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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驶向喜扬洋所住的小巷,快拐弯进去时,阿松突然快速地说:“我们被人一路跟踪。姐夫,你带乐小姐先下车,找地方避一避,我先甩开他们。”
我惶然一惊,左侧车门被打开。喜扬洋小心翼翼的扶着我道:“小心点,别怕。他们伤害不了你。”
他们是谁?
我顾不上思想,忙随着他下车,在他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加速往小巷里走。阿松则驾着车缓缓向前方驶去,发出巨大的声音。
因为挺着肚子,又不能由他背着,只能拖着沉重的身子,吃力的向前疾步走着。两人速度有点慢。
这是居民多年前自建的民房。每家每户都有一栋楼,整齐的前后左右排列着,楼栋之间留出过道。每排之间的间隔可宽达三米。
现在走的这条道,足可以通行一台小车。路灯昏黄和晦暗,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突然,不远处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喜扬洋一顿,拉着我闪进旁边的小道,在一个高高的水箱后面蹲了下来。我肚子太大,蹲下不方便,只能歪着斜靠在喜扬洋身上,吃力的放低身子隐藏起来,屏息凝神着,大气都不敢出。
脚步声越来越近,是两个人。他们站在刚才我们顿住的地方,离我们只有两三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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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的指指手机屏幕,原本一副醉样的表姐扫了一眼立时清醒,拉起我就往楼上跑,“楼上洗手间隔音好!”
我躲进女厕,用手捂住手机和嘴,深呼一口气,接起平静的道:“爸爸。”
“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
“哦,刚刚手机放表姐房里了,在客厅没注意到。”我掩饰住有些颤抖的声音。今晚我外出理由是去表姐家。
父亲仿佛松了一口气,道:“晚上别玩太晚,早点回来。”
俩人说了几句琐事,总算挂了电话。父亲是在查岗。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女厕隔音当真好,生生的把外边的鸡鸣犬吠给隔了个大多。
拉开门,却不见了表姐。我估摸着她觉得无聊,先回大厅了。
当我循着记忆路线走向原来的卡座时,眼前的一幕却把我惊呆了。
三个男人正魅笑着围在表姐周围,其中一个与表姐正玩着小蜜蜂的游戏!
“……飞呀……啪啪……”表姐语调激昂,已露醉意,摆在她眼前的几个空杯子显示她被罚了很多。她又输了,旁边一男的抓起一杯酒不由分说递到表姐嘴角,“愿玩服输不许赖!”
表姐被灌得太急呛到了,忙俯身干咳。另一男的一个动作更把我震住了。
他利索的将一小颗白色状固体丢进表姐的酒杯,拿起晃了晃,故意挑衅:“方小姐,喝不了就别出来玩!太丢人了!”
愤怒和惊恐侵袭着我的大脑,这是下药呢,是迷药还是摇头丸?我心知事态严重,忙去喊曾文齐。
他眼见表姐有状况,表情一沉,当即赶了过来!看到要瘫倒的表姐,眉头一皱,虽然俩人吵架,到底还是心疼她,便要去扶。有个男人在,我略略心安。
单眼皮男却把表姐挡到身后,“出来玩也得分个先来后到。懂不懂规矩!”
我急道,“这是我姐夫!”
那男的笑嘻嘻道,“小姑娘,你妈妈没告诉你做人要诚实吗。你骗得哥哥我心好疼啊。有家有口的人会这么玩?你看你姐也寂寞着,别拦了她享受**的路子!”
阴郁堆满曾文齐忽明忽暗的脸,只听他一字一顿沉声道:“把他放开!”
男人笑得更傲慢,“你小白脸也不打听打听我白虎的名号!敢跟我抢女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我心头一紧,压着要爆出乐家名号的冲动,观望着事态,思索着如果再无回旋的余地只能自报家门。
“要是我来抢呢?够不够能耐!”一个熟悉有力的声音响起。
我们回头,都有些喜出望外。曾文齐道:“剑锋,你来得正好!”沈剑锋点头示意。
三个男的不知何时把表姐推到跟前,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变,赔笑道:“原来是沈公子的朋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沈剑锋威严的说:“白虎,要玩也玩心甘情愿的,只晓得用强不觉得太没出息了吗?”
额……我头脑打了一下结。玩心甘情愿的?
白虎点头哈腰,“是是是,沈公子教训得是。我们下次一定注意。这次您看小姑娘也没什么损失,能不能高抬贵手……”
沈公子冷冷的挤出一个字,“滚!”三人做鸟兽散。
一番道谢后,曾文齐搀着表姐,我跟随在后往停车场走去。他负责送表姐先行回去,沈剑锋本来提议送我,我忙道表姐家司机送我即可,离开前与沈剑锋几乎没互动。
他风流的本性令我再度厌恶,之前与他的多次交集、他的表白却像藤蔓一样缠着我心房,两者本就撕逼,方才又来个救场,三者混战,让我好生烦躁。
我有些疲惫,索性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司机陈叔缓缓地把车开出停车位,谁知倒霉的事又发生了。车子打了方向盘正要掉头驶向门口时,被右侧直行的一车子“beng”的一撞,往左前方一冲又撞到柱子上,哗啦啦玻璃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我坐在驾驶室正对着的后座,冷不丁撞到前方椅背上,额头到心里顿时吃痛。
撞过来的是陈少的座驾,本来他还气势汹汹的怒吼着陈叔,见坐在后座上的人是我忙收敛了。
后来,双方查看了各自的损坏情况,因为是酒驾,陈少在我面前自知理亏,主动付了现金给司机,算作私了。
他的座驾是卡宴,只在车头磕了点皮。表姐的甲壳虫就不同,因为剧烈撞到柱子上,左前近光和远光灯直接碎了一地。到我家还有半个钟头的车程,安全起见,大晚上的只能先搁在这儿白天去4s店修了才能继续上路。
司机把我送到路边,陪我一起招出租车。
虽是深夜,“雨色”门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因着不常打车,抢不过前后一起等车的宾客。站了很久依旧失望等候,我心里不免爬上了焦急。
其实我这个人是不相信缘分的,尽管嘴上时常挂着有缘有缘。没有为什么,大概是自小作为商人的父亲多番教诲的缘故,心知很多巧合背后是有意而为之。可正如平日里无处不在的广告,明知道打的是你荷包的注意,你却可能因为一两个小细节被吸引,并非无时不刻的排斥。
再比如此刻在我的焦急里,他不着痕迹的出现,那么自然。
黑色宾利滑了过来,车窗被速速的滑下,沈剑锋探过头,“怎么了?在等谁?”
我没好气的道:“车灯坏了,上不了路,准备打车。”
只听沈剑锋毫不犹豫的冲我抬抬下巴,“上车。我送你。”
我稍加迟疑。抬手看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二十多分,超过十二点父亲肯定会生气。心想有陈叔作证,他也不能把我拐到哪里去。
把心一横,上了他的车。陈叔称可以自己回去,就自顾自的去打车。
我在副驾驶位上坐好,系上安全带。车内阴凉的气息屏退了车外滚滚热浪。沈剑锋将陈医生的歌切到了班得瑞很柔婉悠扬的《梦花园》。
大路两旁一排排英姿挺立的桂树疾驰往后,在闪亮路灯下,人仿佛坐在时光机上,不知路的尽头是什么年月。
沈剑锋打破沉默:“没想到会在酒吧碰到你”
我听着他语调和气,便老实道:“被表姐硬拉着去的。”
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忙说:“待会不必送到我家门口,在路口放我下来就行。”
“怕被你父亲看到?深夜被男人送回来很不正常?”他笑道,有些不可思议,“你们乐家怎么跟封建社会似的管束那么严,连个夜生活都不能有吗?”
偶尔可以有,只是被发现是你送回来就百口莫辩了。不过我仍淡淡的说着:“反正麻烦你放在路口就是了。先谢谢你。”
他像是轻叹了一口气,平静回应“好”。接着又道:“你父亲倒是把你当温室花朵养着,也不怕你将来自立不了?女孩子也可以**一点。我妹妹就没那么多拘束。”
我视线投向车窗外,默然不作声。
沉默代表我的态度,因为我无话可说。气他的风流,却发现无立场;谢他的及时出现,可此时若热情心里会别扭。
不知不觉车驶入了非机动车道突然停了下来,我瞥一眼车外的建筑,探寻的目光扫向他,却见他关掉了音乐,半个身子探了过来,两手撑着我的靠椅,把我圈在中间。
我一愣,微怒:“你干嘛,耍流氓吗?”
他一手挑起我的下巴,迎上我被动而不安的目光,“你在躲我?”
我生气的甩开他的手,欲下车,却发现门被上锁了。只听他道:“我只想说明白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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