自语着:“只要他幸福了,自己就会乐了……只要他能幸福就好了,”
玄彻把我抱在怀里,在我的脸颊上轻啄一口,“雪儿,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啊,”
“处置,她又沒有事,她何罪之有呢,怎么用处置一说,”不过,她心不在这里,待在如此冷冰冰的皇宫孤独终老也是一种罪过,硬是把她推给玄逸,万一病秧子对她沒有一点意思,强扭的瓜不甜,以她偏激的个性,说不定还会给病秧子带來很多麻烦,
“先让她回南淳待一段时间吧,一來散散心,而來可以探听一下病秧子对她有沒有意思,”
“雪儿,你越來越后宫之主的样子了,”玄彻这个马屁拍得好及时,
******
我和玄彻的结晶,小萝卜头贼可爱,粉嫩到滴水的脸蛋,乌溜乌溜的眼睛,挺挺的小鼻子,还有微翘的小嘴巴,好可爱,我激动到都不敢抱他,我现在还小,一天到晚在睡觉,只有肚子饿了,或者撒尿尿,拉稀稀的时候,会哭两声,通知你解决,平时就摆着一张臭屁的睡颜,这副闷骚的性格跟花萝卜还真像,难怪人家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來会打洞,这张俊脸以后不要出去妖“颜”惑众就好了,
坐月子,花萝卜纯字面意思,真的下令我这一个月不是躺着就是坐着,他知道我鬼点子多,还派了很多宫女盯着我,
试想一下,自己的活动范围就是那张三四平米的大床,多压抑人,在床上爬爬,滚滚,跳跳还是无聊,如果有电脑就好了,突然好想回去啊,对了,美女婆婆有说过,有了这只碧赤双色镯就可以回去了,反正我也胜利的完成了寻找胸有大“痣”的任务,
这任务可艰巨了嚎,玄机婆婆只说寻找胸口有一颗黑痣的男子,却不提示一下黑痣可以变身隐藏起來的,我哪里会联想到,花萝卜的胸口的疤痕那里就是一颗黑痣呢,
我抬起手,碧色的玛瑙泛着莹莹幽光,圆润的色泽,好漂亮,
“启禀皇后娘娘,殿外多名元老大臣求见,”流苏通报,正经的话说完,本性露出來,“小姐,那些老头子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我看來者不善,要不以身体不适为借口,不接见吧,”
气势汹汹,我哪里招惹到他们啦,
“见,干嘛不见,难道我还害怕他们不成,”
那群官员见到了我,纷纷行跪拜大礼,“属下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了,你们屁就放,有话就说吧,”
他们对于我的粗俗好爽有些诧异,其中一名满头银发的老者说道:“这次老臣们冒昧前來,是请皇后娘娘劝解皇上,下令全国甄选美女,充实后宫,”
虾米,安稳日子还沒有过两天,这群老头子就闲來无事插足别人的婚事了,
“是他纳妃,关本宫什么事,去问你们的皇上好了,”
“就是因为这个建议被皇上驳回了好多次……所以在來恳求皇后娘娘您的,”
求我给自己的丈夫选小老婆,我的心胸还沒有宽到那种程度,
“免谈,你们回去吧,”我一想到这个就來气,沒兴致跟他们瞎扯了,
听我这么一说,那群老头子面露为难之色,“皇后娘娘,后宫只有一人于律法不合,这……这样子嗣稀薄,淳于之不幸那,”
“子嗣稀薄,那本宫和皇上勤一点,多生一些向你们交代行不,”我语气恶劣地说道,
“皇后娘娘,历朝历代,后宫独宠导致娘家实力过旺,这样不利于淳于稳定啊,”
啊,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现在算是听出來些端疑,找了那么多借口,还不是为了把自己家族的女子送进宫,巩固自己的势力,一个个都把女人当成追名逐利的工具,
“好了,本宫会好好考虑的,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气死了,说不定现在外面把我妖惑君主宣传的铺天盖地了,难道真的要让我接受他的三妻四妾,办不到,
我气鼓鼓的,瞥见了手腕上的手镯,沒有多想,转动了玛瑙珠子,一缕火红色的光漫延开來,渐渐把我笼罩……/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