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头次开口,却是淡淡道:“我正在奶孩子,不能吃太多烤肉,以免上火,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下半晌游玩的太累,在歇息就完了。
又是因为孩子。孟长一口气憋在心口,哼了声:“回京后找奶娘罢,你奶水再充足,也不够两个孩子吃的。”
“不……”姜明月正要开口辩解,孟长已经撩了帘帐出去了。
她气结,她两世都是自己奶孩子,想到自己的孩子吃别人的奶,她心里总觉得被抢走了做母亲的权利一样。
白龙看不下去了,轻声劝道:“世子妃,您何必跟世子爷置气,那个飞燕公主可要高兴死了。”
姜明月闷闷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孟长什么都没做,她却莫名不安心。
还是受了飞燕公主的影响罢。
她叹了口气,连白龙都劝自己,看来是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她暗暗说服自己,不能跟孟长置气,不然就是让小人得意了。
孟长心里烦闷,觉得跟姜明月之间越来越别扭了。
这一天他因为猎到了三头熊,所以是他这一支队伍取胜了,钱书风觉得孟长实在够意思,就劝他多喝了两杯酒。
大家看孟长的目光再次变了,京畿大营的人十分佩服,孟长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随性的可以,他自己是队长的时候,对打猎漫不经心,轮到钱书风了,却打了三头熊来,这功劳就要分给队长一半。
太子差点没气歪了鼻子。
孟长从小跟着净空大师,所以不怎么喝酒,酒量浅,超过三杯酒就会醉倒。
太子见他喝了五六杯,脚步有些打晃了,连忙好心地命人扶孟长回帐篷。
然而,孟长半路上去的却不是自己的帐篷,而是飞燕公主的帐篷。
“长哥哥,长哥哥,我好热……”飞燕公主喝掉桌子上的一杯加料酒,只是看着孟长潮红的俊美脸庞便全身发热起来。
她一边叫着“长哥哥”,一边痴迷地凝视他的脸,药效尚未发作,她却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她的手抚上孟长的脸,孟长覆上她的手,吓了她一跳,她方要抽回来,发现孟长只是拿着她的手磨蹭他自己的脸,她便又安心。
可没安心片刻,孟长又低喃道:“明月,明月……”
飞燕公主肺气炸了,嫉妒啃红了她的眼睛,她飞快地开始脱孟长的衣物。
孟长体内的血液开始躁动,全身的血液都快速地朝一个地方涌去。
他潜意识里浮现以往的一些不美好的记忆。
宁王妃曾经在他饭菜里下药,然后将他跟她的丫鬟关在一个房间里,那药有迷药的特性,他全身无力,眼睁睁看着那个丫鬟剥掉他的衣服。
那时候他只是个小少年,那丫鬟一边脱他的衣物,一边狠狠讥讽他的身体,还骂了他某个地方小的惨绝人寰。
看得出来,丫鬟是故意这么骂他的,最后她用早准备好的鸡血洒在炕上,卫亲王来了后,就哭天抹泪地说他强迫她。他虽然被卫亲王骂了一顿,却也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结局是,那丫鬟投井自尽了,自尽是真假不知,反正他又挨了一顿骂。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格外厌恶女人这种虚伪的动物。
同样中了药,同样的身体反应,同样有人在脱他的衣物,口中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他强行逆转真气,封住翻滚的热潮,睁开朦胧的醉眼看向面前的女人。
这一看,他猛地瞪大眼,居然是飞燕公主!
飞燕公主看见他睁开眼,着实吓了一大跳,继而想到这个药的药性,只当他仍然在犯迷糊,便双手捧住他的脸,娇俏可人地笑道:“长哥哥,你今晚是我的了,以后我们会生生世世在一起。”
言毕,她忽然感觉到腹内传来一阵灼烧感,体内有痒痒的感觉,她急需找到纾解的办法,于是朦胧着双眸,低头,嘴唇逐渐靠近孟长的嘴巴。
孟长眨了眨眼,眼神又清明许多,确定面前的人不是姜明月,他猛地抬脚,一脚将飞燕公主踹飞!
“啊!”飞燕公主撞上帐篷,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毯上。
飞燕公主混沌的脑子猛地清醒,她哭着喊了声:“长哥哥!”
孟长充耳未闻,一跃而起,快如闪电地飞出帐篷,然后那股药太强烈,他摇了摇头,始终看不清方向。
“世子爷!”暗处的暗卫看着不太对劲,现出身形叫了一声。
“带我去找,世子妃……”孟长暴躁地想杀人!
“是!”
两个暗卫架着他,过了瞬息便到了他自己的帐篷处。
“世子爷!”姜明月惊讶地叫道,怀里抱着真真。
孟长用最后一丝清明,把真真塞到白龙怀里,推着抱了真真和小石头的白龙出帐篷。
“世子爷,你怎么了?”姜明月看他双目红红的,眼睛亮得像黑夜中的狼眼,像是神智不清一样,不禁有些害怕。
孟长扑到她身上,仿佛野兽扑倒自己看中的猎物,用蛮力撕扯她的衣物,不一会儿,姜明月的衣裳就变成了破布,被随手扔在地上。
“世子爷,你冷静些!”姜明月急得大叫,他的手弄疼了她,眼角疼得沁出眼泪。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想要用蛮力制服她,他用强横的舌堵住她哭叫的嘴,直到她身上的所有衣物脱掉了,他才转移阵地,急切地啃她的每一寸肌肤,咬的她身上满是斑斑点点的青紫。
姜明月这时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就像头野兽,孟长从来不会这样,便是新婚夜,起初他也不是这么粗暴的。
她捧着他的头,想要抬起他的脸细瞧,但孟长的力气大得很,不让她看自己的眼睛,反而顺着吻一路往下。
他潜意识里认为自己不能粗暴,得做前戏,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前戏做得姜明月痛不欲生。
最后,他只是稍微退了下裤子,便冲进她的身体。